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國安精銳雖然平時也是高高在上,對中低層人們也是愛理不理,但見到東瀛人欺負自家同胞,還是從心底騰昇出怒氣,一名領近的國安組長起身上前,擋住那名自稱木村的東瀛男子道;
“你們是什麼人?幹嗎亂打人?”
見到有人出來多管閒事,木村就反手扇出一巴掌,那名國安組長能坐在這位置,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但不知道爲什麼,面對木村的攻擊卻無從抵擋,胳膊剛剛擡起,後者的大手就扇在他臉上。
啪!
一聲脆響破空而起。
國安組長被打得跌飛出去,直接砸翻自己離身的椅子,他掙扎着起身,但雙腿還沒挺起又倒了下去,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楚天都愣然不已,這木村喝醉了還有如此威力,如果醒着豈不是更牛叉?
當然,不少人也認爲是其運氣。
“哈哈哈!天朝男人果然是東亞病夫!”
“媽的!老子來京城這麼久,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木村一擊得手就大笑起來,隨後掃視着數十名國安高層出聲:“都給我坐好了,老子今晚是來找一個女人,我見到她躲入了這樓層,所以你們別想着包庇她,不然,老子連你們也一併打趴!”
儘管他身子有些搖晃,但吐字卻很清晰。
那名被打倒的組長正好是五部的人,所以在木村叫囂還沒落下後,七八名同仁就衝了過去,周亞夫也站了起來,他這名新官怎麼也要立點威:“放肆!竟然敢打我們五部兄弟,把他們拿下!”
隨着他的指令發出,七名國安組長撲了上去。
除了楚天這桌在袖手旁觀看好戲外,其餘部門的人幾乎沒有猶豫,齊齊站起來爲五部兄弟助威,衛敏見狀忙靠近楚天,壓低聲音道:“楚科長,我們要不要也表表態?最少可以拉近點距離!”
“三部不怕他們,但關係緩和遠比緊張划算!”
她的話顯然很有道理,原本處於憋屈的牛組長也深明大義的點點頭,但楚天卻不爲所動的聳聳肩膀,拿起紙巾擦擦手:“沒什麼好表態的,何況東瀛人也就幾個,周亞夫等人足夠擺平他們!”
衛敏微微皺眉:“科長,這怕不太好吧?”
楚天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看衛敏的精緻臉蛋,又看看她的胸部以及雙腿,一語雙關的笑道:“我覺得這樣很好啊,他們打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衛組長,酒宴之後我想找你談談職位的事!”
“讓你做秘書確實委屈了,我怎麼也該提拔下你!”
“否則你哪天被周亞夫挖走了,我可要痛哭流涕啊!”
衛敏自然捕捉的出楚天話中信息,什麼談談職位的事,實際就是找個藉口跟自己獨處,然後把自己給上了,當下趁人不注意暗捏楚天一下,語氣頗爲幽怨的道:“謝謝科長提拔!衛敏感激!”
楚天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把目光落向混戰處。
天知道這些東瀛男子什麼來路,七八個國安組長竟然連對方的身都碰不到,還被醉意甚濃的木村玩得團團轉,在楚天擡頭望時,木村正沉喝一聲,雙手上去揮動,宛如千手觀音讓人捉摸不透!
一名最靠近的國安組長正想出手轟擊木村軟肋,卻被後者眼疾手快的刁住手腕,隨後木村踹出一腳,又快又準,國安組長立刻倒摔出去;下一秒,木村後退兩步,一個手肘撞在另一組長身上。
撂倒兩人後,木村扭扭脖子就繼續出手。
在對戰期間,也有國安精銳擊中了木村,但着手之處卻生硬如鐵,對方依然神情自若,但他們卻手指痠痛,在詫異之際,木村又乘勢追擊,拳頭如風,腳速如電,頃刻間就反擊中攻打自己的人。
砰砰砰!數聲響起之後,國安精銳盡數倒地。
木村雖然身子在搖晃,但還是像個不倒翁般站着。
而撲上去的國安組長卻人仰馬翻,這一次,周亞夫等人不僅是臉色難看,還顯得相當震驚,木村擊敗一人還可以說是運氣,現在打贏這麼多人只能證明其強悍,當下圍上去的成員都微退半步。
周亞夫感覺到口乾舌燥,不知如何應付着棘手的東瀛人。
“我都說了,你們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還有誰要打?來,上來給老子練練拳!”
木村摸着那寸許長的頭髮,囂張跋扈的向國安精銳喊道:“媽的!早跟你們說了,老子不想鬧事打人,你們偏偏不聽,我告訴你們,老子現在不爽了,今晚你們不爬着出這個門,休想離開!”
言語極其狂妄,而且帶着侮辱。
因爲是參加周杜仲的酒會,所以大家都沒敢帶槍過來,這就讓衆人憤怒歸憤怒,卻對木村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單打獨鬥不是人家對手,一窩蜂上也沒必勝把握,因此不少人都感覺到很糾結。
此時,衛敏再次望向楚天,神情複雜的開口:“少帥,這幾個東瀛人身手相當精湛,國安兄弟遠非他們對手,我想你最好挺身而出,這樣不僅可以爲大家出口氣,也能讓各部門對我們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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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向來對多數東瀛人沒好感,而且木村態度也確實囂張,找人就找人,還要打服務員闖進來,還讓在場的人都端坐不動,這些行徑就足於讓楚天打斷他的腿,只是他捕捉到衛敏的一抹玩味。
那是獵人誘使動物掉陷阱的表情。
就這一點細節,讓楚天心裡起了一絲懷疑,所以他決定靜觀其變,對衛敏擺擺手回道:“不要太沖動!那麼多部門的兄弟在場,如果我現在出去,就更會遭受他們排擠,因爲我搶了他們風頭!”
“所以咱們就保持做客心態,讓主人來處理此事。”
衛敏臉上閃過急色:“楚科長,這....”
楚天靠在椅子上:“不必多言,我自有分寸!”
與此同時,楚天心裡嘀咕周杜仲怎麼還不出現,莫非是故意等這戲演完纔來?有了這種猜想,他更加保持平和,揮手讓牛組長等人全部坐下,衛敏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楚天袖手旁觀而不滿。
但她也只能一臉無奈,什麼都做不了。
接下來的場面更加混亂,在局部圍攻得不到成效反被人肆虐之後,周亞夫咬咬牙讓其餘部門的人一起衝上去圍毆,於是整個廂房立刻變得雞飛狗跳,四十餘名國安精銳吆喝着對戰六名東瀛男子。
周亞夫和數名科長則端坐在桌前,一臉陰沉的看着眼前大戲,不知道是說木村等人太厲害,還是國安組長們酒色掏空,九比一兵力竟然打成了平手,而且對方還帶着醉意,這實在是奇恥大辱!
楚天冷眼掃過周亞夫和數名科長,目光犀利的他見到周亞夫腰上微微鼓起,似乎攜帶着槍支,他先是詫異周亞夫赴宴也帶槍,但隨後又變得釋然,他是周家遠親,自然不必擔心周杜仲的斥責。
正當楚天念頭轉動時,場上的均衡已經被打破。
木村等人在國安精銳圍攻中遭受了十幾拳,這些力量把他們打得隱隱生痛,也讓他們的酒意醒兩分,所以他們爆發出凌厲殺機,不退反進的反衝向國安組長,一時之間,拳打腳踢,哀嚎四起。
眼見對方又要取得勝利,而楚天卻依然無動於衷,衛敏臉上閃過怒色,咬咬牙就躍身而出,身爲國安精銳的她自然不會太差,很快就衝入戰團盡綿薄之力,牛組長微微愣然,扭頭望向楚天道:
“科長,她上去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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