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阿夏冷笑道,“敢做不敢承認了是嗎?”
“阿夏小姐,首先我們沒有滅你滿門,我不知道你說這話的依據是什麼;其次,家裡這些人都是老人和女孩子,你這樣難免會嚇到他們,在搞清楚事情之前,我希望你能先冷靜冷靜。”葉凡回答。
“冷靜?你要我冷靜?”阿夏提高了聲音,“你被滅滿門你會冷靜嗎?!你知不知道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奶奶爹孃弟弟死去的痛苦?!一夜之間,一個寨子一個家族就剩下了我一個人!你懂嗎!?”
“那你怎麼就能確定是我們乾的?!”凌風生氣道,“苗寨對我們有恩在先,我又是苗寨後人,況且我們從苗寨回來一路上都沒有多餘的停留,在這裡又每天工作,說我們滅門,時間呢?動機呢?證據呢?”
“證據?你還好意思跟我說證據?!”阿夏瞪着凌風,“我親眼看見是你們,還要什麼證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絕對沒有殺死過苗寨的人!”凌風正色道。
“好,你現在不承認是吧?”阿夏走到王佳佳的身邊,“那我現在就殺了她,等你嚐到失去愛人的滋味了以後,你就知道痛了!”
說着,阿夏揚起一把彎鉤匕首就向王佳佳刺去。王佳佳看着衝向自己的匕首,絕望的合上了自己的眼睛,靜靜等着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一秒、兩秒、三秒…
“叮咣…”隨着一聲清脆的撞擊聲,王佳佳睜開了眼睛。
衆人望向阿夏,卻見凌風站在那裡,面無表情,而阿夏,已經暈倒在了地上。
“凌…凌風…”王佳佳吃驚的瞪着雙眼。
“沒事了,別害怕,有我在。”凌風解開綁在王佳佳手上的繩子,拍了一下王佳佳的肩膀,而後說道。
緊接着,葉凡與凌風把剩下幾人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並且找來其中幾根繩子把阿夏捆了起來,安置在一層的客房裡。
客廳裡,剛剛經歷了一次有驚無險的大劫後的幾個人回憶着各自被綁的過程。
原來,阿夏先來到了李宅,卻沒想到所有人都上班去了沒有在家,但又怕李叔李嬸通風報信,便講起二人綁了起來,然後去醫院,因爲葉凡在帶李倩倩治病的時候曾經講述過她們的工作,所以阿夏很快便找到了醫院,到了醫院又發現李倩倩與王佳佳到學校聽課了。等阿夏到學校時,正巧碰見兩個人上廁所,阿夏騙她們兩個人說自己是來找她們玩散散心的,連哄帶騙將李倩倩和王佳佳帶回了李家別墅,綁了起來,之後的事情就是葉凡他們所經歷的了。
“可是,我們一路上明明除了在中途的一個酒店休息過一次以外,其餘的時間都沒有停下來過,怎麼會帶人回到苗寨殺了一個苗寨的人呢?”李倩倩說。
“是啊,我們這一路就沒有分開過,一直在一起,怎能可能葉大哥與凌風跑回去苗寨害人呢!?”王佳佳附和道。
“可是看阿夏的那個樣子,好像確實是見到我和師兄一樣,那個恨之入骨的神情,不是滅門之仇是絕對錶現不出來的。”凌風看着葉凡說。
“確實,我們確保我們的確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她又堅稱就是我們做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人冒充了我們,而且那些人中其中有兩個人與我和凌雲有着一摸一樣的臉。”葉凡說。
“一摸一樣的臉!?”屋裡的人一同震驚道。
“師兄,我不知道你的情況,對於我,祖奶奶也說了,我是個獨苗,不可能有兄弟姐妹長得一模一樣的。”
“我也是。”葉凡說,“但是現在這件事只能用着一種可能解釋,有人冒充了我們。”
“唉,我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只能問過阿夏才能瞭解了。”凌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