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這麼決定了,那我也不會勉強你,不過錢就算了,你看我喬子隆像是缺錢的人嗎?”喬子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朱蔓琳仔細一想,也覺得有理,喬子隆有這麼厲害的身手,神秘又這麼身份,顯然看不上這一百萬,於是她也就沒再堅持,點頭答應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朱蔓琳開口道:“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進去了。”說着,就要向門內走去。
喬子隆伸手將她攔了下來,問:“難道你真的要犧牲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去接受你父親強加給你的安排?”
“這已經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了。”朱蔓琳神情黯然。
“記得上次你喝醉的時候說不想嫁給那個男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幫你。”喬子隆看着朱蔓琳,神情嚴肅地說道,他是真心想要幫她。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已經爲我做得夠多了,我不想再欠你的人情。”朱蔓琳謝絕道。
“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下個星期六,我就不來給你母親治療了。”爲了幫助眼前這個自己愛過的女人,喬子隆也只好使出這種非凡措施了。
“你!”朱蔓琳娥眉一皺,顯得有些生氣。
喬子隆看着朱蔓琳,十分真誠地說道:“你就讓我再幫你這最後一次吧,我實在是不忍心看着自己愛過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
朱蔓琳心中一顫,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的感覺十分混亂。
對於這個男人,她是動過心,只要對方的一句話,她也心甘情願嫁給他。
她急着要求結婚,並非很重視婚姻這個形式,完全是受父親的逼迫所致。
朱正榮的公司虧損得越來越厲害,要是再得不到資金援助,恐怕要不了幾天就要倒閉。爲了挽救自己的公司,他選擇犧牲女兒幸福,他想盡一切辦法逼迫朱蔓琳和滕成烈結婚。
正是因爲受到父親的百般逼迫,朱蔓琳才迫切的想要找個能夠儘快跟她結婚的男人。可是當她看到喬子隆和那個女同桌那樣親密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了對方不願意結婚的原因。所以,她失望了,甚至是絕望了,她放棄了掙扎,選擇了服從父親的指示。
“既然你沒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爲了你今後的幸福,請配合我演完這最後一場戲。”說着,喬子隆就轉身走進了病房。
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個星期六,喬子隆得去醫院爲朱蔓琳母親完成最後一次的康復治療,也要在今天阻止朱正榮逼迫自己的女兒和滕成烈定親。
王氏仁心醫館。
病房裡還是那幾張熟悉的臉,朱蔓琳、王友嵩還有兩位護士妹妹。
那個叫施紫嫣的護士還沒來上班,喬子隆還是沒有聯繫上。
趙淑穎正靠在牀頭和朱蔓琳聊着天,見到喬子隆進來,她連忙打了聲招呼。
“喬神手,今天是最後一次康復治療了吧?”王友嵩滿面笑容的迎上前來,隨口問道。
喬子隆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治療之後就可以出院了。”一般來說,是應該住在醫院裡再休養幾天的,不過考慮再三,他還是決定治療結束後向趙淑穎體內輸入一股真氣,助她提前恢復。
聽了喬子隆的話,王友嵩看上去有些失落的樣子。兩位護士和喬子隆都看在眼裡,認爲他是因爲趙淑穎出院、喬子隆以後不會再來醫院而失落的。事實上,這是這個老怪物故意裝出來的。喬子隆會讀心術,但是他的讀心術對王友嵩這個活了幾千歲的老怪物起不到作用。
喬子隆沒有磨蹭,走到牀前,就拿起銀針,給趙淑穎治療起來。
這次的治療主要是收尾工作,相比以往的幾次治療,這次治療的過程就簡單得多了,大約五分鐘過後,喬子隆收回針,並向趙淑穎的體內輸入一股真氣,然後說道:“已經可以了,你下牀走走看。”
趙淑穎連忙激動地爬下牀,在朱蔓琳的攙扶下走了幾步,接着又鬆開了朱蔓琳的手獨自走了起來。
走了幾圈後,趙淑穎無比激動地說道:“真的已經完全好了,就跟以前健康的時候一模一樣。”
喬子隆又提醒道:“因爲你臥牀太久,身上很多肌肉都出現了萎縮跡象,今後還需要多多運動才能漸漸恢復。”
“我知道了,喬醫生,真是太感謝你了。”趙淑穎無比感激的說道。
“伯母,你就別叫我喬醫生了,叫我子隆就是了。”喬子隆笑道。
“呆會藤家父子來了,你儘量配合我。”喬子隆在她耳旁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就上前摟起了她的腰。
這幾天,喬子隆也從廣興會的手下那裡瞭解到一些藤家父子的信息,知道藤家父子出爾反爾,幾天前認自己當老大的藤成烈已經背叛了自己,投靠了一個叫做羅尊的神秘厲害人物,自以爲有了靠山,又立即和自己翻臉了,他暫時還不打算對背叛他的藤公子怎麼樣,他要用藤公子引出這個羅尊來,然後再一起對付。
藤成烈今天來就是要把朱蔓琳從喬子隆的手裡搶回去。他之前投靠喬子隆,完全是因爲他老子不幫他,他實在沒辦法。表面上他對喬子隆服服帖帖,內裡卻把喬子隆恨之入骨,因爲喬子隆搶了他的女人朱蔓琳。
他投靠了羅尊之後,就立馬翻臉,和喬子隆作對。
在藤成烈認自己當老大的時候,喬子隆就知道他會背叛自己的。
喬子隆會讀心術,豈會不知藤成烈沒有誠意,不是真心的投靠自己。
這不,才幾天,藤成烈就背叛了喬子隆。
以前跟隨藤成烈的十幾個人,有一半繼續跟隨藤成烈,和喬子隆作對。一半仍然站在喬子隆這邊。這一半站在喬子隆這邊的男生是真心的投靠喬子隆,不想繼續跟隨藤成烈這種出爾反爾的小人。
被喬子隆這般摟着腰,朱蔓琳顯得有些緊張,不過爲了配合對方,她也只能儘量保持自然。
喬子隆朝朱蔓琳笑看一眼,又向她點了點頭,然後就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