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的熱情款待,只是已經有人請了我了,所以不好意思。”艾莉咯呼一笑,優雅的說。
“小子,五百塊,今天晚上這個妞歸我了,你另外找樂子去。”雞冠頭拿出五張紅牛,拍在葉皓軒的前面。
“五百塊?少了點吧。”葉皓軒嗤笑道,這小子還真沒眼光,艾莉一身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他這等低劣的小混混真把艾莉當做幾百塊錢就能找來的妞?
“一千,價碼已經很高了,”雞冠頭倒也痛快,他自認爲自己是非常講道理的混混,別的混混直接就把這洋馬搶走了,葉皓軒又能怎麼樣?
“一千,你在侮辱我嗎?”艾莉開口了,她微微的笑道“這樣吧,我可以不要你的錢,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陪你走。”
“好,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雞冠頭眼前一亮。
艾莉伸出修長的右腿,她的腿上套着一雙白色絲襪,素白的高根鞋上一塵不染,
她嫵媚的一笑說:“剛纔我踩到一坨狗屎只要你把我的鞋底舔乾淨,我可以陪你一晚上,怎麼樣?”
在那一瞬間,雞冠頭的臉色象是吃了蒼蠅一般的難看,他怒道:“表子,你敢耍我,”說着伸出手,向艾莉抓過去。
葉皓軒正要動手,卻訝然的發現,雞冠頭的動作滯在當場,一動也不敢動,他的腦門上佈滿了汗,滿臉驚恐。
只見艾莉的手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一把半尺長的手術刀,手術刀纖薄鋒利,刀鋒上寒光閃閃,正抵在雞冠頭的喉嚨處,一抹殷紅的鮮血已經滲出。
“我這把刀曾經把十二個對我圖謀不軌的男人的蛋蛋切掉,那些蛋蛋現在還在我的實驗室之中做標本,你想做下一個麼。”艾莉微微的笑道,那笑意顯得十分迷人。
只是她的話讓雞冠頭感覺到一陣冰冷,他腦門上的冷汗直流,他艱難的說:“不……不要……”
艾莉手一收,手術刀便即消失在她的手中,也不知道藏在哪裡去了。
葉皓軒一怔,沒想到這個艾莉身手還不錯,而且做生果斷狠辣,與她美豔如花的形象格格不入,如果不是看到今天這一幕,他多半以爲艾莉是一個柔軟的女人。
“特媽的,給我把這個大洋馬按住……”雞冠頭一恢復自由,一時間惱羞成怒,他憤怒的一揮手,早在一邊虎視眈眈的幾名小混混猛的站起來,向艾莉衝去。
艾莉面色如常,依然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裡,就在第一個小混混到她跟前之時,她突然動了,一條白得耀眼的大腿猛的繃直,白色的高根鞋正中那小混混下巴處。
小混混一聲慘叫,仰後便倒。
艾莉這一腳力道極大,竟然將這小混混一腳踹出三四米遠,踹出這一腳後艾莉猛的站起來,雙手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兩把手術刀,她迎着剩下的幾名小混混衝了過去,手術刀在雙手中變戲法似的一個旋轉,耍出兩個漂亮的刀花,寒光一閃,切在兩名小混混的動脈之上。
只聽慘叫之聲不絕於耳,過不多時,幾名小混混全部中刀,而且下刀的部位又準又狠,全部是切在動脈之上,只見幾名小混混傷處的血如噴泉一般的流下來。
他們捂住傷口處,驚恐的看着艾莉,他們這才知道艾莉的不凡之處,一瞬間一動也不敢動。
良久,雞冠頭才咬牙切齒的說:“你們是誰,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我只知道如果你們的傷口在不止血的話,你們的血都會流乾。”艾莉微微一笑,但她笑豔如花的表情,在幾名小混混看來卻象是魔女一樣。
“走……”雞冠頭一咬牙,然後手一揮,幾名小混混連滾帶爬的離開。
一邊驚恐的食客們這才驚魂始定,暗贊這大洋馬真厲害,一出手就是把這幾個小混混收拾住了。
方纔雖然將幾名小混混的某處動脈切開,但艾莉一身素白色的長裙之上卻沒有沾上半點血跡,她用一張紙細細的將兩把手術刀上的血跡擦拭乾淨,然後手一翻,兩把手術刀馬上消失不見。
“不好意思,讓你見到我狂暴的一面。”艾莉有些害羞的對葉皓軒說。
“不,這並不是狂暴,反而讓人感覺有種血腥的美感。”葉皓軒笑道,他也沒有想到這個艾莉竟然有這樣的身手,他好奇的問“你這一手是從哪裡學來的”
艾莉笑道:“這是我多年摸手術刀總結出來的刀法,之前已經有十幾名想對我動手動腳的色鬼蛋蛋切了下來。”
葉皓軒雙腿下意識的一夾,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兩位,還是趕快走吧,剛纔那些人是這一帶的惡霸,等會兒他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老闆走了過來,向兩人勸道。
“是嗎,我就在這裡等着,我要看看他厲害到什麼程度。”艾莉絲毫不爲所動。
“兩位,我求求你們了,快走吧,今天的錢我也不收了,就當請你們兩位了。”燒烤攤的老闆哀求道。
“我都不怕,你在害怕什麼?”艾莉奇怪的說。
“走吧,到別的地方去。”葉皓軒微微笑道,然後付了錢,拉着艾莉一起離開。
“葉,我們沒必要怕他們的?爲什麼要走,你怕了麼?”艾莉奇怪的問。
“我當然不是怕,而是如果我們不走的話,會影響到那裡的生意,他們這些擺地攤的,不容易,所以沒有必要跟那些混混們一般見識。”葉皓軒解釋道。
“oh,原來是這樣,是我考慮不周,葉,你真的考慮周到。”艾莉雙眼放光的看着葉皓軒“在鎂國,象你這樣的男人真不多,你能做我男朋友嗎?”
葉皓軒腳下一個踉蹌,西方的女人就是這樣,敢愛敢恨,從不扭扭捏捏的。
他苦笑着正要解釋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突然他心中一凜,一種危機感油然而起,他覺得腦袋上象是被什麼東西鎖定了一般。
“小心。”他一聲大喝,猛然將艾莉撲倒在地上,然後就地一滾,滾入江邊一處荒草叢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