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似乎猜到了冷軒的鬼心思,白詩韻邊吃粥邊問道。
“然後去逛街,吃晚飯,最後去看場電影。”冷軒尷尬的笑道,原來自己的計謀全部被白詩韻給識破了。
“哎,傷心死了。”白詩韻嘆着氣,苦笑道:“以前你都不帶我去逛街吃飯和看電影的,現在居然這麼殷勤。”
冷軒眉頭一挑,感覺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啊?以前是男女朋友,沒有確定最後的一層關係,自然要小心的對待,更加不可能花冤枉錢。
對於不是自己的女人,冷軒可沒有心思把大把的錢花在她們的身上。
所以,在這方面,冷軒是個極其小氣的男人。
不過,冷軒也爲蔣心儀和唐慧花過錢,但這是不同的層面上的,蔣心儀是他的未婚妻,板上釘釘的事情,他自然要殷勤一點,至於唐慧,完全是佔了蔣心儀的風光。
“那你去不去,好不容易的週末,我可以精打細算的把時間給省下來的。”冷軒笑着問道,以後麻煩事多了去了,能舒心的過一天安穩的日子,真的不容易。
“去,幹嗎不去?”白詩韻淺淺的笑道,雖然冷軒有奉承的意味,但白詩韻心裡還是很甜蜜的。
吃完飯,白詩韻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然後和冷軒手牽手的走在馬路上,好好的享受着午後的陽光。
燕京的秋天,北方的沙塵暴一般都是這是時候鋪天蓋地的捲來,不過今天倒是陽光明媚,藍天白雲,空氣也很適中,讓人有種懶洋洋的的睡意。
白詩韻穿着一身白色開襟風衣。裡面也是白色的近身內衣,下身穿着藍色的牛仔褲,脖子上還圍着一條白色的絲巾,給人一種純潔的溫雅和恬靜之感。
冷軒則一身黑色的西服,頭髮短小,卻根根抖擻,嘴上帶着一絲邪魅的笑意,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的微笑。
女的溫婉而雅,男的衣冠楚楚,手牽手手。並肩走在馬路邊,不是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回首觀望,眼中閃出無比的羨慕。
“我走累了。”白詩韻拉着冷軒的手,撒嬌的說道。
“哎,剛纔讓你坐車你不坐。非要走路,真是的...”冷軒搖着頭說道。
“怎麼?”白詩韻眉頭一蹙。嬌嗔道:“嫌我煩了?想甩了我?”
“沒有。怎麼可能?”冷軒微微一怔,膽怯的避開白詩韻有一絲怒意的眼睛。
“諒你也不敢。”白詩韻翻了翻眼睛,說道:“老婆走累了,這老公該怎麼做啊?”
“給你揉揉腳。”冷軒笑着說道。
“我呸。”白詩韻輕啐一聲,用手指着地上,威嚴的說道:“坐下。揹我。”
冷軒苦笑了一下,他也是走過來的,也有點累啊,現在還要背白詩韻。哎,做男人,真是累啊。
無奈,冷軒蹲下身子,白詩韻得意的趴在了冷軒的背上,得意的大叫道:“駕,快走...”
冷軒猛地一起身,雙手托住白詩韻圓潤的屁股蛋子,倒是能享受一番。
“走咯。”冷軒狠狠的捏了一下白詩韻的屁股,彷彿司機在開車前猛的踩着油門一樣,引得白詩韻一陣的嬌罵,小粉拳不停的撲打冷軒的後背。
冷軒雖然有點累,但體力還是很多的,背上白詩韻在馬路上奔跑着,而白詩韻就在冷軒的背上看着路邊不停閃過的風景。
“咦,那不是菲菲姐麼?”白詩韻直起身子,探着頭,向不遠處的一座別墅看去,一個打開的窗戶旁,方菲菲坐在窗戶邊,出神的看着什麼。
“哦?沒想到走到韓少的家了。”冷軒淡淡的一笑,問道:“之前和心儀通電話,她好像說過韓少和方菲菲要訂婚了,而且還是在藍珊瑚酒店舉行。”
白詩韻微微的點點頭,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可思緒又沉浸在一片混亂之中,緊緊的鎖定在‘藍珊瑚’這三個字上。
藍珊瑚,是以前白幫的總部所在,是白無邪一手創立的,現在卻被青龍幫搶了去。
白詩韻下意識的用手在冷軒的肩上掐了一下,來發泄自己內心的憤怒。
冷軒暗暗吃痛,但沒有發出聲來,他明白,剛纔的話刺中的白詩韻內心的一塊心病。
“冷軒,你要不要去看一下。”白詩韻回過神來,輕輕的揉了一下冷軒身上,剛纔被自己掐的那個地方,說道:“菲菲姐好像有話對你說,但還沒有說,她就被韓少給接走了。”
白詩韻的話倒是提醒了冷軒,方菲菲之前一直稱有話要對他說,但冷軒一直在忙,倒把這茬事給忘了。
“好,我過去問問。”冷軒停住了腳步,然後把白詩韻給放了下來,在白詩韻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笑道:“等我五分鐘,馬上回來。”
“恩。”白詩韻笑着點點頭。
冷軒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猛地向前加速的跑動幾步,一個急剎車停住腳步,整個人高高的躍起,在空中做了一個翻滾,直接越過了高約兩米的鐵柵欄。
冷軒落地後,轉身向白詩韻炫耀着自己高超的越牆技術,卻遭到白詩韻鄙視的白眼。
冷軒心中一陣苦悶,還不容易耍帥一下,美女居然不感動,哎,失敗啊。
隨後,冷軒眼睛在韓少的別墅掃視着,除了一個在花園裡忙活的園丁外,到沒有什麼保安,但也不足爲奇,這裡可是燕京警察局局長的家,誰敢在這裡撒野,不是找死麼?
既然沒有保鏢,冷軒的行動也輕鬆不少,避過園丁的視線,冷軒繞道了別墅的後面,就是方菲菲那扇窗的下面,然後直接腳上凝聚查克拉,從牆上跑了上去。
“你在看上麼呢?”
突然,冷軒的腦袋出現在方菲菲的窗前,方菲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仰,眼看就要摔倒。
冷軒眼疾手快,從外面跳進來,一把抱住了方菲菲的身軀。
“你怎麼來了?”方菲菲驚魂未定,眼眸裡閃着激動的神情,沒想到喜悅來的如此的突然,她日想夜想的男人,居然一下子從她的窗戶前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