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修長的美腿從廚房的門跨了出來。
“玲玲,我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次了麼,不要打鬧。”那個女聲一出來就對着正糾纏在一起的楚玲玲和冉天兒,然後敲了兩人的腦袋一下,“還有你天兒,不要沒事就惹你玲玲姐姐生氣。”
“知道了。”兩人捂了捂頭。
白池看清那個女聲的臉,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看自己上衣的口袋,微笑,沒有上前,“想不到,居然這麼快就見面了。”同時默默的碎碎念道。
”那個女聲的主人終於注意到了白池正盯着她看,愣了一下,“額,白池!有點驚訝的叫到。
冉天兒見竹紫之叫到白池的名字,忙的吹起白池有多厲害,“紫姐姐你認識他麼,他可是我今天剛剛找的保鏢,可厲害了,能把人家單手舉起來。”當然這些能算什麼,白池在飛機上的壯舉,竹紫之現在任歷歷在目呢。
白池笑着摸頭,“沒想到啊,這麼巧啊,居然又見面了。”慢慢走近了竹紫之說道。
竹紫之笑着點了點頭,“是啊,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你怎麼會做了天兒的保鏢呢?”又問道。
白池笑笑,“其實,我原本不是她的保鏢,是楚玲玲的保鏢,不過我被僱主賣了。”彷彿在說一件小事一般,這若是平常人,心中肯定不是滋味,被僱主賣了就說明僱主看不起你的實力,是在鄙視你。但對於白池來說,也就是呵呵了。
竹紫之笑笑,“玲玲的保鏢啊。”碎碎念着。
楚玲玲一副看不起白池的模樣,“紫姐,他這個流氓,土包子,我纔不要呢!他纔沒有資格做我的保鏢。我要的最起碼也要我哥那樣的體魄。”完全沒有將白池放在心上。
“對啊,因爲玲玲姐,不要白池,我覺得好玩,就叫玲玲姐送給我了。”這時冉天兒也叫到。“玲玲姐你這個兄控,什麼東西就知道哥哥,哥哥的。”冉天兒忽然吐了吐舌,對着楚玲玲做鬼臉,從某種角度來說是爲了幫助白池翻盤吧。
“天兒,你這個小丫頭你居然敢嘲笑我,別以爲有了保鏢你就可以脫離我的魔爪,這次我饒不了你。”說着又一次撲向了冉天兒,冉天兒側身一閃,“玲玲姐,你是抓不住我。”沒想到這冉天兒一對驚濤,竟能有如此的反應速度。
“你們兩個不要鬧了,剛剛跟你說了,又鬧起來了,這麼不長記性。”說着竹紫之又一次揮拳,將兩人的腦袋打了一下。
“哦。”兩人又一次捂着頭,不敢再吵鬧。
“玲玲啊,這次你是真虧了,讓天兒撿了一個便宜。”竹紫之見兩人平靜下來,又說道。
“這麼會虧呢,這個土包子在,還要多吃我一碗飯,送給天兒我就不用養他了。”楚玲玲做定了黑臉,始終不肯給白池好臉色看。
“紫姐姐,你快說說,天兒那裡賺便宜了。”冉天兒對楚玲玲說什麼可沒有什麼興趣,對於竹紫之說的有着濃厚的興趣,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你知道,我和白池怎麼認識的麼,就是在飛機上,我之前不是和你們說過,我在飛機上遇到了****襲擊,而白池就是那個將危機解除的人,他以一己之力,幹掉了一個飛機的****,作爲保鏢,這麼強的實力還不夠麼。”
竹紫之說着,還有點後忌,在飛機上的時候可謂是九死一生了,當然她不知道後來白池還去拆了一枚組合定時**,假設知道恐怕就不能這麼淡定了。
冉天兒一聽,“耶,玲玲姐,你虧了吧,果然還是天兒又商業頭腦,知道把握商機,你就繼續你的哥哥去吧。”高興的大叫起來,愉悅的手舞足蹈對着楚玲玲冷嘲熱諷。
面對冉天兒的冷嘲熱諷,“切,有膽的,等我哥有空了,跟我比比看,到底誰強一點。”楚玲玲憤憤不平的說,要找自己的哥哥與白池比劃比劃。
面對楚玲玲的挑釁,冉天兒可不怕,“切,比就比,你哥肯定不是白池的對手,你哥可以一個人幹一飛機的****麼,而且都有槍,而且飛機那時候還要開到國外去,換是你哥能解決問題麼?”她可是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的模範啊,她恨不得現在白池就和楚玲玲的哥哥打一架,來證明自己多有商業目光。
心裡有點發虛,“我哥也可以,不就是****麼。”雖然楚玲玲嘴上如此說道,畢竟他哥也只是在部隊練練,根本沒有真刀實槍的上過戰場,更別說對付一飛機的****了,還要排彈等等的,完全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但是也不能弱了氣勢,任人宰割,還是昂首挺胸,用力撐了撐她那可憐的小白兔。
冉天兒當然看出了楚玲玲的癟意,立馬趁火打鐵,趁勝追擊啊,“瞎扯,你哥肯定沒有白池厲害。”希望一刀就將其斬落下馬。一直以來吵架冉天兒重來沒有贏過,終於這一次勝利在望,冉天兒覺得自己似乎已經看到了楚玲玲徹底落敗的模樣。開始在心中偷笑起來。
“我哥厲害。”
“白池厲害。”
……
就這樣兩人開始無限循環的吵了起來。
“哼。*2”兩人都轉過頭去,誰也不理誰,誰都認爲自己的人要更強一點。
白池看着也是醉,他可沒興趣跟楚玲玲的哥哥打一架,要是不討好,自己父親在楚方山那裡就沒法做了。
無奈竹紫之只能出來圓場,“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趕緊洗手吃飯,等一下菜就涼了。”畢竟這也是常有的事,這兩個活寶,天天都這樣,她也是習慣了。
三人便都向廚房走去。
楚玲玲見着白池走過的路留下了黑色的腳印,“啊~~~,白池我不是說了麼,叫你不要踩進來,啊我的Lamett地板啊,白池你全給我踩髒了,完了完了這地板國內根本買不到(國內應該可以買到,虛構一下。),白池你要賠我。”厲聲大叫道,對着白池破口大罵。
冉天兒一聽立馬如同護犢子一般,將白池護在自己身後,“玲玲姐,你不要爲難我的保鏢,大不了我叫人給你從國外買回來就好。”對於楚玲玲那刁蠻的理由,完全置之不理。
楚玲玲知道自己今天欠缺形勢,只能暫時認慫,“哼,反正我不管賠我地板就好,誰賠的我也不管。”不再去刻意過多的刁難白池。
洗完手之後四人便坐上了飯桌,本來楚玲玲還想刁難白池一番,讓其不能上位,但是想想也只能作罷。
就這樣四人詼諧幽默的在一張桌上吃完了第一頓中飯。
楚玲玲靠在椅背上,“咯,天兒,你去洗碗。”打了一個飽嗝對着冉天兒說道。
冉天兒當然不願意去洗碗,“爲什麼是我,我纔不去呢。”畢竟她重來沒有做過。
“天兒,你知不知道紫姐姐有多累,你不能體諒一點麼。”
“那玲玲姐你也要體諒體諒我,我又不會洗碗。”冉天兒說出這話時,白池瞄了一眼她的白兔,心道:是該體諒體諒,走起來都累,更別說洗碗了,別把碗夾碎了纔好。
白池站起身來,“好了好了,都別吵我去吧。”自告奮勇道。
楚玲玲顯然不信,“你?行麼?”白池一個粗人居然還會洗碗。
說着白池用熟練並敏捷的動作收起碗筷來,“試試不就知道了麼?”然後走到了洗碗槽。
楚玲玲站起身來也走向了洗碗槽,想要看白池吃癟的模樣。也好鄙視鄙視冉天兒,扳會一局。
演員楚玲玲到位,成功。演員白池到位,失敗。演員冉天兒到位,失敗。演員竹紫之到位,失敗。
今天這戲演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