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服務員想了解點內情,好到時候向別人吹噓,但是一看到那荷槍實彈的軍人,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否則一個走火,自己這小命沒有連個申訴的地方都沒有。
就在那羣軍人衝進天上人間不過片刻,又一羣荷槍實彈的軍人也衝了進來,不過這後到的軍人從裝備的武器上一看就比前一羣進來的軍人牛逼。
要知道這後來一羣軍人那可是溫業軍爺爺手下的特種部隊,自然不是前面那部隊能相比的。
此時雖然大家同時中人,但是身後的領導不同,大家一時都不知道該什麼辦。
就在這時,馮老、楊老、溫老同時到達現場。
此時溫老手下的人已經上樓將情況作了大致的瞭解,看到三位大佬進來,便趕緊帶着三人向樓上包間走去。
當三老進入那個包間,入眼便看到那些被嚇傻了赤、裸着身體的女孩和躺在地上依舊哀嚎不斷的太子黨。
當楊國棟和溫老看到楊少軍懷中披着楊少軍的外套歐陽紫衣,頓時便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頓時兩人臉上都顯出怒色。
但此時就見那馮老,一步步如機械般的走向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的馮子材。來到自己孫子跟前,抱着身體逐漸變涼的屍體,頓時老淚縱橫,雙目癡呆。
最後就聽那馮老說道:“孩子,你等着爺爺給你報仇雪恨。”
隨後就見那馮老,眼神一變,站起身來,用凌厲的目光對着自己的保鏢問道:“是誰對子材下的手。”
那個保鏢只能無奈用手指指蕭易寒,此時那馮老才注意到蕭易寒,就見那馮老用一雙噴火的眼睛盯着蕭易寒,用那種寒冷刺骨的聲音說道:“又是你,到底我們家子材怎麼得罪你了,至於那下此毒手?”
“我想你人老了,眼睛還不至於瞎了吧,這些難道你都沒看到嗎?”蕭易寒指着此時那些被嚇傻了赤、身、裸、體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和楊少軍懷中的歐陽紫衣。
隨後便接着說道:“是,你們老一輩爲國家確實做出了貢獻,但是國家也給了你們應有的待遇,尤其是現在和平年代,你以爲你爲國家做出了多少貢獻,你捱過槍子兒嗎?你上過戰場嗎?不但不對國家感恩戴德,還縱容自己的子孫無所不爲,無惡不作,他們落得今天的下場那也只能說是活該、他罪有應得。”
“哼,黃毛小兒,今天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來人給我把他抓起來。”
那個馮老帶來的兵剛想動,就聽楊國棟大聲喊道:“住手,我看今天誰敢動他。”
“老楊,你難道今天非要爲了這個人跟我翻臉嗎?”
“老溫,這是我們楊家未來的兒媳婦。”就見楊國棟指着歐陽紫衣說道:“幸虧今天她沒事,否則不要說是你的孫子,就是你們整個馮家,我老楊要是不滅了你們我誓不爲人。”
楊國棟說完便大聲喊道:“我們走,我看看今天誰敢攔我們的去路。”
就在此時,就聽的溫老手下的特種兵一陣拉槍栓的聲音。
隨後就見楊國棟昂首闊步帶着蕭易寒、楊少軍、溫業軍一起離開。
那馮老氣的渾身顫抖,最後就聽見從嘴裡面蹦出來一句話:“楊國棟,咋倆走着瞧。”
當楊國棟走出天上人間,對肖忠說道:“讓鷹組的人出動,在今天一晚上的時間,把今天參與此事的所有的太子黨的罪證,給我在明天早晨五點鐘的時候交到我手上。”此時走在楊國棟旁邊的溫老心中暗道:“看來這次老楊是動真格的了,不過那些人家的孩子也真該好好管管了。”
“老楊,估計明天早晨,那幫老傢伙都要到總理和主席那裡去告狀,我先回去聯絡一下。”
“哼,告狀,我等着。那好,我們就此別過吧。”
當蕭易寒、楊少軍、歐陽紫衣三人來到楊國棟車上,就見楊國棟將電話掏出,撥出一個號碼,說道:“主席,、、、、、、、、、、、、、、。”楊國棟如此這般便將今晚發生的事向主席說了一遍。
“就是這幫小傢伙是該好好收拾一下了,都一個個仗着身後的考上胡作非爲,把整個北京市鬧的烏煙瘴氣,哪一個人一提起太子黨不是恨的牙癢癢,好,老楊這件事你做的對,我支持你。你在明天早晨六點之前讓人把資料給我送過來。”
隨後楊國棟又給總理打了電話。
當總理那邊剛將電話掛斷,便接到主席打來的電話:“老李啊,明天早晨六點到我辦公室,就關於這次太子黨的事,我們倆好好合計合計。”
“好的,明天早晨我準時到。”
第二天一早,還不到五點,楊國棟便早早起來,將蕭易寒也叫了起來,兩人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不過一會兒,肖忠便將一個文件袋遞到楊國棟的手中。
“都準備好了嗎?”
“全部都準備好了,證據確鑿。”
“好,我們出發,到中南海。”
不過半個多小時,三人便來到中南海,奎霄在車上,楊國棟則帶着蕭易寒向一件辦公司走去。
就在此時,蕭易寒敏銳的可以感覺到現在至少有四隻狙擊槍在瞄準自己的頭部。
當蕭易寒和楊國棟來到那辦公室的門口,便有個年約三十的的中年人,帶着一個眼睛,看上去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是蕭易寒隨意掃過那人的眼睛,便發現那副眼鏡不過是一個裝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