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萱也過來了,明莞又把蕭子易撇在一邊,拉起葉曉萱說起悄悄話。
“白哥好厲害,不僅會鋼琴還會口技。誰都不會覺得,這只是位簡簡單單的保鏢呢。”蕭子易走過來,誇讚道。
白朝意味深長的看了蕭子易手一眼,“蕭兄也很厲害,只是深藏不漏、不想出風頭吧!”
“白哥的話,我沒聽懂。”蕭子易呵呵的笑着,一副弱弱的樣子。
白朝只是笑了兩聲,便沒有再多說什麼。手上虎口有老繭、不是用槍老手、就是受盡苦難;還有那雙修長的手,真的不會彈鋼琴?
葉曉萱拉着明莞跑到白朝身前,一臉崇拜的看着白朝,“你剛纔好帥啊!我以後要做你的迷妹;做我男朋友好不好。真的好帥。小莞,你把你保鏢賣給我吧!”
明莞緊張的扯開白朝,攬住他的手臂,“不行!”很是警惕的看着葉曉萱,像是怕葉曉萱搶似得。
葉曉萱撇撇嘴,“不給就不給嘛!但他只是你保鏢,我有權利追他。”
“不行!白朝不會喜歡你的!”
“我就追!我喜歡他就行,啦啦!”兩人追着打鬧起來。
白朝無語的看着兩人吵嘴,自己就像是商品一樣、被兩位大美女搶來搶去。蕭子易在一旁笑着,令人開心的場景。
“好啦!不和你玩了。”葉曉萱被明莞追上、累的氣喘吁吁,連連擺手求饒,“我先去街舞社收拾一下場地。一會兒明大社長要記得來開會哦。”
說罷,衝白朝曖昧的眨眨眼;蹦跳着離開,路過站在角落的李成才時、不忘嘲笑一番,“我家白朝男神比你強多了,你以後別丟人顯眼彈鋼琴了、改彈棉花吧!”
李成才被葉曉萱這張毒嘴氣的不輕,但卻全然還不了嘴;畢竟白朝確實比他厲害。只能一個人乾生氣。
“你不許被她勾引!”葉曉萱一走,明莞用大小姐命令式語氣、對白朝下達指令。
白朝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些小屁孩。
“我們先看會兒後面的節目,一會兒回街舞社開會。”蕭子易笑着提議道;明莞點點頭,拉着白朝坐到觀衆席,三人又看起了節目,不過白朝卻受到全校學生的關注。
……
“李公子,一個人在這兒生悶氣呢?”葛龍笑着走了過來。
李成才一臉不爽的瞪了葛龍一眼,“關你屁事!”李成才爲了追明莞、也加入了街舞社;街舞社和雙截棍社最近正處白熱化階段。李成才當然沒好臉色。
葛龍卻並不生氣,遞過一根菸、爲李成才點着,又自己抽了一根,吐出煙霧道,“老子我也不爽!實話告訴你,我本來在鋼琴上動了手腳,想爲李公子出氣。”
“結果這個橫空殺出來的白朝,徹底壞了我好事。”葛龍氣的直搖頭。
李成纔想到這事兒,就恨得咬牙切齒。
自己偷雞不成、反啄把米;風頭全讓白朝那小子出了。現在明莞看那保鏢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李成纔是真的氣!
見李成才氣的不說話,葛龍轉了轉眼珠,“我倒有個方法幫兄弟你出氣。”
“什麼法子?”李成纔看向葛龍。
葛龍在李成才耳邊小聲道,“兄弟你不是有街舞社的鑰匙嗎?我們可以……”
李成才聽完葛龍的話,想了片刻、狠狠點點頭,“明莞,你自己有眼無珠;別怪老子不客氣!”
……
“好帥!”葉曉萱蹦跳往街舞社走去,拿着手機一直看、自己給白朝拍的照;拍了十幾張之多,“這張好看,設爲壁紙。”葉曉萱獨自笑的可高興了。
到了街舞社,卻沒有鎖門。
裡面傳來打砸的聲音,葉曉萱將手機裝進口袋、趕忙衝了進去;只見李成才、葛龍帶着雙截棍社的人在砸街舞社!地上一片狼藉,玻璃碎了一地。
把街舞社全給砸了!
“李成才、葛龍,你們在幹什麼!”葉曉萱一跺腳憤怒吼道;李成纔等人轉過頭來。
葛龍笑着走向葉曉萱,“葉美女,你來的正好;我傾慕你很久了。”壞笑着。
葉曉萱連連後退,“你要幹什麼!”
趕緊去告訴明莞他們!葉曉萱心裡立刻想到;正準備慌張跑出去時;啪!門卻被雙截棍的社員們直接關上了。
葉曉萱退到角落,驚恐着,“葛龍,這裡是學校!”
“學校?”葛龍冷聲笑着;“或許我會怕明家大小姐,但我在學校動了你、可就沒人會管了。葉曉萱,別以爲自己有明家大小姐那實力,你什麼也沒有。”
“既然你的好朋友、明大小姐惹了我們,我們惹不起她;那就由你償還吧!”葛龍直接撲在葉曉萱身上;從她口袋掏出手機,扔給不遠處的李成才。
“李兄來給我們的葉美女拍寫真;咱們發到貼吧上、讓葉美女火起來!”葛龍一邊淫笑,一邊動手去撕葉曉萱的衣服。
葉曉萱不停的哭泣掙扎,但她在葛龍面前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李成才本是不願意,但打開葉曉萱手機卻看到白朝彈鋼琴的樣子;頓時又勾起自己的怒火。
“快給老子扒光!我拍!”李成才憤怒的吼道。
“滾開!你們滾開!禽獸!”葉曉萱掙扎哭喊着,但換來只是雙截棍衆社員的哈哈大笑。
葛龍大笑着將葉曉萱外衣扒光,李成纔不斷的拍照。
葉曉萱拼命的掙扎,卻被雙截棍社的人狠狠摁在地上。
……
“今天的節目,只有小莞和白哥是最好的。”蕭子易笑吟吟的說道。百年校慶結束,三人走向街舞社。
明莞笑着搖搖頭,“別人的節目也很好啊!”但那雙眼睛上,分明寫着、我和白朝的節目纔是最好的。
三人快到街舞社,卻見街舞社門前圍着許多社員。大家焦急的用腳踹門、拼命拍門罵着不堪入耳的髒話。
明莞和蕭子易互看一眼,急忙跑了過去。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明莞喊道。
衆街舞社看到的社長、找到了主心骨,“小萱被雙截棍社的人關在裡面;他們撕她衣服,給她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