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古誰無死,大不了也就一死,在臨死之前,能拉幾個人墊背,死也值了。”葛九天說着,又咬起牙關,繼續向着邊上的黑衣人撲去。
一連擊斃五個黑衣人後,葛九天已經連噴幾口血,看他面色蒼白無血,情況不容樂觀。
見他還要繼續出手,渡鬆一郎立馬喝令道:“快把他給制服了,別讓他死了。”
周圍的幾個黑衣人一哄而上,將葛九天給死死按在了地上。
“道濟羣生,我華夏修行界與你們島國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這麼做,到底是何居心?”觀空真人沉着臉,質問道。
“你們,跟我們走,乖乖地,就知道了答案。”渡鬆一郎回答道。
“要命一條!要我們跟你們這羣人走?門兒都沒有。”莊騰霄毅然說道。
見這些華夏人似乎不屈服的樣子,渡鬆一郎立馬下令道:“把他們,統統地,抓起來!”
所有的黑衣人都衝上了擂臺,試圖將這些華夏修行門派掌門制服。
“跟他們拚了!”莊騰霄怒吼一聲,一手玉京雪飄掌赫然施展起來,一連打飛三個黑衣人。
其餘的修行界掌門也索性都豁出性命,與這些黑衣人廝殺起來,不過由於身中劇毒,他們沒能掙扎片刻,就被這些黑衣人給制服了。
坐席上的看客們都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這一幕在眼前發生,儘管他們心中震怒,可是卻也都因爲中毒無力反抗。
渡鬆一郎得意洋洋地走上了擂臺,看着地上這幾位負隅頑抗的掌門,獰笑着說道:“只要,你們,乖乖地,我們,殺你們,是不會地。”
“要殺就殺,少廢話,我們華夏修行人,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莊騰霄一臉頑強地說道。
渡鬆一郎沒有理會莊騰霄,直接向手下命令道:“把他們,都帶走!”
就在渡鬆一郎發出號令的一剎那,位於他背後的一個黑衣人突地拔出不敗先鋒刀,朝他背心疾刺而去,很顯然,這個黑衣人正是喬子隆。
原本喬子隆還以爲從他身後突兀地發起攻勢,多少能對他造成一點傷害,可哪料這人反應極爲敏銳,一個側身就躲過了喬子隆的刀鋒。
偷襲失敗,喬子隆連忙後退,跳下了擂臺。
“你是,什麼地,幹活!”渡鬆一郎憤怒地看着喬子隆,質問道。
“我是你爺爺地幹活!”喬子隆說着,就將臉上的黑布揭開。
“你是神手?”渡鬆一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
“沒錯,我就是神手。今天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喬子隆道。
在海外,喬子隆曾經領導過的以他個人稱號命名的神手戰隊,和這個島國最大的刺客組織村野組有過多次交手。神手戰隊就是在和村野組的多次交手中衰落,以至於後來喬子隆不忍心自己的戰友傷亡而解散了神手戰隊。
“喬少俠?”
“喬小友!”
除了無塵老妖女的臉色並不怎麼好看之外,其餘的幾位掌門一見是喬子隆,臉上都露出了驚喜之色。
坐席上的看客們也都察覺到了現場的突變,不少眼尖的看客已經認出了喬子隆。
“是那個喬拓業!”
“喬兄弟,殺了這些人!”
“殺了這些人!”
衆看客振臂高呼,這是他們用憤怒凝聚出來的聲音,這也恰恰正是他們此時此刻的心聲。
儘管這些拉拉隊們十分給力,可喬子隆卻是亞歷山大,要殺死這些人,哪裡有說得那麼容易,拋開這近百個中鋒不說,單單這個上鋒,就得叫他拿命去拚了。
“喬兄弟,他們人多勢衆,你還是趕緊去外面多召集一些修行界的同道,然而再回來救我們吧。”葛九天倒是很理智地勸說道,這些掌門自然也都知道這個渡鬆一郎不好對付。
先不說葛九天這個辦法可不可行,渡鬆一郎又豈會讓喬子隆活着出去。
“把他,圍起來!”渡鬆一郎大喝一聲,所有黑衣人都向喬子隆衝了過去,將他裡一層外一層、嚴嚴實實地圍了起來。
喬子隆向周圍的黑衣人掃了一眼,邪笑着問道:“小爺我先問一句,你們之中,有沒有花姑娘地幹活,沒有的話,小爺我可要大開殺戒了。”
“你地,死啦,死啦地!”渡鬆一郎暴喝一聲,直接拔出身上的不敗先鋒刀,向喬子隆撲衝上來。
讓喬子隆吃驚的是,對方手裡的這柄不敗先鋒刀竟然是一件寶器。
喬子隆沒敢有絲毫遲疑,連忙舉起不敗先鋒刀,施展驚雷斬,迎向對方的攻擊。
“驚雷斬!”
“鋒之反射!”
在沒有紫府輔助的狀況下,喬子隆的驚雷斬威力削弱了不少,儘管如此,在攻擊施展之際,還是激起隆隆氣鳴聲,聽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喬子隆的不敗先鋒刀很快就和對方的不敗先鋒刀撞擊在了一起,讓喬子隆無比詫異的是,這一記驚雷斬就像是砍在了彈簧上一般,非但沒有給對方造成絲毫的作用,反倒向自己的身上反彈回來。
強大的反彈之力將喬子隆逼得一連跌退了好幾步,手裡的不敗先鋒刀也斷成了好幾截,若不是及時調動真氣護住了身子,只怕還得被自己的招式重創。
“這些人的鋒術還真千奇百怪啊,幸好這一次沒叫紫府注入雷系玄力,要不然,可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喬子隆心中暗暗叫苦,對於島國不敗先鋒的鋒術,他在海外就曾經多次領教過。
一擊得逞,渡鬆一郎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你們這些豬,死啦死啦地,我們大島國不敗先鋒,個個都是頂尖刺客,大大地。”
“大你妹!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男女老幼!有本事,你把這把破刀扔了,再跟老子比。”喬子隆破口大罵,同時將手裡的半截不敗先鋒刀隨手一揮,直接擊穿了右側一個黑衣人的脖子。
眼下,這個人的修爲在喬子隆之上,而且他的手裡又拿着一件寶器,喬子隆的勝算幾乎爲零。
面對喬子隆的羞辱,渡鬆一郎怒喝一聲,然後將手裡的不敗先鋒刀一揮,周圍的黑衣人紛紛拔出佩刀,向着喬子隆一擁而上。
“無恥的壞蛋,就知道以多欺少!”莊騰霄憤憤罵道。
觀衆席上也響起中毒的看客們陣陣叫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