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雨傾盆,室內衛生間楚天把自己丟在浴缸裡
他不是一個絕對善良的人,相反坐到今時今日這個位置,做很多事情都是按照結果爲導向很少再去注重一個過程,但是今天楚天有些迷茫還有點糾結。
他知道這樣去做是對的,也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好的,可是看見沈雨昔,聽了關於她的故事,楚天又有一點罪惡感。
沈雨昔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失去了父母,和一個夭折的小孩替換了人生,雖然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成長,算是一種不幸之中的萬幸。
但如今要她剋制親生父母的仇恨,去接近一個撞死她父母的仇人,楚天糾結的地方在這裡。
但他也清楚,只有心中有仇恨的人才會有堅守,纔不會被榮華富貴矇蔽雙眼,也纔會按照她自己的思維去培養生出來的小孩,加之連老爺已經五十多的人,可能要比沈雨昔先走,對於未來掌控連家,輕而易舉。
他反感用女人去鋪路,但是也不介意在無可奈何結果是好的時候如此去做,就如當初的燕玲玲。
但聽到關於沈雨昔的故事,楚天有些不忍,陪在一個殺父殺母的仇人身邊,那需要多麼大的勇氣?
呼出一口氣,楚天嘴角牽扯出無奈苦笑,上面把這個重擔丟在他的身上,還不計較成功和失敗,顯然也是因爲沈雨昔的事情老人們都有些不忍,但他們習慣這個過程和結果,覺得有利就會進行下去。
所以讓他來承擔這一切,堅決執行下去附和利益,就算中途叫停也附和老人們的良心選擇。
連老爺臉上神色緩和一些,看着手中的資料,今天見到沈雨昔那種風姿,五十已過的他怦然心動,回來的路上讓連管家去查探一下沈雨昔的背景資料,畢竟這年代到處都氾濫着陰謀的氣息。
楚天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意思,早知道他就自己去找個女人安排了,現在上面直接丟出沈雨昔,楚天感覺自己就是個罪人。
衛生間的門打開,薛痕走了進來坐在浴缸邊緣:“心痛,你看上她了?”
楚天沒有睜開眼睛:“是慚愧,利用一個本身就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女人做事,讓我想起了當初的燕玲玲!”睜開眼睛:“或許我該去拜祭一下那個可憐的女人,凡間爲了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陳泰山更是幫毀人亡。”
“但歸根究底,是我毀掉了她!”
薛痕拿過毛巾給楚天擦拭着身子:“你始終太仁慈,你在這裡慚愧但你怎麼不知道沈雨昔是自願的呢?我剛纔不是也說過麼,你換個角度,她是找個丈夫,你就會舒服一點。”
細心的拿着毛巾在楚天身上的傷疤擦過,略帶心疼:“而且你現在更應該關心的是,青幫!”
根據最新消息,青幫要出來了,明天蔣勝利會帶衛破竹去一個地方,估計是想着讓竹聯幫和青幫聯合。”
“哦!”楚天眼神掠過一抹凌厲坐起身,嘴角翹起:“雙刃劍割傷自己,看來明天晚上有戲看了,讓婉兒小心一點,蔣勝利爲了遮掩一些東西,明天估計會有行動,聯繫一下火忍,看看唐韻那邊是否有行動。”
從浴缸之內站起身,楚天眼裡掠過滔天戰意:“想着要和百年青幫一戰,本少帥渾身充滿了鬥志。”
薛痕臉蛋一紅,拍拍楚天起身濺射到身上的水滴,隨即恢復正常給走出浴缸的楚天擦拭着身子:“我會安排,只是你準備怎麼做?”
楚天等薛痕擦乾淨身子穿好衣服,走到陽臺見到大雨已經小了很多,兩臺車也駛出了花園,可以看見一臺車裡坐着沈雨昔,隱去那抹慚愧楚天淡淡的開口:“安排一下,估計晚上還有一場大雨,我要去見見張臥薪。”
“不能帥唐和竹聯幫開戰,他們卻是安安穩穩的,該是時候動一下了。”
連老爺着急的回來是因爲連夫人的電話,此刻吃了晚飯的夫妻二人坐在書房之內,連老爺端着茶杯:“有什麼着急的事情,需要叫我回來?”
連夫人精神似乎很好,下午去拜祭夏家人回來的她得到一個消息,丈夫問起激動說道:“史密斯給我電話,告知過兩天國務卿的乾兒子將會和他一起訪問寶島,進行一次經濟上的交流,估計是因爲楚天也來寶島的原因。
“另外史密斯告訴我,國務卿的乾兒子本身是不來的,可是後來又來是有原因的。”
“米國佬也要來?連國務卿的乾兒子也來,玩什麼?”如今楚天在寶島各方都已經緊張,米國佬也插足進來做什麼,難道擔心寶島和楚天進行親密合作?
連夫人狡黠一笑,從身上拿出一本雜誌拍在丈夫面前:“他們來做什麼我不知道,史密斯也沒有說,但國務卿的乾兒子來是因爲這本在米國暢銷的雜誌,或者說是爲了雜誌封面上的人。”
連老爺低頭看去,眉頭輕皺:“這不是婷婷年前去米的時候被人拍下的照片嗎?和她有什麼關係?”
連夫人笑道:“史密斯先生說,國務卿的乾兒子很可能看上了婷婷,這一次來的原因就是因爲在史密斯的辦公室見到了這本雜誌,史密斯先生還說,我們可以抓住這個機會,畢竟國務卿在米國實權僅次於總統
連老爺冷哼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雖然我們寶島離不開米國的支持,但我連家還不至於把女兒退出去給一個渾身長滿野獸毛髮的米國佬,你以爲米國佬是什麼好東西,還不是想要寶島來牽制那邊?”
連老爺忽然的生氣,讓連夫人有些緊張,不過還是開口:“那個,國務卿乾兒子,是華人!”
“華人?”連老爺一愣,氣憤的神色也消散些許,看看照片上風情萬種的女兒,眯眯眼睛:“如果是華人的話,那勉強還可以,有機會可以安排一下。”
連夫人心裡暗罵一句憤青,但也知道連老爺內心對老外還是很牴觸的,不過現在結果不錯,她也高興,因爲她是真的擔心連婉婷去對楚天獻身,那就是她這個母親和連家的恥辱了。
那感覺就好像是連家怕了楚天,主動送出女兒給楚天蹂躪。
說了一句,連夫人就拿着那本雜誌離開書房,連管家也走了進來關上房門到書桌前把一份資料放在主子面前:“老爺,已經查清楚了,沈雨昔三代清白,父母健在,父親是前寶島大學副校長,母親曾經是文化廳處長。”
“算是書香門第世家,沈雨昔也被業內評判三年內必定成爲寶島大學最年輕,也是唯一一個女副校長。”
連老爺臉上神色緩和一些,看着手中的資料,今天見到沈雨昔那種風姿,五十已過的他怦然心動,回來的路上讓連管家去查探一下沈雨昔的背景資料,畢竟這年代到處都氾濫着陰謀的氣息。
看了一下整理出來的資料,沈雨昔十五歲就完成了本科的學習,堪稱天才少女,然後前往琺國留學四年回到寶島大學完成了博士的攻讀,二十四歲開始成爲一名導師到現在八年,教書育人,培養出不少人才。
這幾乎可以說是一份完美的資料
感嘆一聲,連老爺看着那資料上沈雨昔十八歲時候可人的一張照片:“沒想到還有那麼優秀的女人,可惜夫人沒有這種風姿啊!”
連管家深以爲然的點點頭,夫人在米國出身酒吧,雖然乾乾淨淨的把自己給了連老爺,但有些東西不是磨滅得掉的,不管出身背景還是學識素質,沈雨昔都秒殺連夫人千百次,兩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而且作爲連老爺的親信管家,連管家知道主子肯定是對這個沈雨昔動心了,不然的話怎麼會讓他去查探這個女人的資料?
在主子沉思之中,連管家低聲補充:“另外我還讓人查探了一些人,得到的消息是,沈雨昔從讀書到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更是沒有和任何的男性過於親密,因爲她當導師的時候說過,不教出五百個棟樑之才,就不結婚。”
“馬家的那個小子追了她五年,至今手都沒有牽過。”
但歸根究底,是我毀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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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老爺眯起眼睛,他清楚管家是在告訴他沈雨昔的清白和乾淨,拍拍資料起身:“安排一下我要和她吃個飯,記住不要被夫人知道!”
殊不知的是,門外去而復返想問下連老爺到時候要不要請史密斯來家裡吃飯的連夫人恰好聽到這些,眼神陰冷轉身,只能聽到低聲細語:“沈雨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