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聽了這聲音,眯了眯眼,邪邪的一笑,然後平淡下來,接着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來。
那人指着白池,對着旁邊的一個保安叫到,“保安,就是他,就是他打我。”這人正是之前的那個人模狗樣的混混。
那個保安走近了白池,指着白池的鼻尖“是你惹事麼?”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
白池笑笑,“是我。”沒有否認,承認就是自己乾的。
呵呵,這個混混也是逗了,自己放他走,他還回來找事。哎現在的混混都喜歡找死麼?
保安得到了肯定,“既然是你,那你就沒什麼話好說了吧?”抽出了腰間的警棍,打算對白池大大出手。
這時那個混混又走了上來,“還有什麼不好肯定的。”他指了指自己躺在地上的兩人如同死豬一樣的小弟,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個保安點點頭,“放心吧,薛少,我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說着警棍已經向着白池身上招呼去了。
白池側身一閃,閃開了了一記警棍,笑了笑,對着那個保安勾了勾手。
保安看白池竟然如此挑釁自己,猛地又是一揮棍,對着白池的小腹一棍。白池依舊笑笑,沒有說話,腰一彎,警棍從白池白池的上身閃過,如同電影裡的鏡頭一樣。
可惡這個小子怎麼這麼厲害,話說那不是電影里加了安全措施,纔有可能完成的動作,居然這麼輕易就完成了?太不現實了吧
雖然保安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沒有停頓,對着白池繼續揮了一棒。
白池無奈了,這個保安是對自己多自信了,居然還用同樣的招式對付自己,白池無語,不停的左閃右閃,就是不出手,彷彿在戲耍保安一樣。
終於那個保安實在是受不了白池的戲耍,奮力對着白池的腦袋揮去,白池見保安動了殺機,一股濃郁的殺意傳來,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對着保安的小腹猛地一腳踢了出去,將保安踢到了牆上,久久才慢慢滑了下來,倒在地上如同那幾個小弟一樣。
那個叫做薛少的混混,看到保安倒下,忙的向後退去。
“大哥,哈哈,好巧哦,您忙,小弟就不打擾了,先行一步了,您先忙啊。”那個薛少見形勢不對,一邊退,一邊對着白池說道。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啊,來聊聊天嗎?”白池見那個薛少要跑,當然不會讓他如願,放過一次,還能放過兩次麼?別傻了,白池不是老好人,剛剛放過他不過是爲了救人罷了,現在人也救完了,還有什麼理由讓這個噁心的薛少跑掉呢?
白池一邊想,一邊慢慢跟進那個薛少。
那個薛少見白池靠近自己,“大哥,怪我有眼不識泰山啊,您大人有大量不如就放過我一次吧?”一邊說,一邊忙着退後。
白池聽了大笑起來,“那你眼睛也是夠瞎的了,竟然瞎了兩次啊?”一邊嘲笑,一邊向着那個薛少走去。
“哈哈,大哥您真愛開玩笑,我跟你說笑的。”那個混混猛地擦了一把汗,汗顏了一把。
這白池可謂是一枚定時**了?這性格可謂是古怪了,這要是讓白池抓到了估計就死定了。
白池微笑,可不怕那個薛少會跑,“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啊,你說說自己還不瞎麼?”一邊說,一邊跟進。
那個薛少,只期望可以早點退到人多的地方,要不然這要是被白池抓住就死定了。“哈哈哈,大哥,我這麼可能是瞎子呢,我現在不正看着您麼?”
白池沒有說話,因爲此時那個薛少已經快到了人多的地方。
這時,“薛少,您快去找老闆,我拖住他。”那個昏迷的保安醒了過來,猛地撲向白池,試圖將白池壓在身下。
結果被白池一腳踢到了人多的地方。這一舉動驚起了人羣的驚慌。
一人看向了那個倒在地上的保安,皺了皺眉走向那個保安。
那人走了過來“恩,誰敢在我的地盤鬧事?”,扶起了保安,問道。
“老闆就是他,就是他。”保安指着白池大叫。
那個人順着手指看去,頓時停了下去,臉上面無表情。
“灰老闆,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我和我的小弟。”這時那個薛少也走近了那人,指着白池嚷嚷到。
“啪,啪。”
那人對着那個薛少和保安一人一巴掌,然後走到了白池面前。
“教官,我。。。”灰馬低頭,不敢擡頭看白池。
白池笑笑,“算了。”搖搖頭說道。
“您,早就知道這家店是我的了吧?”灰馬笑笑,自嘲的問道。
明明知道白池知道,卻還要隱瞞,自己終究還是太可笑了。
“當然。”白池點點頭。
“教官,是我管理不周,抱歉讓你受驚了。”灰馬有些驚恐的有些期待的說道。
白池笑笑,“沒事,你管理的還是不錯的。”沒有多說什麼,“你那保安實力還不錯,就是需要**一番,不要狗仗人勢,隨波逐流,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他是惹不起的。”白池笑笑。
心裡加了一句。
比如說是我。
“恩,好。”灰馬點點頭。
“好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衡量一下權弊吧。”白池笑笑,也不再說話了。走到了臺前,又點了一瓶酒。
灰馬走了過來,也點了一瓶酒,至於那個被灰馬一巴掌揮到地上的薛少,灰馬揮揮手示意那個被白池踢了幾腳的保安,拖走,怕他?沒必要,因爲灰馬背後勢力的強大,是一般人不敢相信的。
兩人繼續喝起酒來。
“對了,你去把男廁所裡的一個女人帶回來吧。”白池喝了一口酒,忽然,想到了那個在男廁所裡的那個傾國傾城的女人。
“教官,您?”灰馬知道白池之前去了廁所,以爲白池做了些什麼,臉上還有一絲絲曖昧的笑意。
“沒有。”白池搖頭,又喝了一口酒。沒有再說下去。
這時那個保安回來了,站在旁邊不敢看白池。灰馬見白池不願多說,便對着那個保安的耳朵說了幾句,示意保安去將女人帶回來。
等他招呼着一切以後,再回過神來,想說話,白池已經倒在了臺前,睡起覺來。
看來白池實在是太累了,只從劫機事件以後,這時第一次這麼累。先是醉酒,後是鍼灸,再是動手,這一切真的讓白池太累了,也許他需要休息,或者最讓他累得是他失去戀人的疼苦吧。
灰馬,無奈,將白池扛了起來,向着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