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瑤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先從好朋友做起。其實,以前我一次次拒絕你,並不是一點也不喜歡你,而是不喜歡你的刺客身份,做一個刺客的女朋友成天生活在恐懼之中,我要過的是安穩的生活。如果那時候你結束了刺客的生涯,追求我,是有機會成功的,但你一直在繼續做刺客。所以我就一次次拒絕了你。我其實是非常希望能有一個像你這麼強悍的男人保護我的,不單單是我,絕大多數的女孩子都有這種心態,都會希望找到一個強悍的男人做男朋友,保護自己一生,這樣纔有安全感。你現在已經不是刺客了,我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拒絕你了。我希望你是真心的喜歡我,而不是貪圖我的美貌。我現在的確是有求於你,你幫把那兩個傢伙給解決了。”說着指向喬子隆的後面。
喬子隆看了過去,馬上看見兩名黑衣男走了過來。這兩名黑衣男臉色森寒,一絲不苟,遍身透着一股蕭殺之氣。
喬子隆一眼就看出這兩名黑衣男不簡單,是練過內家拳的。而且看他們的殺氣,絕對是手上有人命的主,指不定以前是打過地下拳的。
喬子隆倒是沒怎麼把他們放在眼裡,他也終於明白爲什麼上次自己來酒吧有人勾搭楊麗瑤這次沒有了。
上次喬子隆來到這家酒吧,楊麗瑤身邊還沒有這兩名黑衣男“護花”。
“他們是你的保鏢?”喬子隆問道。
“不是,他們都是那個噁心的傢伙的派來專門來監視我的。我從來就沒喜歡過那個家獲,是我爸給我定的親事,我爸這麼做,完全是爲了他的生意,不顧他女兒的終身幸福。這傢伙的爹比我爸有錢,也很有本事,要想讓我爸破產,只是舉手之勞。我爸爲了不破產,就答應了這門親事。是我爸答應的,我可從來就沒有同意。”楊麗瑤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哦!”喬子隆點點頭。
兩名黑衣男來到了喬子隆的面前。這兩個傢伙都是在華夏南部多年打地下拳的主,分別叫做魏高和王甫。
魏高個子略高,他冷冷的衝喬子隆說道:“小子,立刻滾蛋!”
喬子隆淡淡的一笑,說道:“滾蛋我不會,要不你滾一個給我看看。”
“找死!”魏高勃然大怒,提拳猛烈撞擊喬子隆。勁風爆裂,拳勁震盪,帶着一股穿透之力。
喬子隆眼睛微微一眯,這人是八荒拳的架子,八荒拳的勁力用的已經很不錯。
這一拳朝喬子隆的腦袋轟來,如果轟中,喬子隆絕對要被打成腦震盪,成爲傻子。
一旁的楊麗瑤饒有趣味的看着,自從海外回來,她暫時到這家酒吧做了服務員。起初她的身邊是沒有這兩個傢伙的。自從上次喬子隆來到了這裡,發生了一次救美事件之後,她的身邊就多了這兩個傢伙,形影不離的跟着她,卻不是她的護花保鏢,而是她討厭的男子安排到她的身邊來的,這兩名男子對她來說就像蒼蠅一樣甩都甩不掉,她已經看到過太多花花大少被教訓成狗一樣。
喬子隆驀然出手,手掌張開如蒲扇,勁風激烈,雷聲鼓盪,突然之間,猛然一捏!
這一招是太一掌心雷!
喬子隆瞬間便將魏高的勁力化解在掌心雷之中,同時捏住魏高的拳頭。
喬子隆笑眯眯的說道:“跪下吧!”手上使勁,魏高痛不可當,瞬間跪了下去。
一旁的王甫見狀不禁失色,突然一腿橫掃而出,猛烈狠辣,大有橫掃千軍如卷席的氣勢。
喬子隆照舊坐着,神色不變,突然劈出一掌,還是太一掌心雷!手腕一翻,立即閃電般的扣住了王甫的腳踝,接着朝上一抽,王甫立馬摔了個四腳朝天。
楊麗瑤神情平淡,雖然魏高和王甫厲害,而且是以一擋百的高手,但喬子隆的恐怖實力她是深有所知的,喬子隆比他們還要厲害得多,他們被喬子隆淡淡灑灑之間解決了是很平常的事情。
喬子隆一腳將跪着的魏高踢飛出去,然後淡淡的道:“現在你們可以滾了吧?”
魏高吃力的爬了起來,和王甫一起朝着酒吧外面走。
“回去告訴你的少主子,這女人早已名花有主了,她是我的未婚妻,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則什麼下場我不說他心裡也明白。你就把我的話原原本本的回話給你的少主子,就說是神手說的,這女人是神手的未婚妻。”
聽到“神手”兩個字,王甫打了個哆嗦,停下腳步,回過頭來,顫聲道:“你真的是神手?”
這時,魏高也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喬子隆一眼,說道:“小子,我記住你了,走着瞧。”接着拉着還在發楞的王甫的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不要信他的話。自稱神手的人實在太多了,世界各地都有,廣陽市就已經有十幾個人自稱神手了,神手本人不會說自己是神手的,凡是自稱神手的人,沒有一個是神手本人。”
“請給我來一杯瑤臺酒,冰凍的,不要加熱的。”喬子隆將身體輕鬆的趴在吧檯上,說道。
調酒師應了一聲:“好的,請稍等。”
很快的,楊麗瑤託着一杯酒走了過來,看着喬子隆,紅着臉說道:“謝謝你幫我趕走了兩隻甩不掉的蒼蠅,我終於可以自由自在的從事自己的職業了,不用被人監視了。你的恩我記下了,我會報答的。”
楊麗瑤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絲毫不輸於警花李雅嬋、校花常琳迪、校花朱蔓琳,還有那到現在還拒絕認可喬子隆爲男朋友的姚雅梅。
楊麗瑤是喬子隆在海外一見鍾情的女子,但她卻一直拒喬子隆於千里之外。
“楊大美妞,自上次酒吧一別,我又幫了你一個大忙,你該怎麼謝我呢。”喬子隆擡頭看了看楊麗瑤,嘿嘿笑道。
楊麗瑤道:“我說過的,會報恩的。”
此時此刻,她那俏麗的臉蛋和以往不同,略帶病容,給人以一種特殊的惹人憐的病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