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聽蕭易寒說道:“爲了保定的安定團結和平穩發展,中央決定對這次的事進行內部處理,處理決定如下:所有受賄者必須書面交代自己的問題,並且上繳自己受賄金額,檢察院、法院、公安局相關領導給予黨內處分,並停發一年崗位津貼。”
蕭易寒頓了頓,便接着說道:“我不希望再有人步李剛、李鐵兄弟倆的後塵,但是如果你們問題交代的不夠清楚,或者上繳的行賄金額不能讓我滿意,我不介意對保定進行一次大範圍的調查。”
“最後,關於李鐵得力助手王江的處理:在這次案件偵破中,王江不但協助我、並且還提供了大量李剛、李鐵兄弟倆犯罪的證據,免於起訴。至於關於李剛和李鐵兄弟倆的事,你們保定市委自己看着怎麼向外界公佈吧。”
“好了,我這次保定之行的任務也算結束了,我馬上要返回北京了,所謂做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我會在北京繼續關注你們的,希望你們好自爲之,不要再讓我抓住你們的把柄,否則那李剛、李鐵兄弟倆的下場就是你們以後的榜樣。”
等蕭易寒走出市委大院的時候,那些人才如夢初醒,等追出來的時候,蕭易寒已經不見蹤影。
話說當李剛的事在網絡上一經傳開,網遊不但是對保定政府一片讚美之聲,對於國家的法制也或多或少增加了一些信心,同時其他各地的一些官員也從保定得到一絲消息,得知李剛之事是中央下來人督辦,那些人感覺到中央可能下定決心開始大面積反貪,頓時便人心惶惶,收斂不少。
此時的蕭易寒和王江已經來到保定機場。
“謝謝你蕭易寒。”
“不客氣,你也是身不由己,況且如果沒有你反戈一擊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容易將那李剛、李鐵兄弟倆連根拔起。對了,等你和我結束雲南之行,你有什麼打算?”
“現在我也不知道,還是等雲南之行結束之後再說吧。”
蕭易寒拍拍王江的肩膀什麼都沒說。
當蕭易寒和王江到達雲南的時候,蕭易寒給夏小雨打了個電話,夏小雨對於蕭易寒的保定之行是一片溢美之聲。後來連楊國棟都打電話過來,誇讚蕭易寒這事辦的漂亮。
當兩人從飛機場出來,王江帶着蕭易寒來到一家比較偏僻的賓館,對前臺一個年約三十歲左右的女服務生說道:“老虎在家嗎?”
那個女的打量了兩人幾眼,說道:“對不起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接着就聽王江繼續說道:“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聽王江這麼一說,那女的便說道:“請稍等。”
隨後那女的打了一個電話,不過十幾分鍾,便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彪形大漢,對王江和蕭易寒說道:“跟我們走。”
蕭易寒看了看王江,就見王江點點頭。
兩人隨着那兩個彪形大漢來到賓館外面,就見外面停着一輛大約價值在二十萬左右的一輛龍威轎車,蕭易寒一看,心中暗道:“看來自己的車確實不錯,連毒販子都買。”
四人坐上轎車不一會兒便來到另外一個比較偏僻的賓館。
那兩人帶着蕭易寒和王江來到一個房間,只見房間內有四五個人,那四五個人將蕭易寒和王江打量一番,就聽其中一個像是老大,說道:“牀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說完後盯着蕭易寒和王江同時將手放在腰間,此時就聽王江接道:“擡頭望牀前,地上兩雙鞋。”
待王江對上暗號之後,就聽那位就像老大一樣的人向大家使了個眼神,大家纔將放在腰間的手放了下來,對着蕭易寒和王江拱拱手,說道:“兄弟,不好意思,沒辦法,現在查的嚴,我們也是迫不得已,還望多多包涵。”
蕭易寒和王江只是微微點頭示意,並不多說話。
就聽那位老大問道:“你們是哪一片的?”
“河北省的。”
“河北省這幾天不是出大事了嗎?”
此時就聽蕭易寒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這次出事的正是以前和你們發生業務的那個人,他上面的關係不硬,所以這次我正好將他手上的業務全部接了下來。對了這位兄弟你還有些影響吧。”
蕭易寒指着王江向那老大說道。
“他,我有點影響,既然你的後臺比他還硬的話,那我們就放心了,不過你的資金怎麼樣?以前就是因爲河北那邊的資金量太少,每次都拿不了多少貨,導致銷售量不大,我們一直想重新找個代理人。”
“多少錢才能拿下河北省?”
“最少得兩千萬。”
“如果我有更多的錢呢?”
“只要你錢夠多,後臺夠硬,整個中國區拿下來都不成問題。對了,你們這次來想拿多少貨?”
“先拿一千萬。”
“一千萬啊。”就見那人低頭沉吟,隨後說道:“這樣,你先準備好現金,明天等我電話。”
“好的。”
隨後蕭易寒和王江來到銀行,在貴賓接待處提取了一千萬現金,便在一家賓館住下來,等待那毒販跟自己聯繫。
就在第二天早晨,蕭易寒便接到那位毒販的電話,讓他們在酒店門口等待。不過一會兒,還是昨天的那兩個人便開車來將蕭易寒和王江接上,不到半個小時便來到另外一家賓館。
等來到一個房間之後,就見只有那位老大和兩個陌生人。
“錢帶來了?”
“帶來了。”
“爲了保證我們的大家的安全,請你們將你們的電話還有傢伙都交出來,事後我們會還給你的。”
“我們要是把槍都交給你們,如果你們來個黑吃黑,我們豈不是人財兩空。”就聽蕭易寒說道。
此時就聽那陌生人說道:“我們毒品集團最注重的就是信譽兩個字,我們做生意是講誠信的,如果我們要是吃了你們這筆錢,我們會遭到我們集團的全球追殺,再說了,就你這一千萬我們還看不上眼,我們一年的薪水也不止這個數。”
“你們的薪水居然能達到這麼高啊?”就聽蕭易寒略顯驚訝的問道。
“誰不知道販毒被抓住就是槍斃,沒有這麼多的錢誰願意冒這麼大風險幹這個啊。”
蕭易寒心中暗道:“真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啊,看來在這世界上真是沒有打動不了的人,若是真有這樣的人存在,那只是因爲你的砝碼還不夠重。”
蕭易寒和王江將手槍和手機交給那兩個人,就見那兩個人又拿出一個儀器在兩人身上和裝錢的箱子上掃描了一邊,沒有發現追蹤儀或是竊聽器,才帶着兩人來到另一輛車上,向郊外駛去。
剛行駛了不久,就聽到那兩個人說道:“爲了大家的安全,麻煩你們將這兩個眼罩戴上。”
蕭易寒和王江對視一眼,就聽那兩人說道:“不是不相信兩位,沒辦法這是規矩。”
等兩人將眼罩戴上之後,眼前頓時一片漆黑,而且那個車在蕭易寒和王江戴上眼罩之後便開始拐彎前行。
此時的蕭易寒雖然雙眼什麼都看不到,但是由於功力大增後的五官感覺更加敏銳,蕭易寒發現,雖然那輛車拐了幾個彎,但是大體上還是按照原來向郊區向郊區西北方向前進。
此時的蕭易寒雖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兩隻手搭在一起,將一隻手搭在另一隻手的脈門上,心中默默數着自己脈搏跳動的次數,並且在心中默默的記錄着經過的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當脈搏跳動多少次的時候向左拐,脈搏跳動多少次的時候經過一個鴨塘,這些蕭易寒都清清楚楚記在心中。
當蕭易寒數到兩千多下的時候,便感覺到那車終於停了下來,當那兩人帶着蕭易寒和王江走下車的時候,蕭易寒敏銳的感覺到一股嗆鼻子的氣息,心中暗道:“所料不錯,這應該是一家廢棄的水泥廠。”
此時蕭易寒雖然眼睛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可以感覺到在這個水泥廠的四處都有人來回走動。
蕭易寒聽到那兩個人對一個人嘀咕了幾句,隨後就聽哐的一聲,一扇鐵門被打開。
等蕭易寒和王江進入那扇鐵門之後,那兩人才拿掉蕭易寒和王江兩人的眼罩,說道:“不好意思。”隨後便帶着蕭易寒和王江向一間地下室走去。
等四人剛來到一扇鐵門前,就聽吱呀一聲,那扇鐵門便被緩緩打開,蕭易寒便看到在一間約四十多面積的房間內有十來個人,就見中間坐着一位年約三十五六,看上去很斯文的男子,應該是這裡的老大,在距離他右手邊的桌子上放着一把手槍,其他的人則都是清一色的AK-47。
此時就聽那位看上去很斯文的老大問道:“錢帶來了?”
“老大,帶來了,沒問題。”
“好。你們倆下去把貨拿上來。”
就在此時就聽那位老大說道:“不好意思,一路上讓兩位受驚了。”
“沒事,只要你們安全了,我們財源纔會源源不斷。”
“說的有道理,只有我們大家都安全,我們大家才能一起發財。”隨後就聽那位老大看着蕭易寒說道:“這位小兄弟看上去很年輕啊。”剛說到這裡,便猛的抓起桌子上的槍,將槍口抵在蕭易寒額頭上,雙眼緊盯着蕭易寒看。就在此時就聽一陣拉槍栓的聲音,此時房間內的那些毒販都用手中的槍瞄準蕭易寒和王江。
蕭易寒心中一驚,全身肌肉緊繃,但是依舊面不改色也是雙眼緊盯着那位斯文的中年人,並且用眼睛的餘光注意着那中年人手指的動作,蕭易寒有把握,只要那個中年人的手指在拌動扣機之前,自己絕對有把握將他制服。
片刻後就聽那位中年人哈哈大笑着,放下手中的槍,拍着蕭易寒的肩膀說道:“不好意思,跟小兄弟開個玩笑,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是個幹大事的人,兄弟真是對不起了。”
“過獎了。”
“兄弟,聽說你對整個中國市場很感興趣,我也馬上要被調到總部去了,就衝你剛纔的膽量,接下整個中國市場那是綽綽有餘,不過就是不知道你的財力怎麼樣?”
“不知道有多少資金才能拿下整個中國市場?”
“至少這個數。”就見那中年人伸出一個巴掌。那人說完便緊盯着蕭易寒。
就見蕭易寒眉頭微皺,說道:“我雖然後臺很硬,但是卻沒那麼多錢,如果有那麼多錢的話,我也就不會來販毒了,我只有一億。”蕭易寒明白,如果說自己有五億,那也有點太駭人聽聞了,誰有那麼多錢會去販毒,最多偷稅漏稅,走走私什麼的,要知道販毒被抓住那是要殺頭的。
會有人說那些毒梟估計過百億的資產都有了,爲什麼還在繼續販毒。那是因爲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已經陷入其中,沒法回頭了。所以說做人要有原則,一步走錯,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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