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什麼叫打死傷十人?你看到哪一個人死了?”楊立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認爲你是在給我胡亂加罪。”
許平走過來,看了楊立一眼,靠近鄭穎小聲道:“鄭隊,那些人都是重傷暈了過去,並沒有一人死亡。”
聞言,鄭穎鬆了一口氣,雖然她對這些黑幫成員並沒好感,但她卻並不希望他們就這麼死亡,在她看來,雖然這些黑幫成員可恨,但他們也罪不該死,就算該死,也應該由法律審判。
“沒錯吧,是不是沒人死亡?”楊立得意的看着鄭穎,剛纔許平對鄭穎所說之話雖然小聲,但卻並沒逃脫楊立的耳朵。
面對楊立那得意的表情,鄭穎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給他幾耳光,可她又不能出手,只得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厲喝道:“給我帶走。”
“小雜種,別以爲你就逃過了,今天我雖然栽在這些警察手中,但我斧頭幫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吧,等着被我斧頭幫千刀萬剮,抄家滅門,哈哈……”看着楊立被兩個警察押着從身邊過去,李正龍當即便怨毒的喝罵起來,最後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給我閉嘴!”鄭穎一轉身,對着李正龍便一聲喝訴,此時的她臉色一片鐵青,李正龍太囂張了,面對如此多的警察,居然還敢威脅楊立,不但要殺人,更是要滅人滿門,簡直就沒將他們警察放在眼中,這絕對是對他們最大的侮辱。
“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就說,你管得着嗎?你們一羣破警察,能拿我怎樣,哈哈……”李正龍對着鄭穎哈哈大笑,目光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惹得旁邊的警察都憤怒不已,可卻又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
現在可有明文規定不得打犯罪嫌疑人,甚至都不能罵,只能將他們當大爺供着,否則一但他們投訴,警察就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這一規定讓得警察很憋屈,但並不是所有警察都那麼遵守規定的。
“啪啪……”
鄭穎陰沉着臉走到李正龍的面前,揮起那纖纖玉手,對着李正龍那還在哈哈大笑的臉上就是兩耳光,不但讓他的笑聲嘎然而止,一邊一個巴掌印也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臉上。
所有警察都愣住了,唯有楊立大笑起來:“好,打得好,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李正龍也愣住了,好一會兒,他才滿臉怨毒的看着鄭穎咆哮道:“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你,我不把你告得脫了這身警服,我就不叫李正龍……”
衆警察臉色大變,旁邊的楊立卻笑道:“告那也得有證據,你有證據嗎?你不會就憑你臉上那兩個巴掌印吧,難道我給你兩耳光就將你打傻了,連是誰打的都認不清楚了?居然怪到人家警察身上?”
聞言,所有警察再次愣住了,楊立這話,明顯是在幫鄭穎開脫,可他們想不明白,爲什麼楊立要幫鄭穎。
鄭穎冷冷的看了楊立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把你那一套收起來吧,想以此來威脅我,我鄭穎是那種怕事之人嗎,這點責任我還擔得起。”
“原來你叫鄭穎,不錯,這個名字很好聽。”楊立嘿嘿笑道:“鄭穎警官,你真誤會我了,我只是覺得你爲這麼一個垃圾而受處份,實在划不來,反正也是他們襲擊我在先,我有正當防衛的權力……”
“給我帶下去。”鄭穎沒等楊立將話說完,便讓兩名警察將楊立給押進了警車。
接下來,李正龍也被押上了另一輛警車,在被鄭穎狠狠抽了兩個耳光之後,他終於老實了一些,沒再那麼囂張。
就在楊立他們被警車載走之時,數輛救護車也開了過來,將那些被楊立打成重傷的猛虎幫成員給帶走了。
警察局。
楊立坐在審訊室裡,手上仍然戴着手銬,而在他對面,則坐着三名警察,這三人楊立都認識,除了鄭穎之外,其它兩人全都在抓他時出現過,但他卻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看着面帶威嚴看着自己的鄭穎三人,還有照向自己的強光,坐在審訊椅上的楊立苦笑道:“你們不必這樣對我吧,我又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輩,我的一切行爲都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鄭穎冷笑道:“正當防衛能在十餘名兇狠的黑幫成員圍攻之下不但毫髮無損,還將對方盡數擊成重傷?”
楊立笑道:“我能打傷他們,保護自己無損,只能說明我能力比他們強,法律卻沒規定正當防衛之人能力強大就不能正當防衛,如果你能找出這麼一條,我立即認罪服罰。”
“你……”鄭穎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看着楊立,好半天她才憤怒的道:“我希望你能一直如此狡辯下去!”
說着,她看向旁邊兩人道:“開始吧!”
許平點了點頭,看向楊立道:“姓名!”
“又是老一套。”楊立搖了搖頭,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楊立。”
“年齡”
“二十四歲”
“性別”
聞言,楊立一陣鬱悶,我坐在這裡,是男是女你們看不出嗎?
但楊立明白,在公安局與警察對着幹,得罪了他們,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再說他也沒有必要在這些小問題上與警察起衝突,所以他忍下心中的鬱悶,老實的回答了。
隨後,許平又程序式的問了一些基本情況,便開始問起今天的事情,楊立也如實的回答了,反正這些事情鄭穎他們一直跟在身後,全都看在眼中,想瞞也瞞不住。
“還有什麼漏掉的嗎?”許平再次看向楊立。
“你們一直跟在我身後,有沒有漏掉的,你們應該最清楚吧!”
“這麼說就是沒有漏掉的了?”許平死死的盯着楊立,警告道:“我指的可不僅僅是今天,還有以往你做的一些違法之事!”
“以往做的違法之事?”楊立微微一皺眉,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給我暗示什麼,我以前就是一個收破爛的,能做什麼違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