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汽車,正是唐一山一衆人乘坐的大貨車。
唐一山,繼續保持這原先的狀態,很是舒服的躺着,不過,這一路上,唐一山可是攢足了精神憋着勁,就怕路上出個意外。
也難怪,面對着未知的敵手,任誰都不會打盹的。
況且,唐一山現在腦子裡都是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的印記,再加上他本來就很聰敏,一琢磨,也就明白了敵人這很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
或者說,是聲東擊西。
在接到電話的那一瞬間,唐一山的確是很迷茫,因爲他想不通這麼長時間按兵不動的對手怎麼突然間造出了這麼大的聲勢,即便是張氏集團的後臺極有可能倒下,那也不至於這麼明顯的突然出手啊。
要說張氏集團的勢力,那可是華夏人都知道的。
對手一直隱忍不發,只是在某些不相干的領域試探性的發起不痛不癢的攻擊,也正是忌憚張氏集團的政治背景,一直與發展到後來的暗殺。
一切的一切都表明,對手,還沒有完全撕破臉皮。
畢竟,有些東西,不能擺到檯面上來講的。
可是,聽了錢頌說明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後,唐一山的第一反應既是,千年之劫終於正式到來了,敵對勢力也即將浮出水面。
所以,簡單的商議之後,唐一山決定返回漢城,在這個關鍵的時刻,自己必須要到達風暴眼的中心,這樣才能虎口拔牙。
但是,就在唐一山走下武當臺階是,突然意識到,這種山雨欲來的氣象或許僅僅只是一個假象而已,其真正的目的。不是張氏集團總部,而是自己這邊,更準確點說,是瞄上了自己這邊的李文靜。
這麼推想的話,自己這一衆人馬在爬上武當山之前的遇襲就可以解釋的下去了。
這個想法一旦在唐一山的腦海中顯現,相關的所有手段也都蹦了出來。
唐一山卻想越覺得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畢竟,要對整個張氏集團動手,正面攻擊是最不理智也是最不划算的,即便是對方孤注一擲也未必能撼動張氏集團的基業。
可是要對付唐一山這邊的人馬,就顯得很容易的多的。
所以,對手纔在今天早上做出了要強攻張氏集團總部的姿態,以引起集團總部的防禦,將一切問題的焦點聚集在集團總部。
這麼一來,唐一山一衆的迴歸就不會有多少防備了。
對,肯定是這樣!
唐一山想通了這個關鍵點。
可是隨之而來,問題又有了:對手會採取什麼養的辦法來對付自己這方!
饒是唐一山滿腦子聰明,也愣是沒有立時想出來對手到底會怎麼辦,只是隱約間覺得這一路上一定會出什麼事情的。
不過,唐一山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好兄弟林子豪和劉宏,並非是不信任,只是,他覺得這只不過是自己的隨意猜測而已,不一定就是真的,所以一路上,唐一山只是強打一百二十分精神,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意。
這一走,就是三個多小時。
唐一山也驅動內力,增強雙耳的接聽範圍,探查這貨車周圍十餘米內的一切風吹草動,以防有人渾水摸魚。
三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對於李文靜幾個女孩來說,三個小時的時間內她們唧唧咋咋的看着車窗外的誘人景色,不是指指點點的評論這什麼,熱鬧的不亦樂乎,而林子豪和劉宏也是完美的利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不斷的相互討論,研究唐一山給他們的古書,不是的爆出一兩句粗口,但立馬又被四小姐狠狠的眼神給瞪了下去。
好在,車上人不多,而唐一山選擇的位置又都靠後,其他乘客也都沒有過多的注意這幾個貌似來自大都市的年輕人的一樣舉動,倒也相安無事。
出乎唐一山意料的是,這一路三個小時的行程,盡然沒有遇到任何的事情。
除了中途司機因爲太累停車歇息了十分鐘之外,還真沒什麼情況。
唐一山不禁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一點疑問,或許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吧,或許的確是對手開始全面進攻了吧!
唐一山搖搖頭,慢慢放鬆了警惕,未必雙眼,自顧自的休息了起來。
三個小時不間斷的全神貫注,也是很費神的。
唐一山雖然自從修煉了天機神拳後,體制大大改善,可是三個小時的提神運功也是很耗費神唸的,況且,前邊就是殺虎口了,過了殺虎口既是漢城了,對方也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動手了。
因此,唐一山閉目養神,漸入佳境!
殺虎口明時稱殺胡口。明朝時蒙古貴族南侵長城,多次以此口爲突破點。而明王朝派兵出長城作戰,也多由此口出入,所以起了這麼一個殺氣騰騰的名字。清朝統治者對蒙古貴族採取懷柔政策,將“胡”字改爲“虎”字。由此殺虎口之名沿用至今。
殺虎口關城是明嘉靖二十三年土築,萬曆二年磚包,城周爲1公里,高11.7米。明萬曆四十三年在殺虎口堡外另築新堡1座,名平集堡,其長、寬、高、厚與舊堡皆同,兩堡之間又於東西築牆相連,成倚角互援之勢。
着名的走西口,就是出在此地。
清初,長期鎮壓農民起義和抗清的戰爭,造成北方長城以內生產極大破壞,各地田地荒蕪,屋宇殘破,人丁流亡。大批山西、陝西、甘肅和部分河北的破產農民、戰敗的農民起義軍,或“攜男挈女”或孤身一人,千百成羣,背井離鄉,冒禁私越長城,“走西口”,去歸化”“覓食求生”當時流民由土默特而西,或向蒙民租地墾種,或入大漠私墾,形成“走西口”的遷徙羣體。
加之清朝對蒙古採取懷柔政策。推行喇嘛教,大興寺廟,大量招徠山西、陝西、河北工匠和破產農民;明末,遭林丹汗兵禍,丁口銳減的土默特首領小順義王爲補充丁口和蘇木(佐),不分民族破例納丁編佐,以補足30個蘇木(150戶丁口爲1個蘇木)的缺額,山、陝流民紛紛前來加入蒙籍;隨着清朝對蒙古封禁政策的鬆弛和歷年遭受嚴重自然災害而破產農民隊伍的不斷流入,“走西口”的人漸由土默特而西至阿拉善、額濟納等旗耕牧就食,至解放前延續不斷。解放後才結束了“走西口”的痛苦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