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
蔣心儀不明白唐慧的意思,她都已經放棄爭奪了,更何況還有白詩韻在呢,她不會把匕首讓給馮小莫的。
“沒有爲什麼,我就是不想馮小莫搶了你的風頭。”唐慧胡攪蠻纏的拉着蔣心儀的臂膀,要是蔣心儀不加價,她會死皮懶連的糾纏下去。
“好好好,怕了你了。”蔣心儀不厭煩的舉起手道:“六十一萬。”
其實,蔣心儀也不想馮小莫得逞,這把匕首可是詩韻姐勢在必得的,不能讓背的女人搶去,適當的時候,她必須幫白詩韻一把。
冷軒在沒在意蔣心儀如何的加價,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馮小莫身邊的男人,雖然長得一表人才,衣冠楚楚,行爲舉止也十分得體,但是色眯眯的眼神卻直勾勾的掃視着馮小莫胸前的一片白皙的雪肉,並非善類。
之前馮小莫說過,要來參加宴會,冷軒也猜到她一定找個富家公子做他的女伴,然後混進來。
可惜,馮小莫這小妞交友不慎,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冷軒一直認爲,美女只能讓他調戲,別人,沒門!
“何東,你真的願意出錢,讓我把匕首拍下來麼?”馮小莫閃動着好看的眼睛滿是崇拜的看着何東。
“當然,只要你喜歡,什麼東西我都願意付錢買給你。”何東淡淡的一笑,收回他在馮小莫胸脯上游走的視線。
本來馮小莫對他不理不睬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馮小莫居然主動和他搭話,還要求帶她去參加宴會。
何東無比的得意,試想一下,一個冰山美女突然對你笑逐顏開投懷送抱,你能不高興麼?
雖然何東不明白馮小莫爲什麼拍下匕首,可美女喜歡的東西,就是星星月亮,他也要搞到手,再說,這是一把幾十萬的匕首而已,他堂堂何家的長孫,這點小錢還是有的。
何進也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低聲怒道:“這小子又花老子的錢泡妞了。”
但他看到馮小莫是一位清純靚麗、身材玲瓏的少女後,頓時消氣,覺得這錢花得不冤,內心最原始的慾望被勾了起來。
“荊軻的匕首已經六十一萬啦,還有要加價的麼?”女主持人提高嗓音說道,語氣帶着一絲絲激動,心說,這年頭還是女人給力,那些臭男人一個都不加價。
白詩韻微微一愣,蔣心儀怎麼又看是要價了?難倒她和小莫有仇?誠心對着幹?
“六十二萬。”想也不想,白詩韻加了價,小莫是她的下屬,怎麼能容許別人欺負她呢?就算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蔣心儀也不行。
馮小莫爲了逃親,千里迢迢的套到燕京,一個人孤苦伶仃着實的可憐,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男朋友了,白詩韻怎麼能不開心呢?
所以,白詩韻認爲馮小莫拍下這個匕首一定是送給她的男朋友的,作爲姐妹,她一定幫忙到底。
至於冷軒麼,他也不缺這個玩意,有沒有無所謂。
一見白詩韻加價,顏如玉急了,急忙舉手叫道:“六十五萬。”
馮小莫看到白詩韻要價,她就打算放棄的,因爲這匕首她準備拍下送給冷軒的,既然白詩韻再次出手,她就準備放棄了。
可顏如玉又插了一腳,馮小莫心中大怒,居然敢欺負我詩韻姐,很快舉起手,道:“八十萬,不信鬥不過你。”
有了何東這個富豪公子在,馮小莫也不心疼錢,反正不是她的,直接把價格叫到八十萬。
“心儀姐,你看那個小女賊,那麼猖狂。”唐慧氣的張牙舞爪,在她天才慧的面前,還這麼得瑟,豈有此理。
蔣心儀也氣憤的不行,不就是傍上了一個有錢人麼?牛氣什麼?舉起手大叫道:“我出一百萬。”
“對,和她槓。”唐慧撅着小嘴道,還向馮小莫做了一個鬼臉。
馮小莫一愣,看到了唐慧那張可惡的臉蛋,原來是她在搞的鬼,很是不服氣的說道:“我出兩百萬。”
“嘩啦....”
場下響起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都讚歎馮小莫的豪氣,當然他們也認出了何東是何家的公子哥,這掌聲裡也頗有拍馬屁的嫌疑。
何東的嘴角兒扯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本來想花錢討馮小莫開心的,沒想到還能得到客人的欣賞,真是一舉兩得。
何進也滿意的點着頭,他兒子只花了兩百萬就讓何家揚眉吐氣,何樂不爲?而且還狠狠的踩了楊家一下。
雖然兩百萬對平常百姓家已經是天文數字了,但對於荊軻的這把匕首,遠遠高於這個價錢。
所以,楊家虧了,何家贏的光彩,何進怎麼能不笑呢?
顏如玉怨毒的瞪了馮小莫一眼,心說,奶奶的,哪冒出來的死丫頭,敢和老孃搶東西,很是不服的喊道:“老孃出三百萬。”
“你要冷靜啊,我們可沒帶那麼多的錢。”一旁的亨利急忙阻止道,他知道顏如玉拍這個匕首是爲了冷軒,可也不能瞎要價啊,不禁感嘆,這女人陷入愛情後,真是什麼瘋狂事都能做出來。
“怕什麼?我是沒錢,讓冷軒自己付錢去。”顏如玉怒着小嘴兒說道,他知道冷軒每時每刻都帶着一張銀行開,雖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但付個幾百萬還是沒問題的。
冷軒眉頭一皺,看到顏如玉的那抹詭異的微笑,就覺得不妙,低喃道:“玩了,我的錢包被人惦記上了。”
“你說什麼?”白詩韻問道,現在匕首被擡到了天價,她可沒那麼多閒錢了,而且這兩個女人分明是在賭氣,於是,白詩韻做出了理智的讓步,沒必要再攙和下去。
“沒什麼...”冷軒苦笑一下,心中默默的祈禱,希望馮小莫繼續要價,要不然他就得掏錢了。
蔣心儀也看出了顏如玉和馮小莫槓上了,無論唐慧怎麼哀求,她再也不加價了,很知趣的退了下來。
“恩?哪來的死女人?敢和我搶東西?”馮小莫不爽的大怒道,扭過頭看向何東,溫柔的說:“何東,我還能加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