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教授!白教授沒有跑!”
“白教授回來了!白教授不是騙子!”
村民們微微一怔後,紛紛大喜圍了上來。已經上車的李時、袁圖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本以爲白朝逃跑了。卻沒想,白朝鮮血淋淋的回來了!
“老闆,我們還走嗎?”
許君保拍了司機腦袋一下,“走個屁!快去看看!”原本要離去的衆人,也是紛紛下車;圍上前去。袁圖和李時等人雖心裡不爽,但也只能陪着各位老闆;沒好氣看着白朝。
“白教授,你去哪了?”苗愛國激動的流出眼淚,“我們找你找得好辛苦,翻遍整個村都找不到你。您……您身上這是怎麼了!”
村民看白朝渾身是血,都不由關心問道。
白朝忽然雙腿一軟,倒在身旁劉寡婦身上;腦袋就枕在軟綿綿的地方,“我……我去給鄉親們看莊稼去了。經過我努力,終於爲大家找到乾旱原因……”白朝將發生的一切講了一遍。
現在,就是白朝發揮自己本領的時候。
主要講自己的功勞,什麼大戰傀儡、什麼滅殺屍蜂等等,被白朝吹得天花亂墜。不過白朝也沒忘了說說姚炎津的功勞,畢竟姚大哥是爲自己死的,自己多少也得說說意思意思。
“雖然姚大哥貢獻諸多。”白朝擦了擦額頭的汗,接過村民水杯喝了一口;實在是說渴了,“但比起我來,還是九牛一毛;你們看到我身上的血了麼?就是在浴血奮戰中留的戰傷。”
“我白朝只想爲百姓做貢獻,絕不會做逃兵!各位父老鄉親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
白朝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眼睛直視衆人;反倒衆人,被白朝的話給弄心虛了。內心對白朝更是愧疚不已;白教授根本不是那種會逃跑的人。
尤其村民們,更是感動的熱淚盈眶。
白朝不僅爲他們半夜出去,更是身負重傷;聽他講了行宮發生的一切,很是驚心動魄。任何一個環節,都有可能要了白朝性命。願爲百姓付出生命,而且不求回報。怎能讓村民們不感激?不感恩?
村民們不斷給白朝道謝,有的感動的跪下了;活脫脫的苗芽村守護神啊!
看着哥哥在一旁吹噓自己,更是左擁右抱;還有好多漂亮小姐姐給哥哥按摩。小桃很不開心,沒想哥哥竟隻字未提他。
小桃扁着嘴,惱怒的揪了揪哥哥衣袖,“哥哥,你要是不誇小桃;小桃就把實情告訴大家。”
白朝一頓白眼狂翻,卻只得無奈對衆人說,“那個,小桃在從中也幫助我很多。”小桃這纔開心的笑了。
“江湖騙子!”
突然,憤怒的聲音打斷了衆人的話;衆人齊齊看向雙眼通紅的袁圖。
袁圖憤怒的走出來,指着白朝鼻子,“你就是個江湖騙子。”
“我本就一直對你復活莊稼抱有懷疑。今天聽你這些話,更是猶如一團狗屁!還什麼天靈行宮?什麼屍蜂?什麼傀儡?你當這是拍電視劇呢?滿嘴胡言。要想救莊稼,要憑藉科學。”
“而不是你在這裡,大放厥詞!”
教授們聽了白朝的話,也都不由發笑;都覺白朝是在扯淡。救莊稼也就罷了,卻說一堆不切實際的東西;白朝根本不是什麼教授,是個狂想症患者!
有了袁圖院長站出來,衆位專家也都紛紛按捺不住。
“你說的都是什麼東西?真以爲自己救世大英雄?還復活莊稼,我就問你莊稼現在好了嗎?”
“你也就能騙騙這些愚民,還想騙我們不成?”
“成果呢?我先不驗真僞,就問你成果在哪?莊稼活了嗎?沒成果你說個屁!”
也不怪衆人攻擊白朝,實在白朝的話太玄幻了。就連燕華衆教授,也沒人幫白朝說話;將信將疑站在一邊。一時間,數位教授圍攻白朝;村民們更是不知誰對誰錯。
過了好久,教授們嘴皮幹了才停下。
白朝慢悠悠點燃根菸,“說完了?”
“有本事你把成果拿出來!”李時氣道。他最討厭白朝這副輕狂樣子,明明狗屁不是,還來這兒擺譜?白朝對他們這些教授不尊重,還搶走他們諸多風頭,這一切一切、都令李時衆人感到惱火。
藉此機會,想要狠狠整治下這個輕狂少年。
何況,他們有百分百信心;白朝說得都是胡話。他們幾十年研究,就從未聽過真氣這種東西。不允許白朝在這兒胡編亂造。
白朝冷笑聲,緩緩站起來。他比李時高一個腦袋,瞬間形成俯視,“我憑什麼給你們看成果?你們是什麼東西?”
“就憑我李時,是燕京大學農學院院長!是農科院副院長!就憑我李時,在農業界比你白朝地位高!”李時收起了韜光養晦,兇狠的看向白朝;這個目無尊長的小子徹底激怒了他。
不介意,用身份來壓壓他!
白朝卻輕笑一聲。
突然,眼眸一寒;冰冷盯着李時,“你這些狗屁頭銜,在我白朝眼中;不算什麼!”
話音一出,全場寂靜。
怎麼說,李時也是華夏德高望重的泰斗級人物;可現在,卻被白朝一個毛頭小子說成屁也不是。
“那我呢?”袁圖怒笑道,沒想白朝竟對教授如此不尊敬,“我袁圖,農科院院長!我自稱農業界第二,何人又敢稱第一?”
依舊沒一點兒聲,但這次不是震驚;而是認同。確實如袁圖所說,作爲農科院院長,袁圖是華夏農業帶頭人。地位之高,無人能企及右。這在衆人心中早已認同。
淡淡的聲音,卻打破了寂靜,“那是我沒有爭。我若爭了,你便是萬年老二!”一番話猶如刺,紮在衆人心上。燕華教授也不由爲白朝捏把汗;這已不是狂妄,而是自大了!
白朝卻掃視呆愣衆人,淡淡語氣,“我可以讓你們見識見識成果。”
“但從此以後,你們!”環視衆人,手指過每位專家教授,“不要在我面前,自詡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