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由方勇帶着,很快,許逸塵和許逸菲來到了祝老三所在的包廂。
這個時候,方勇當下趕緊說道:“許逸塵,許逸菲,這地方我也帶到了。嗯,你們聊,我先忙了。”
方勇當下說完,也不敢大意,趕緊轉身就逃!
他最希望的,就是這兩方打起來之類的,然後兩敗俱傷,這樣他也更好坐收漁人之利了。
同樣的,他離開,也是爲了打電話搬救兵,在這個地方,開這樣的頂着別人的牌子的火鍋城,那是需要關係和能耐的。
很多人認爲他只是個普通貨色,但是實際上,只是因爲他很少出動他的關係而已。
他的關係,那真是大有來頭!市公安局副局長楊延昭身邊的專職司機!
別小看只是個專職司機!要知道在這等大人物面前的專職司機,沒有一定的身份背景和關係,是完全無法擔當的!
所以這個專職司機,就和副局長的臉面一樣,那是完全不能小覷的。
……
許逸塵對方勇的心思又怎麼會不知道?從之前的風天華,到火鍋店這一系列的情況,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利益產業鏈,前世這一系列的情況許逸塵早已經摸透了,此時如何不清楚方勇的心思?
但是許逸塵不在乎,之前一腳,他已經徹底暴力毀滅了方勇身體裡數個器官的功能,但是這種情況不會很快發生,起碼在一個月的時間內,纔會慢慢轉變,逐漸病變,最後死於‘腎衰竭’。
許逸塵如今對於身體的控制程度還是非常高明的,特別是在和華雨汐探討了醫學方面的很多知識後,在數次的對親人朋友的治療的過程之中,逐漸更深入的掌握了‘控穴殺人’之術。
方勇的莫名離開,讓祝老三微微一怔,隨後祝老三盯着許逸塵和許逸菲看了一眼,目光便定格在了許逸菲的臉上,不再移開。
“呵呵,許逸菲同學,這位是你的哥哥吧?來,過來一起坐坐,對於華都大學的學生,我祝老三可是敬仰萬分啊。我這個人沒啥文化,對於文化人,像是什麼‘高考狀元’,心中十分敬佩服氣……”
祝老三也不傻,並沒有一開始就暴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
許逸菲有些不知所措,沒有回答,而是默默的靠近許逸塵,等待許逸塵作出決定。
許逸塵走近祝老三的身邊,目光平靜的看着他。
祝老三有些驚疑不定,甚至有些無法逼視許逸塵的目光,訕訕一笑道:“這位同學,你--”
許逸塵拿起酒瓶,隨後他的手劃出一道殘影。
他左手一把抓住祝老三的腦袋,往後一按,右手抓着酒瓶,一下子將酒瓶插進祝老三的口中。
長長的酒瓶瓶頸,一下子貫入祝老三的喉嚨的地方,祝老三感覺整個喉嚨骨頭一下子都被繃斷了一般不說,無數酒水嘩啦啦的直接被灌了進去,他一下子被嗆到了臉色剎那間漲紅變紫,那種火辣窒息難受的痛苦感覺,剎那間齊聚。
他感覺,這一下應該是要死了,因爲這種難受的感覺一起出現,他卻無法掙扎,劇烈的嗆人的氣息和要出氣的憋悶以及喉嚨的難受,讓他精神拔高到了一個頂點,就像是打噴嚏忽然被卡住了,要咳嗽忽然被卡住了一樣,極其難受憋悶。
許逸塵左手一個肘擊撞擊在祝老三胸前,那一股力量一下子透入體內,衝散了所有憋悶的難受的感覺,祝老三所有憋悶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不說,渾身竟是剎那間輕鬆了不少。
這剎那間的轉變,讓瓶子裡剩餘的酒水不僅沒有迴流,反而一下子全部的灌入他的喉嚨裡,流進了胃部。
許逸塵鬆手,隨手丟掉酒瓶,隨後冷眼看着祝老三。
“這位,這位兄弟,您,您高擡貴手啊,這次,這,我,我祝老三賠罪,賠罪。”
祝老三心中再明白不過,看這少年的手段,狠戾陰毒,和這樣的人惹到了,只怕再大的權力和靠山,都要得不償失。
祝老三雖然沒文化,但是有見識,此時歷經之前的那一幕,他哪裡還不知道事情大條了。
但是他以爲是方勇告的密,所以心中連帶着方勇都恨上了!甚至,對許逸塵的恨,都不及對方勇的恨來得厲害。
“祝老三,你不過一個做扣件租賃的,認識幾個房地產的老闆,這就得瑟了?還有,就算是你背後有言彪和姚世昌這樣的警方人員撐腰,但是你就真能逍遙法外,無所顧慮?”
許逸塵冷笑着說道。
這一句話,說的祝老三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你很有錢,隨身還帶着支票本?不要多的,先來三百萬,算是給我妹妹壓壓驚。”
許逸塵嘿嘿一笑,話語卻很是冰冷。
祝老三渾身一震,知道他的背景,這小子還這麼樣敲詐!三百萬!是真糊塗還是來歷驚人?
祝老三不敢大意,反正開的是支票,是有時間限制的,是不是空頭支票這都很好辦!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賠罪又如何?搞不好這變態青年還真敢殺人……
這麼想着,祝老三當下卑躬屈膝的道:“是,是……”
他說着,趕緊的拿出支票本開出一張三百萬的支票來,態度恭敬之極。
此時,喝下的酒水開始如火一樣灼燒着他的身體,再加上酒水裡的某些藥物,他此時感覺到下身開始發生變化了。
他不由臉色微微發苦,心中更是焦急了。
“嗯,我可以給你個機會,你去把你的靠山找來,和我理論一下,甚至也可以讓他們把我拷走。”
許逸塵平靜而自大的話語,讓祝老三不由更是忐忑心寒了,不過他心中想的則是,現在先就這樣着,反正支票還得二十四小時,到時候一旦瞭解到此人沒背景,那麼再叫上一批道上的人,把此人幹掉……
祝老三可不是什麼真正的善類,別看此時老實之極,心中的歹毒卻一點兒不少。
許逸塵如同不知道一般,也不在意。
事實上,被他之前往對方喉嚨那麼一插,對方也活不久了。
許逸塵這種手法在藥劑學上叫做‘灌|腸’,是一種很歹毒的內外夾攻的手段,爲的是讓人在今後的生活之中,體內的器官一寸寸的斷掉,從而橫死!
藥劑師,頂級藥劑師,不僅能配置生命精神藥水,也能配置殺人於無形的毒藥,更能隨手控穴殺人,封穴奪命,把人往死裡整!
因爲,只有對生命體有足夠仔細的瞭解,才能真正的將藥劑學發揮到極限!
這兩個人,許逸塵早就存了必殺之心,此時動手了,今後他們一段時間還會存活着,隨後慢慢走向死亡,卻不會和他許逸塵有所牽連。
就算是有,那又如何?以他的關係網,如果沒有證據,絕對沒有任何人去質疑他做了什麼事。
再說了,經過之前那麼一鬧,那些警員啥的,哪個還能不認識他許逸塵?來了的話,只怕也會讓這些人更加打臉。
至於說僅僅依靠一個市長和一個局長就覺得自己了不起,許逸塵並不這麼認爲。以林從嘉和王進發的心思,在討好他的基礎上,這個派系的更高層領導,總該有個三病兩痛的吧?人年紀大了總有些不妥的吧?有這樣的機遇在,許逸塵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權力問題。
這不是囂張,而是關於這兩個‘毒瘤’,既然現代的法律無法起效,在觸碰到了他許逸塵的逆鱗之後,他出手拔掉勢在必行。
“這,兄弟說笑了……”
祝老三再傻再笨,有些事情也打算搞清楚再說,此時渾身燥熱難當,他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
方勇離開包間後,來到廁所處,看見四周沒人關注,更不見許逸塵的影子,這才鬆了口氣,隨後臉色才變得難看了起來。
“媽|的,小崽子,這次不把你徹底往死裡整,老子我就跟你姓!”
方勇怒聲道,隨後他毫不猶豫的撥打了他表哥的電話。
他的表哥,也就是那個副局長楊延昭的專職司機,名叫吳愷。
“凱哥!這次兄弟我真被人欺負到家了!”電話接通,方勇就忍不住大倒苦水。
他不僅添油加醋的把許逸塵說得極其惡劣,還把許逸菲的形容的極爲漂亮!同時,他還把對方抓住了他們的產業鏈的事情也說了,還說對方想‘獅子大開口’。
總之,是各種能添加上的惡行都說上一次。
電話裡,吳愷對於方勇這個表弟還是瞭解的,雖然對方說的兇惡,但是具體應該也不是他說的那麼不堪。
但是吳愷是一個很護短的人,他的表弟說的那些縱然只有十分之一的真實姓,這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特別是他表弟方勇說他被打的吐血三升,並且絲毫沒有誇張半點,這讓他更是覺得異常的憤怒了!
什麼時候,一個下賤的學生也能如此囂張猖狂了?他以爲他是許逸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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