虛度頓時就震驚了,還真是曾柔的媽媽啊?
還幸虧自己跟着曾柔來醫院了,這如果是不來,這小兔崽子恐怕就把自己的女兒給偷偷的賣了啊!
因爲這聲音他聽得到,可是曾柔卻聽不到,所以曾柔在看到他急匆匆的往樓上走,而且臉色變得奇差,頓時露出了一抹錯愕:“虛度,怎麼了?”
反正怎麼着曾柔一會兒也鐵定看到,所以虛度嘆息了一聲,實話實說道:“我想你母親那兒有客人。”
“哦?”曾柔一臉狐疑的看着虛度,轉瞬卻似是想起了什麼,頓時心中一緊,便快步走向了母親的病房。
虛度苦笑了一下,便邁步跟了上去。
“火坑?”錢易得冷冷的看着鄭紅玉,眼眸裡閃過了一抹濃濃的不屑:“小姨,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思想,早就過時了,現在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還有咱們鎮海數得着的富家小姐,都哭着求着想要嫁給喬公子呢。人家喬公子能看到小柔,那是小柔的造化,你居然還拿捏起來了,真是不知好歹!”
看到鄭紅玉軟硬不吃,他也有些不耐煩了,言語上更不似先前那般,還保留着一分客氣,現在直接就是硬逼了。
鄭紅玉頓時就被氣得全身發抖,怒指着錢易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吼道:“你給我滾!”
說完這話,她便因爲這一聲大吼,而造成了短暫性的腦部缺氧,直接就無力的躺在了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看到談判破裂,鄭紅玉死活不吐口,錢易得終於耐心全失,嘿嘿冷笑了兩聲,接着卻是在剎那間臉上罩上了一層獰猩:“讓我滾可以,現在就把欠我家的錢還給我,我二話不說,馬上就走!”
眼見鄭紅玉已經氣的說不上話來,他更是得意:“還不上錢也行,那就讓曾柔嫁給喬公子,如果不然,嘿嘿……”
就在他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聲音便自門外響起:“如果不然,你想怎麼樣?”
伴隨着這句話,曾柔已經衝了進來,直接就撲向了牀邊,將母親半扶着坐起,淚水刷地就流了下來:“媽,你沒事吧?”
看着女兒,鄭紅玉的臉色略略好轉了幾分,輕輕一咳,抓緊了曾柔的手,緩緩的摩挲着,雖然因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說不出話來,可是眸子中的擔憂卻將她的心情表露無餘。
虛度跟在曾柔的後面緩步走了進來,剛剛那一句話,正是他接的,他將手中的補品放到了病牀旁,這才轉頭看向了錢易得,目光炯炯,盯在錢易得的臉上,嘴角輕挑,卻是明顯帶了一抹戲謔。
“想好了嗎?你是想怎麼樣個如果不然法?”
錢易得看到曾柔身後跟着這麼一個光頭哥,頓時有些發懵,好一會兒,才總算是反應了過來,本自還有些心虛,轉瞬卻是看到了虛度一身休閒衣服,又根本不是什麼名牌,頓時嘿嘿一聲冷笑:“小子,難道你想幫人出頭嗎?”
“嗯,的確有這個意思。”虛度還真的就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幅很實誠的模樣。
錢易得頓時就被氣的樂了,他面色陰沉,向着虛度逼了一步:“既然想要出頭,就要有出頭的覺悟,就先把錢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