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的醫院道德品質鄭穎也是知道,沒錢就算你要死了,他們也絕對不會冶你,一但讓他們知道楊立沒錢交費,他們那是巴不得楊立趕緊離開,絕不可能留他。
可後來冷靜下來,鄭穎就感覺不對了。
之前楊立要悄悄離開時,雖然腳有點瘸,但並沒太礙,爲什麼自己剛抓住他,他的腳就疼得走不了了,還倒在了自己面前?
想到這裡,鄭穎立即就給醫院打了電話,詳細的問了楊立的情況,這才得知,楊立的傷看起來有些嚇人,其實並不是很嚴重。
左腿上的擦傷其實只要擦點藥,包紮一下,防止感染,過兩天就能好,而那些水泡,只要挑破,擦點藥也用不了兩天便能好,完全可以不用住院,所以在楊立要求離開時,醫院才允許。
至於楊立會不會突然疼得走不得,因爲那醫生與鄭穎也熟悉,便沒有隱瞞,毫不客氣的說,以他那點傷,根本不可能,如果真出現這種事情,那必定是他裝的。
鄭穎一聽,氣得七竅生煙,知道自己被楊立給騙了,所以今天一見到楊立,就沒好臉色。
“哪有什麼神醫,鄭警官你弄錯了,我的傷並不是很重,昨天你看到我突然痛得站都站不穩,那是腳抽筋了。”楊立一臉的微笑,他哪不知鄭穎話中的意思,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慢。
“腳抽筋?”鄭穎冷笑道:“你的腳抽筋還真是時候!”
“這個我也做不了主不是。”楊立道:“要是我做得了主,我的腳就永遠不抽筋。”
“哼!”鄭穎一聲冷哼,她知道自己說不過楊立,也不再在這個問題糾纏,話題一轉:“跟我走吧!”
“到哪去?”楊立疑惑的看着鄭穎。
“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你這個當事人就想一逃了之嗎?”鄭穎冷笑道:“最好老實跟我回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是吧,昨天是有人要謀殺我啊,我不是已經向你報了案嗎,你應該去調查是誰派來的兇手,怎麼找到我了……”楊立一臉委屈的看着鄭穎。
可鄭穎根本不與他廢話,直接就從腰間取出手銬,見此,楊立語氣一轉:“這個……,鄭警官,你看我現在正在上班,實在走不開,要不等我下班再過去……”
眼看鄭穎拿着手銬一臉冷笑的走向自己,楊立哪還敢遲疑,急聲道:“鄭警官,我別急,我跟你走,我馬上就跟你走,這樣,我去給我們經理打個電話請個假,否則擅自離開工作崗位是要被開除的,你也知道我過得本來就不好,要是再失去這份工作,可就得餓飯了,人餓了可是什麼危險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給你兩分鐘,兩分鐘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鄭穎對着楊立冷漠的說了一句,不過她看到楊立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眼中卻閃過一抹得意之色。
“謝謝鄭警官……”楊立一臉感激的向着鄭穎鞠了一躬,這才轉身進保安室,數分鐘之後,就在鄭穎都等得不耐煩了,他才走出來。
“我還以爲你不出來了,正準備進去請你。”鄭穎冷笑的看着楊立。
“哪敢勞煩鄭警官來請我這種小人物。”楊立嘿嘿一笑,就像一個小丑,一臉的討好,也不用鄭穎說,就主動走向了警車。
“你的腳怎麼樣了?”
讓楊立意外的是,他一上車,坐在駕駛位上的許平就向他問道,楊立能感受到他語氣中那真實的關心之意。
“已經好了很多。”楊立笑道:“昨天真是太感謝兄弟你了,要不是你帶着人及時出現,我可就麻煩了。”
“那本就是我們應該做的。”許平笑道:“你以後就叫我許平吧!”
“好,我叫楊立。”雖然知道許平肯定知道自己叫什麼,但出於尊敬,楊立還是主動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他。
“廢什麼話,趕緊回去,難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不夠忙嗎?”鄭穎坐上副駕駛,恨恨的瞪了許平一眼,許平臉色一正,趕緊發動車子。
“鄭警官,昨天的事情……”
“給我閉嘴。”
楊立原本還想趁機給鄭穎說點好話,裝點可憐,趁機混過關,可他的話還未出口,就被鄭穎給打斷,讓得他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輝煌集團。
刁仁和王中山站在窗口,看着楊立上了警車離去,王中山面帶興奮的道:“真是太好了,現在那雜種被警察給帶走,也算是爲我們除了一害,真是應那句實話,囂張也是要本錢的!”
“事情怎麼樣現在還未知,別高興得太早了。”刁仁目視窗外,那削瘦的臉上無比陰沉。
“刁哥,那女人不是將那雜種給帶走了嗎,你剛纔也看到了,那女人與那雜種明顯有些不對付,我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王中山沉着臉道:“只要我們趁機再給他來個落井下石,將他前幾天在公司打傷人的事情到派出所報案,他最少也要落個故意傷害罪。”
“賴虎和錢三傷情司法鑑定我都弄好了,絕對不會有問題。”
“弄好了司法鑑定又有什麼用,別忘了,當時是我們動手,他完全可以說是自衛,如果沒有段林他們幾人,所有人一致指向他,他也就有口難辯,可出了段林他們四個叛徒。”刁仁說到這裡,牙齒已經咬得咯咯作響:“而且剛纔那女人雖然與那雜種神情不合,但你可注意到,那女人雖然拿出手銬,卻沒給他銬上。”
“如果他們兩人真有很大的矛盾,或是那雜種犯了大事,那女人會不銬他嗎?”
“這個……”王中山臉色一變,他也感覺到了這其中是有些不對。
“記住前兩天的事情,別到時再被對方諷刺一翻。”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王中山沉聲道:“難道什麼都不做?”
“不,你去公安局找關係打聽一下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果那雜種真犯了大事,我們就趁機發難,到時告他和段林他們四人故意傷害,給他來個火上澆油,如果事情不大,我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刁仁眯着眼,就像毒蛇一般,沉聲道:“等餘少回來,我們將那雜種這段時間在公司做的事情告訴他,餘少自然會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