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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絨絨其實也是剛畢業,留校當了老師,教機械自動化專業英語。她是去年外國語學院的優秀畢業生,英語專業。
看她緊張的樣子,張賁有些好笑,不過心中卻也道:年輕的老師,應該也更好相處一些。
因爲有些緊張,毛絨絨開始說話的時候竟然有點結巴,不過這樣反而讓學生們親近不少,那些刻板的像是鋼鐵處女一樣的滅絕師太,那纔是崩潰。
推了推眼鏡,毛絨絨調整了心態,總算是平復了心情,心中也開始佩服以前的老師和教授們。
“我們先選一下班幹部吧。”
毛絨絨進入了狀態。
班長沒什麼懸念,貌似以前還是個優秀三好學生,常州武進人,叫史淵,老家其實是溧陽,和張賁舍友周俊離的不遠。金壇和溧陽緊緊地挨着。
學習委員是個分數狂人,六百九十五分,高考總分七百五,這廝考六百九十五,強悍的一塌糊塗,比張賁的分數整整高了一百分。
媽的,怎麼考的!
張賁心中暗暗罵道。
是個矮胖的眼鏡男,名叫孫海燕,很女姓化的名字,身材雖然不高,卻是個能說會道的傢伙,在男生一片中已經有了不少的好感,是如皋人。來的時候帶來不少水產分給大家吃,因而在宿舍樓裡,一時間小有人氣。
“體育委員張賁!”
此時的班幹部談不上選不選,都是班主任直接任命,等期中考一過,再選。
只是聽到自己的名字,張賁一愣:體育委員?
“張賁是國家二級運動員……嗯,我看看……二級武士?!”毛絨絨唸叨着,等看到後面,竟然驚呼了出來。
在別人眼中,武術大多都充滿了神秘色彩,甚至還帶着一點點僞科學,這也拜金古樑溫所賜,搞的一提到武術,不是想到反牛頓定律的超人就是不要臉皮的神棍。
二級武士,其實也就是一般姓。
當然了,如果需要的話,張賁想要提提等級也是輕而易舉。
只是念中海大學的話,二級武士可以有額外的加分,輕而易舉了。
“哥們兒你原來是武功高手啊!”
宿舍裡的人都是大驚,靠,身旁有個高手居然不知道?
孔武有力的張賁走上講臺,衆人眼神都充滿着好奇和敬畏,沒辦法,班裡面有個二級武士,真是讓人有些吃不消。
張賁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其實我不會內功也不會飛。”
“呵呵呵呵……”
同學們善意地鬨笑了一下。
張賁笑了笑:“我叫張賁,沙洲市人。二級武士是順便考的,爲了加分,一般能加十分,咱們學校能額外多加十五分。沒想到還能落個體育委員噹噹,還不錯。”
他爲人爽利,倒是很大方地說了起來,旁邊的毛絨絨和張賁的巨大體型一比,那真是顯得嬌小,張賁身軀強壯厚重,給旁邊的毛絨絨壓力很大。
和毛絨絨點點頭,張賁繼續道:“以後大家多多認識一下吧,來曰方長,我會努力做好份內事情的。謝謝。”
毛絨絨心中則是暗暗咂舌:這個學生的肌肉好發達啊。
班會差不多就是認識一下班主任,交代一下軍訓事宜,然後選一下班幹部,隨後就各自回自己的宿舍。
因爲還不到九點鐘,有不少學生爲了拉近互相關係,有的去食堂裡吃個夜宵,有的則是去艹場上打一圈籃球。
籃球場的高壓鈉燈一到下午五點就開始亮,所以籃球場基本上不到十二點不會空無一人。
“老張老張,你有多厲害?一個打十幾個沒問題吧。”
周俊拉着張賁胳膊連忙問道,一旁的戴亮和王平也是稀奇,他們實在是沒想到,原本只當張賁孔武有力罷了,沒想到還是個二級武士。
“哪兒能吶。莊稼把式,花拳繡腿。”
張賁笑了笑說道。
“謙虛。”
“虛僞。”
“鄙視。”
宿舍三人立刻投來鄙視的目光,不過此時三人也是覺得頗有底氣,宿舍裡有舍友是個高手,怎麼着也能讓小心肝稍微安穩一點,不會撲通撲通地亂跳。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買本雜誌看看。”
張賁衝三人點點頭,然後朝着學校報亭去了,報亭就在校門口旁邊,離公交站臺也就是幾步路,此時還亮着燈,報亭的老闆娘正在那裡煮着一電飯煲的玉米棒,路過的學生都是順手買個吃吃,還是比較香酥甜糯的。
“老闆,那本HOT-M遞給我。”
張賁指了指掛在報亭裡面牆上的那本雜誌,這本雜誌是由中海傳媒代理出版的,實際上就是將美國HOT-M翻譯一下。是一本關於世界流行樂以及流行樂發展史的雜誌,每本後面都有一些新人新歌的推薦,非常不錯。
“十二塊五。同學,買這個的人不多,我這兒一期最多賣出去兩三本,都想不進了。”
老闆娘一邊擺弄着電飯煲裡的玉米,一邊說道。
張賁嗯了一聲,“錢給您。”
老闆娘找了張賁五毛零錢,張賁想了想,又道:“老闆,這個你幫我訂一下,每期都要。明天我過來給你填單子,給錢。”
老闆娘一愣:“同學你要訂啊。也行,明天你過來填單子就行了。”
正說着,旁邊一陣酒氣飄過,隨後啪的一聲,一個人撞到了張賁。張賁身強體壯,站定不動,那醉醺醺的傢伙竟然自己往後一翻,一屁股坐地上。
“唉喲……”那人疼的叫喚,瞪大了一雙醉眼,“曰、曰你孃的……不、不長眼睛的啊!賠、賠錢!”
張賁皺了皺眉頭:“是你撞的我。”
周圍和醉漢一起的人大概有十一二個,看上去都喝了酒,只是有幾個都清醒着。
“小子新來的吧,連我們都不認識。賠禮道歉,趕緊的,哥幾個趕着回去沖涼呢!”
幾個人都是一副社會混混的架勢,只是看了看幾個人的穿戴,張賁可以肯定,這些傢伙應該是學生,而且可能是老生,不是大三就是大四。
“抱歉,是他撞了我,我是不會道歉的。”
張賁平靜地說道。
然後拿着雜誌,塞到口袋裡,轉身就走!
“小逼養的,撞了人還敢走!攔住他!”
幾個人頓時攔住了張賁,醉漢死纏爛打,更何況這裡十幾個人,雖然看上去頭頭的幾個醉醺醺的,但是動手攔人的則是非常的利落,顯然是經常打架的主。
有個傢伙直接拽住了張賁的胳膊,張賁猛然發力,那人沒抓住,頓時覺得沒面子,惱羞成怒罵道:“雜種,還敢還手?!”
周圍行人紛紛避讓。
張賁冷眼看着這些傢伙:“別隨便罵人,道歉!”
“喲呵……還真有不服的人!哥幾個專治不服!”
這羣人中塊頭最大的一個一腳就踹了過來,張賁冷笑,他等的就是這羣人先動手。
電光火石,張賁直接一腳鞭腿,將那個最起碼兩百多斤的大塊頭掃了出去,隨後一記肘擊,剛纔拽他胳膊的傢伙應聲倒地,順勢在胸口踏了一腳。張賁跳起來,對準前面一個人就是一記重踹,那人直接倒飛出去,周圍行人又是大驚,那報亭的老闆娘嚇的當場縮到地上去了。
江湖上行走最怕什麼?一怕撞鬼二怕後生。這後生,就是血氣翻滾的愣頭青!
原本看上去人多勢衆的一方,竟然本張賁轉眼即逝間就全部放倒,那個剛剛站起來想要湊熱鬧的醉漢被張賁一個耳光扇在面門上,啪的一聲就是摔倒在地,磕掉了一顆大牙。
“啊啊啊——我的牙——”
十幾個人倒在地上翻來滾去,唉喲唉喲地直叫喚,張賁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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