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上,那混混頭子疑惑的看着樑棟,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不過樑棟並沒有打算這樣放過他,所以註定他有難了。
在椅背後警察看不到的地方,樑棟又一次掏出****指向了混混,那混混感覺快瘋了,使勁揉揉眼,那明明就有槍,但爲什麼就是找不着,見樑棟又一次把槍拿出來指着自己,他徹底崩潰了,看向樑棟的眼神充滿恐懼,但這次他沒有再叫出聲來,有了前面幾次的事現在他再說有槍,前面的警察估計也不會信了,而且就算相信又能怎麼樣,連續三次都找不到再搜一次又有什麼用呢?
他看出來了,樑棟這是在玩他呢,他能怎麼樣,打不過又跑不了,只能向樑棟投出乞求的目光。
樑棟看那傢伙服軟了也沒了興致,於是收起槍靜等待車子到達。
路並不遠,加上是警車又沒人敢攔,十幾分鍾後,車子到達了警局,不過對那混混來說這是他人生中最漫長的路了,終於到了。
說起來這是樑棟第二次到警局,而且中間只差短短的幾天時間而已,看來他和警局有緣啊,不過一想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上次急匆匆的就離開了,貌似還不知道上一次X幫的事是怎麼處理的呢!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懶的問了,想來那些傢伙也不會好過的。
把樑棟帶到裡面,不由分說的把樑棟關入了一間小黑屋,想來是要先折磨一下他吧,樑棟冷笑,對一個普通人來說,在一個完全黑暗的地方是很恐怖的事情,時間久了會造成精神疾病的,不過這對樑棟一點用都沒有,不說他的精神力可以無視黑暗,就是他的識海中,也儲存了不少的照明設備,上一次去草原前,他可是買了大批的生活用品,結果基本沒用着,到現在還在識海里堆着呢。
拿出一個使用電池供電的檯燈,藉着燈光打量起這個房間,四面密封的很好,除了有個不大的換氣孔外一點空隙都沒有,房間裡面空蕩蕩的沒什麼東西,比他在s市租的那小房子還垃圾,就是在角落裡有張小木牀,硬的很,上面還有厚厚的一層土,也不知道多久沒用過了,不過這難不倒他,把牀上的土弄乾淨,拿出一些牀上用的東西,在精神力的控制下鋪到了小牀上,他和這些人耗上了,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就怕他們玩不起。
舒服的躺在牀上,樑棟感覺到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本來他就是要去吃點東西的,沒想到發生了這件事,也沒有吃成,不過這也不是問題,他剛纔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面有一份宵夜的,現在正好在他的精神力範圍內,不管是誰的,都先借用一下吧,他識海里倒是有吃的,不過有現成的他還要那些速食品,至於哪個倒黴鬼會餓肚子那就管不着了,誰讓他現在心情不好呢!
樑棟發現,原來他還有做大盜的潛質,只要是在他的精神力範圍內,沒有任何的保險措施能難倒他,看來這方面可以利用一下,要是把那兩個警察的配槍偷了想必他們會有**煩吧,不過可惜,那兩個家庭並沒有在他的籠罩範圍內,他想偷也偷不着,算他們好運。
看樣子今晚應該不會放他出去了,既然這樣就在這睡吧,也省了他去找旅館了。
放開精神力,防止有人突然進來,要是被看到多出來的東西,到時就沒法解釋了,然後樑棟進入了夢鄉。
如果抓他進來的警察知道樑棟是怎樣渡過這一晚的,一定會目瞪口呆吧。
第二天早上,樑棟是被開門的聲音給驚醒的,他的精神力一夜都沒有收回,一有人過來他就發現了。
趁來人開門的時間,樑棟趕緊把不屬於這裡的東西給收走,進來的傢伙是昨天兩個警察中的一個。
“跟我出來。”雖然樑棟沒有他想像中的精神萎彌,不過他還是讓樑棟出去了,要萬一關的太久出事了那可就麻煩了。
這時候,警局裡已經有很多人了:“呦,這麼早就審犯人啊,真是有夠勤勞的。”有個警察笑道。
“昨晚值班時抓的還沒審,今天趁早問問。”那警察答道,他是拿了錢的當然要辦事了,在這種**的地方卻進行着骯髒的交易,這不能不說是一諷刺。
跟着警察來到一間審訊室,沒想到昨晚抓他的另外一個傢伙也在,這下可都到齊了。
坐好後,帶樑棟過來的傢伙開始發問:
“姓名。”
“樑棟。”
“性別。”
“男。”
“年齡。”
“23。”
……
……
“好了,你應該清楚爲什麼抓你進來,自己交待吧。”那警察直接讓樑棟交代當然沒安什麼好心。
“不是有人讓你們抓的我嗎?”樑棟故做驚訝的道,他當然知道這兩個傢伙想讓他說什麼,不過他就是不說你能怎麼樣。
“注意你說的話,你再胡攪蠻纏小心我高你誹謗,老實交代你的事。”那警察色厲懼察的說道,顯然樑棟說中了他的心事,雖然大家都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不過這是不能擺到檯面上來的,被樑棟一語道破他有些心虛。
樑棟面無表情,道:“你們想讓我交代什麼事?”
“別裝了,就是你昨晚打人,還有私藏槍支的事。”那警察顯然在偷換概念,明明是樑棟被人圍了,被迫還手,到他嘴裡卻成了打人,還有槍,雖然樑棟確實有,但他們根本沒見過,而且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有槍,僅僅憑几個混混的一面之辭就讓他交代,這顯然就是想給他安個罪名,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那豈不是這一生都要毀了?
樑棟冷冷的道:“注意你說的話,我出手是正當防衛,而且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有槍,你憑什麼要我交代,就憑几個混混的一面之辭嗎?”
“吆喝小子,到了這裡還敢跟我橫,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老老實實把事情都交代了,要不然受罪的可是你。”一人見樑棟不肯就範,出言威脅道,要是再不交代說不得要用些手段了。
“怎麼,你們還想嚴刑逼供嗎?難道你們眼裡就沒有王法嗎?”樑棟非常生氣,看他們熟練的樣子,這兩人明顯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冤枉了,同樣的話他對昨晚那四個混混說過,今天卻成了代表正義的警察,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話不是這麼說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只是對那些拒不交代的頑固分子採取的辦法,只要你老實交代了不就沒事了?我保證只要你交代事實,是不會受皮肉之苦的。”另一個警察出言道,這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威逼利誘全用上了。
樑棟被他們給氣樂了,咧嘴一笑道:“好,好一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對付我這個頑固分子,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你們要想清楚了,出了事別後悔。”
兩個警察聽了樑棟的話笑了,如果他們不知道樑棟的底細,可能真的會被樑棟給嚇住,不過昨天晚上他們就通過公安的內部網絡查了樑棟的資料,很清楚樑棟家的情況,所以對樑棟的話直接無視了,其實也就是因爲樑棟無權無勢,這兩人才敢對樑棟逼供,要是換個有權有勢的,借他們倆膽也不敢,樑棟特事處的那身份不可能擺在明面上,以他們的身份還接觸不到這種機密的東西。
“呵呵,小子,還死鴨子嘴硬,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那你就等着吧。”說着,走到樑棟面前,早知道樑棟這麼不配合他早就動手了,還用這樣麻煩。
樑棟冷冷的看着他,只要他動手,樑棟就要讓他後悔一輩子。
只見他從身上拿出一根橡膠棒,這種橡膠棒樑棟認識,打在人身上很疼,卻又不會留下明顯的傷痕,可謂是逼供的不二用品,樑棟看的又是一聲冷笑,看來爲了對付自己他們還真是下了不少力氣啊。
看着向自己揮來的橡膠棒,樑棟不用再忍了,雙手微一用力,“咔”手上的手銬就被掙斷了,一隻手抓住那人拿橡膠棒的胳膊,用力一擰。
“咔”又是一聲脆響,卻令人頭皮發麻,慘叫聲傳來,樑棟知道,他的骨頭已經斷了。
變故突生,另一個警察一愣,反應還算快,馬上掏出槍指着樑棟道:“站在原地不許動,雙手抱頭,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他沒想到樑棟竟然能掙斷手銬,這變故把他嚇的不輕,接着同士的胳膊竟然被扭斷了,那要多大的力量啊!
他現在不敢靠近樑棟,只能掏出槍指着他了,發生這種事,不管原因是什麼,樑棟已經是襲警了,就算他開槍把人打死了,也不會有多大問題的,但他不敢,從樑棟的身手來看,誰知道他能不能在開槍的瞬間躲開。
慘叫聲還在繼續,那斷胳膊的警察躺在地上哀號着,自做孽不可活。
樑棟冷冷的一笑道:“你不是讓我交代嗎,你不是說我私藏槍支嗎?好啊,既然你這麼想看,我就給你看個夠。”說着,往口袋裡一伸手,那把****出現在樑棟手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面前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