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蓉與米月也從舞池中走了過來,此時的她們都俏臉通紅,領頭大開,汗水將頭髮都給滲溼。
一來到楊立面前,魏蓉便毫不客氣的從桌子上端起一杯紅酒喝了起來,連問是誰的都沒有。
“爽啊。”
一飲而盡杯中酒,魏蓉舒服的**了一聲,這纔看到與楊立對面而坐的柳平山,眨了眨眼,道:“你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你呢,是今天才與楊立哥哥認識的嗎?”
“難道楊立的朋友,你都認識?”柳平山好奇的看着魏蓉。
“那是當然。”魏蓉理所應當的道:“可我之前卻從來沒見過你,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你。”
“既然沒聽說,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柳平山,就是一個給別人打工的打工崽,不知小姐貴姓?”柳平山道。
“僅是一個打工崽嗎?”魏蓉掃了一眼站在柳平山身後的那名保鏢,哼哼兩聲道:“你這種不老實的人最壞,整天都想着法的騙別人,我纔不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呢,楊立哥哥,月月,我們走,不和這種騙子在一起。”
魏蓉當即一手拉住楊立,一手拉着米月就要轉身離開。
見此,柳平山愣住了,他沒想到魏蓉性格如此郷純直,一發現自己說了假話,馬上就要與自己絕交。
“好了蓉蓉,人家柳先生也不過跟你開個玩笑,再說他還是楊立哥哥的朋友,我們怎麼能丟下朋友不管自己先走了呢。”米月趕緊拉住魏蓉,歉意的柳平山道:“對不起柳先生,蓉蓉就是這種性格,還請你不要介意。”
柳平山反應過來,笑道:“沒事,你們是楊立兄弟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計較太多也就見外了。”
說着,柳平山看向魏蓉道:“這位小姐,你說是不是。”
“我纔不要與騙子說話。”魏蓉一嘟嘴,直接就將腦袋騙向旁,但她的腳步也沒再動。
見此,柳平山一笑道:“我可沒騙你,我家裡雖然有些錢,我也在家裡的公司任職,但那些錢可都是我父母他們的,與我可沒關係,我現在就與其它人一樣,靠着自己的工資生活,這不是打工崽是什麼?”
“還狡辯,你父母的以後還不是你的。”魏蓉鄙視的看着柳平山。
“那可不一定,我可還有一個妹妹。”柳平山笑道。
“我們又不知道你家裡的情況,你就是說你有十個妹妹,我們也無法證實,哼,騙子,不理你了。”魏蓉對着柳平山哼了一聲,便扭頭看向了楊立:“楊立哥哥,門口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楊立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魏蓉,又看了一眼米月道:“看你們那一身的汗,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吧,不管出什麼事,都有我們。”
正說着,柳平山之前離開的那名保鏢已經走了回來,他來到柳平山面前道:“外邊來了一羣警察,全都配着槍,他們說拉到線報,有一個B級殺人通緝犯進了這裡,要進來搜查,正被警察攔在門口……”
話都還未說完,一羣警察就衝破了保安的阻攔,衝了進來。
看着他們手中那緊握的武器,現場衆人一陣混亂。
但緊接着,一名警察便大聲的喊了起來。
“請大家不必驚慌,我們只是例行檢查,並不會打擾大家,請大家各自找一個座位坐下,我們檢查完很快便會離開……。”
“是他!”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楊立臉上閃過一抹異色。
“你認識喊話那名警察?”柳平山好奇的問道。
“他之前可是專門負責盯着我的人,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他。”楊立一笑,旁邊的魏蓉也一聲輕咦,道:“那個男人婆居然也來了。”
“男人婆?”柳平山聞言,好奇的扭頭看向門口,正好看到一個臉色凌厲,不帶一絲表情的女警察從門外進來。
“原來是她。”柳平山明顯也認識鄭穎,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容。
一直沒說話的米月看着進來的鄭穎,微微一皺眉,驟然對楊立道:“我過去看看。”
“我也陪你去。”魏蓉也立即站起來,不等楊立開口,她們兩人便向着門口走了過去。
楊立不放心魏蓉與米月,而且鄭穎也算得上是朋友,看到她怎麼也應該過去打個招呼,與楊立便站了起來。
“我也去與那個男人婆打個招呼。”柳平山也站了起來,與楊立一起向着大門走去。
“鄭警官,我知道你是有公務纔來,我們也有義務配合,但你帶這麼多人進來,且還全都拿着槍,會嚇着我們的客人。”一名四十來歲,胸口彆着一個寫着總經理的小牌子的女子一臉焦急的對着鄭穎說道。
“我知道我們的到來會影響你們的營業,但如果一個B級殺人犯藏在你們俱樂部,他帶來的危險與影響你們營業哪一個更大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鄭穎一臉嚴肅的看着總經理,說話間,更是腳步不停,直接就向裡面走去。
聞言,總經理臉色一變,上前一步將鄭穎攔住,語氣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鄭警官,還請你不要亂說,我們俱樂部怎麼可能藏有殺人犯,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俱樂部的名聲也就徹底毀了,這個責任就算是你也承擔不起吧?”
“我什麼時候說你們藏有殺人犯?”鄭穎冷笑道:“我說是有殺人犯藏在了你們俱樂部,我們接到了線報前來調查,想趁機誣陷我,你還差遠了。”
“來人,給我搜……”
女總經理一急,還要阻攔鄭穎,而此時米月已經走了過去,只見她對那總經理淡淡的說道:“萬總,就讓他們搜吧,他們是警察,代表着國家,我們阻攔他們就是違法,你在這裡毫無作用的攔他們還不如去安撫衆客人。”
聞言,叫萬蘭英的總經理看了一眼米月,略一猶豫,道:“那好吧。”
說着,她看向鄭穎,沉聲道:“希望鄭警官對你們的警察約束一點,別對我的客人太過份,能來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得罪了他們,哪怕你父親是中海市的市長,也未必能輕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