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靜!?”葉凡和凌風聽到這個名字都愣住了。
難道王思靜和阿左之間真的有什麼?葉凡努力回憶着與阿左相遇後的每一個細節,在車站阿左與王思靜相識而後成爲了他們的驢友以及兼職導遊,然而在後續遊玩的過程中並未真正的爲他們提出過實質性的遊玩意見,反而是一直跟在王思靜的身旁。爲什麼葉凡和凌風他們始終沒有懷疑過,因爲他們一直覺得阿左是喜歡王思靜的,所以如果藉此機會他們能夠通過旅行相識相知相愛相守,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此對於這件事,誰也沒有過分去操心過,誰知道轉眼間竟會變成了這樣。
“怎麼?你們想起什麼了嗎?”林寧見眼前的兩個人都若有所思的低着頭不說話,問道。
“你們有成功獲取到他們通話的內容嗎?或者說,真的又拍到過他們什麼嗎?”葉凡說,“講實話,王思靜雖然不是那種青春少女型的,但也絕不會那麼耍心機去接近誰,畢竟在她身邊追求她的從這裡排到地中海啊,她又怎麼會用這種手段去引誘別人呢?”
“我知道,我們也想過去查詢通話的內容,但是那是需要獲取權限的,我們本身就是在違反規定私自偵查了,如果再那麼張揚,遲早會被問過處分。”林寧表示對體制的無奈。
“所以你就想從我們這裡獲取一些對你有用的線索?”葉凡問道。
“聰明,再次誇你聰明。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助,看看能不能想起什麼事情來?”林寧繼續問道。
想起什麼?作爲朋友,實在沒有什麼可疑的,但是作爲站在事情本身以外的第三者,也到倒是能看出來有些不對頭的,那晚他們去王思靜的房裡找人,然後發現王思靜沒有在房間,找她時,她卻在阿左的房間裡,那時候他們纔剛認識兩天,有什麼要深夜交談的以至於直接跑去人家的房間裡呢?
“確實有點不對勁。”葉凡說,“認識第一天晚上,思靜就跑去了阿左的房間,說是在聊天,但是怎麼可能呢?試想一下,一個女孩子怎麼會隨隨便便的就到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生屋裡呢?”
“沒錯,就是這種疑點。他們肯定在做些什麼或商量些什麼。”林寧說,“類似的情況,還有過嗎?”
“還有一次…”凌風突然開了口,“還有一次是從清邁回曼谷的前一天,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天凌晨四五點鐘把差不多,我記得不太清楚了,我醒得早出去跑跑步鍛鍊一下身體,結果看到阿左鬼鬼祟祟的從王思靜房子裡鑽出來,東張西望之後,便回去了自己的小屋。”
“還發生過這種事!?”葉凡吃驚的看着凌風,“那你怎麼從來都沒跟我說過?”
“我…”面對葉凡的責怪,凌風很委屈,“當時我看到那個場景,以爲他倆人剛剛發生過什麼,但是這種事情你讓我怎麼說啊。說他們可能幹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也是。”葉凡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轉而望向林寧,“不過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你問,人家可以大大方方說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了,也作爲不了什麼憑證啊。”
“自然是做不出,但是至少目前,可以看出王思靜是阿左選定的新目標,他只會做兩件事,一個是買給她那個東西,一個是用那個把她搞到手。但這二者無論是哪一種,對王思靜的影響都是巨大的。”林寧說道。
“也就是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們已經確定了阿左就是倒賣屍油的那個人了?”葉凡聽着林寧的語氣,似乎對既定的時間胸有成竹了。
“對,是這樣的。”林寧說,“後續我們還會繼續調查,但是有些地方我們無法入手的,還是需要你們的幫助。”
“明白,你放心,一旦有消息我們會告訴你的。”葉凡說道。
又經過了幾番的交談,葉凡凌風與林寧道了別,本來林寧說是要親自送他們回去的,但是鑑於林教授自己在家無人照看,只得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