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煤髓的珍貴之處,相信公子也有所瞭解了!" 盤膝在浴缸內,耳旁響起了白素貞的提醒,見柳無情沒有說話,白素貞彷彿是想到了什麼,興奮道:"公子,若是持續使用的話,不僅可以增強您的肉身強度,還可以爲您突破煉氣境界時,提供方便,也許有一天,您能夠一蹴而就,一舉破入先天之境,魚躍龍門啦!" "先天?" 柳無情不禁覺得一陣奇怪:我不是凝神了麼? "公子!"聞言,白素貞輕笑一聲,道:"公子自從繼承了造化劍典之後,便已經算是半個修行衆人了,您所說的,不過是習武之人所規劃的境界等級,那些所謂的神識,不過是內力外放所產生的奇妙效果而已!" "嗯?"柳無情還是覺得一陣迷糊:"你解釋清楚一點,我早已先天有成,凝神成功了,怎麼又要突破先天了?你說的煉氣是什麼啊?" "呵呵!"再次輕笑一聲,白素貞繼續說道:"公子,所謂的先天,是指在凝練後天之氣圓滿之後,真氣打通任督二脈,自十二重樓,跨入靈臺,進入識海,滋養神魂,凝聚出先天真氣,體內先天真氣生生不息,永不斷絕,便是玄妙的先天之境啦!" "額!"雖然白素貞說的很清楚,但是,柳無情貌似,還是沒有完全聽懂,心頭一副迷茫的樣子,有些臉紅的對白素貞說道:"小白,你,能不能說的詳細點,你的那些聚氣,先天真氣,到底是什麼?" "所謂的先天真氣,便是..." 隨着白素貞的逐個講解,柳無情,終於弄懂了所謂的修行境界,頓時,內牛滿面。 他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坐井觀天。 原來,之前柳無情所瞭解的後天、先天、凝神、化神。 全都是一些習武者憑靠着隻字片語,胡...當然,也不能說是胡謅出來的,只是,劃分的不是很恰當而已。 "難怪,我會接連突破後天、先天兩大境界,原來,都是錯誤的劃分而已,難怪啊!" 感嘆着,原來,剛纔柳無情仔細的回顧了一下。 所謂的先天,便是進入那難得的能與天合的狀態,而要突入先天,其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之前他們所謂的先天,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人生下來,便已是先天之體,體內瀰漫先天之氣,而連捂着,則是修煉體內的精元,將其與體內逐漸取代先天之氣的後天之氣結合,讓人可以使出一些威力不俗的武技,便是後天之境,現在看來,卻是走偏了。 任何的事情,都需要一個良好的地基,就像是建房子,若是地基打的不牢,那麼,即便是開始沒問題,但是,一旦遭遇一丁點震動,比如說,地震,地震一來,鐵定是要塌的。 所謂的萬丈高樓平地起,就是這個道理。 而正確的方法,白素貞說了,便是不停的錘鍊身體,讓肉體變的強大,體內的精元纔會生生不息,進入聚氣境界,纔會快速,勇猛,而且平穩。 所謂的聚氣,便是精元充足,使其聚而爲氣,待到這口氣圓滿充足,便可以聚於一道,化爲真元,這就是煉氣。 煉氣,煉的便是這一口真元之氣。 等
到真元之氣圓滿,打通任督二脈,經十二重樓,跨過靈臺,進入識海,與神魂相合,便可生成先天真元之氣,屆時,真氣生生不息,威力不同凡響。 瞭解這些之後,柳無情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麼的無知啊! 酒店大廳,聶展芸滿臉懊惱的盯着門外,不時還朝電梯位置看兩下,眼神之中,一抹焦急之色不時閃過。 "小姐!老爺已經生氣了,您還是回去吧?" 一個滿臉堆笑,看起來五十上下,卻依舊精神抖擻,皮鞋擦得錚亮的老者,站在聶展芸的背後,微微俯下身子,對聶展芸說道。 "哼!" 老者一說這話,頓時,聶展芸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她冷哼了一聲,身子依舊坐的定定的,顯然沒有回去的意思。 對此,老者也沒辦法,他苦笑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就這樣,兩人等了好幾個小時,眼看已經要天黑了,卻還是沒有等到聶展芸要等的人,她不禁眉頭一皺,小聲的嘀咕道:"這麼晚了還不回,難不成他不睡覺了不成?" 聶展芸要等的人自然是柳無情了,她上午趕到這裡,向前臺打聽過了,她剛來,柳無情剛走沒多久,沒有柳無情聯繫方式的聶展芸,只得等了起來,這一等就是一天。 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大樓,柳無情淡淡的掃了一眼。 旁邊的一切,還和昨天晚上,發生那件事之前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他經歷過一次生與死的話,估計他都要以爲是幻覺了。 "如果,能上頂樓看看,也許..." 沒錯,柳無情好奇了,昨晚他滅掉獨孤敵和納蘭音,本以爲獨孤氏雖然會損傷元氣,但是,卻沒料到,今天一早,他就聽到了獨孤集團破產的消息。 正當他準備進入獨孤大廈的時候,兩個保安攔住了他:"對不起先生,這裡已經封了,要參觀請到別的地方去!" 見此,柳無情打消了上去的念頭,不過,他對兩個保安問道:"兩位大哥,前些天有個朋友推薦我來獨孤集團上班,這裡怎麼就封了啊?" 兩個保安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同情:"你不知道啊,獨孤集團倒閉了,去別的公司吧!" "謝謝了!" 說完,兩個保安搖着頭,離開了,去別的地方巡邏去了。 不過,兩人走到一半,就發現不對了。 "咦!不對啊,獨孤集團倒閉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還有人不知道呢,而且,看剛纔那人的樣子,很是清閒啊!" "是啊!" "我們快回去!" 說着,兩個保安快速的折回。 只是,原地哪裡還有柳無情的蹤影。 不遠處的一條街道上,柳無情漫無目的的遊蕩着。 雖然他沒有找到獨孤氏消失的原因,但是,這件事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好好的一個集團,不說是家族高手保留大半的情況,即便是隻剩下外圍成員,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倒閉了。 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個,孤零零站在街邊的賣場歌手,引起了柳無情的注意,看着對方那陶醉的樣子,他不禁有些好奇。 漸漸的,他的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 可是,就在他即將徹底的沉醉其中之際,一道強烈的預感,讓
他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把頭微微往左邊一偏。 頓時,一抹寒芒,幾乎是貼着他的臉頰,射了出去,'刺啦'一聲,刺入了旁邊的牆壁上。 他回頭一看,瞳孔不禁一陣收縮。 只見他身後的牆壁上,此刻已經插上了一根銀針,銀針大約有指長,但是,此刻,卻有大半都插進了牆壁紙中,那尾部,到現在還兀自顫抖。 柳無情的額頭,不自覺的滴落了幾滴汗水。 不敢相信,如果這針刺中自己的話,不說致不致命,就是刺中了,恐怕也不好過吧! 想到這,他連忙一個閃身,躲進了旁邊的黑暗處。 然後,確定對方注意不到自己後,便輕輕的將腦袋往外面探,他倒是想知道,是誰想要他的命。 可是,就在他的腦袋即將要彈出去的時候,卻又忽然頓住了,原來,是他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雖然此時已經是下午吃飯、喝晚茶的時候,可是,街上雖然人少,但是還不至於沒有,可是,此刻,不要說是說話的聲音,就是連只老鼠爬動的聲音都聽不見,可以說是落針可聞。 正因爲這樣,所以,柳無情趕緊將頭縮了回來。 想了想,他'嗤啦'一聲,撕下了一塊自己的衣服,然後,用隨身攜帶的一個打火機包在裡面,然後,猛然往外一扔。 同時,他將隨身攜帶的幾把小型匕首插了一把在腳跟處,腰後面,然後,趁着那布包扔出去的一瞬間,整個人如同一隻獵豹一般,緊隨而上。 果然,那布包一扔出,便是一根銀光閃閃的長針,刺中了布包,只不過,那長針刺在打火機上面,帶起的火花頓時就將裡面的氣體給點燃、點響了。 頓時,'砰'的一聲,火機爆開。 就是這一瞬,柳無情也衝了出來,他揚手一抖,手中一把匕首就已經射向了被他刺探出了位置的位置。 而腰後面的一把,則是在他一轉身之際,便刺向了一個位置,而那個位置,就是剛剛躲開柳無情匕首的人,正要經過的位置。 頓時,'噗嗤'一聲,尖刃刺入肉體的聲音響起。 幾乎是在這聲音響起的瞬間,一具屍體,就從暗處跌了出來,柳無情走近一看,頓時冷哼一聲。 倒在地上的人,正是之前賣唱的歌手。 擦了擦手上不存在的獻血,他將之前射出去的匕首收回,將獻血在那歌手的身上擦了擦,這才收起藏好。 然後,不帶走一片雲彩,離開了。 酒店門口,柳無情打的的士門被他推開,他付了車費,就走進了酒店。 酒店大廳內,正等的焦急的聶展芸,幾乎是在柳無情出現在大廳的一瞬間,就撲了上來。 柳無情被嚇了一跳,他剛進酒店,就看到一道黑影撲了上來,不假思索的,他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擺開架勢,就要應敵。 剛剛的刺殺,讓他神經有些緊張了。 聶展芸還沒靠近,那一直在她身後,畢恭畢敬的老者,一看到柳無情的架勢,立馬就擋在了柳無情的面前,警惕的看着柳無情。 "你是什麼人,竟敢襲擊我家小姐?" "我靠!"幾乎是想也沒想,柳無情就爆了個粗口,心道:你丫的自己撲上來的,還問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麼呢! 極度不爽的他,冷冷的瞪了那老者一眼,轉身就向電梯走去。 見此,聶展芸連忙追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