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女生的營房裡靜悄悄的,但偶爾會發出一些細細碎碎的咀嚼聲音,還有口水咕嚕一下嚥到肚子裡悶聲。
“誰在吃東西啊?”有的女生再也受不了這種誘人的聲響,直接從牀上坐起來。
其他人也聽到了聲音,紛紛起牀尋找生源,當來到幻兒的牀邊是,那個聲音越發的清晰。
“好啊,幻兒你居然偷吃東西。”一個女生一把掀開幻兒的被子,發現幻兒拿着一個大雞腿在啃着。
“我吃我的東西,管你們什麼事?”幻兒一邊吃一邊不服氣的說道。
“你偷偷吃東西被我們看見了,就是你不對,趕緊拿點出來賄。賂我們,不然我們就向教官告狀。”那個女生也很不服氣的說道。
蔣心儀暗罵幻兒真是個小饞貓,就不能等沒人的時候再吃麼?現在可好,要是真的被趙佳敏發現,零食被沒收不說,還要被罰站。
蔣心儀急忙從牀上下來,走到了她們的身邊,笑道:“其實這些零食本來就給你們準備的,打算明天給你們的,既然現在被你們發現了,就分給你們吧。”
“這還差不多。”
一聽有零食吃,班上幾十個女生都從牀上下來,蜂擁的向幻兒這裡走了過來。
“心儀姐,這些零食是冷軒給我的。”幻兒撅着嘴說道。
蔣心儀瞪了幻兒的一下,要不是幻兒這麼心急的吃,也不會被發現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拉所有人下水,用零食堵住她們的嘴,不讓她們去告狀。
幻兒不樂意的從牀底把一大袋的零食拿了出來。還沒等她說話,所有的女生紛紛伸手去搶,彷彿超市購物大減價一樣,能搶購的東西,一個不剩。
看着手中空蕩蕩的袋子,幻兒抿着小嘴兒,一汪淚水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哭着鼻子說道:“我的零食。”
蔣心儀很心疼的把幻兒抱在了懷裡,安慰道:“幻兒不哭了,等明天再讓冷軒給你拿。”
既然冷軒能去拿一次。也就能回去拿第二次,不愁沒有零食吃。
“可是我現在很餓啊。”看着班上那些女生吃着零食,幻兒的肚子又響了起來。
“好了,我的給你吃吧。”蔣心儀把自己分到的零食遞給了幻兒。
“心儀姐,你真好。”幻兒開心的裂開嘴兒。拿着零食就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蔣心儀也被弄的哭笑不得,對幻兒又氣又愛。要不是幻兒提前偷吃零食。她們的零食也不至於被其他的女生打劫了。
可看到幻兒那副可憐的摸樣,蔣心儀又不忍心責罵。
得知零食是冷軒帶來的,班上的女生都誇讚冷軒是個好男人,至少在討好美女這方面,做的很到位。
第二天清早,早操的哨音還沒有響。冷軒起牀了。
鑑於昨天的教訓,冷軒認爲,作爲班長,也是唯一的男生。他有權讓班上的女生提早起牀,不再讓趙佳敏體罰她們。
大搖大擺的走進營房,冷軒倒很希望再次看到一大羣美女不穿衣服的場面。
“都起牀啦。”冷軒扯着嗓子大喊道。
所有的女生都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來人是冷軒時,都嚇得把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深怕自己走光。
“你怎麼進來了?”蔣心儀紅着臉說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冷軒輕嗤一聲,道:“你們現在最好趕緊起牀,等哨音響了,你們又要來不及了,到時候被教官罰跑操場可不要怨我。”
“那你先出去,我們要穿衣服了。”蔣心儀嬌嗔道。
“好。”冷軒點點頭,他一個大男人看着一大羣美女穿衣服的確很不好,不經意間瞄到了地上零食的垃圾袋,隨即明白了,昨晚幻兒的零食都被班上的女生給瓜分了,淡淡的說道:“你們快點把地上收拾一下,要是被教官看見,有你們好看的。”
衆女低頭一看,地上到處是垃圾,要是被趙佳敏看到,這就是最有利的證據。
隨即,她們急忙起牀,準備消滅證據,以除後患。
冷軒出了營房,一眼就看到趙佳敏走了過來。
“教官早上好。”冷軒大聲的說道,聲音傳進了營房,嚇得那些女生急匆匆的從牀上跳下,七手八腳的把地上的垃圾收拾掉。
“你要死啊。”冷軒的一嗓子,嚇得趙佳敏一跳,瞪着冷軒問道:“你來着幹嗎的?又來偷看了?”
冷軒翻了翻白眼,他真的就那麼禽獸麼?
“報告教官,我是來叫她們起牀的。”冷軒擋在趙佳敏的面前說道。
“算你激靈,要是今天她們還遲到,我讓你圍着操場跑十圈。”趙佳敏向冷軒揮了揮手,說道:“讓開,我要檢查她們的被子疊的怎麼樣了?”
“不行啊。”冷軒沒有移開身子的意思,眼睛轉了一圈,笑道:“她們正在穿衣服呢,你進去不方便。”
“可笑,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不方便的?”趙佳敏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你也算是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母老虎。”冷軒撇着嘴,輕輕的低喃着。
“你說什麼?”趙佳敏雖然沒聽清什麼,到看到冷軒那副不屑的表情,就知道,冷軒一定是再罵她。
“沒什麼,反正你現在不能進去。”冷軒搖着說道。
“反了你了,我是教官,我命令你給我讓開。”趙佳敏大聲的呵斥道。
冷軒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心說,姐姐們啊,你們倒是快一點啊,我頂不住了,要是好了,誰出來吱一聲啊?
見冷軒沒有讓開的意思,趙佳敏氣憤的用手準備把冷軒給推開。
從剛纔開始,冷軒的行爲就怪怪的,事出無常必有妖,營房裡那些小妞一定有問題。
但冷軒的身體猶如千斤之中,趙佳敏一隻手根本就無法把冷軒移開。
無奈之下,趙佳敏兩手一起用力,按在冷軒的胸膛上,想把冷軒給推開。
冷軒眉頭一挑,在趙佳敏發力的時候,身子微微一側,趙佳敏就撲了個空,然後她像一支斷了線的風箏,直接向營房的大鐵門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