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之前確實在南城警界打出名堂。
孤單衝入直升機,力克數位劫匪、救出明大小姐;早已在南城警界廣爲流傳,甚至還有多個神話版本。
但江南省公安廳的會議,卻又讓白朝背上勾搭蔣木蘭上位的名聲;畢竟,他確實沒在會議上說出什麼道道,完全被重案組張劉鼕鼕碾壓。警察也都認爲,名號響亮的白朝,也不過如此。
長青分局自然也就看不上白朝這號人。
沒多大本事,勾引女人上位、也沒什麼本事。
所以,當白朝出現在衆人面前;沒有人給其好臉色。一個個警察都是嗤之以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不過,白朝卻是一臉平靜。
在他們眼中,他狗屁不是、不過撞了大運;而在他眼中,他們又算什麼東西?
蔣木蘭面色有些難堪,沒想衆人對白朝一副愛搭不理態度。
也不好多說什麼,直接說道,“去拷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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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隊長髮話,衆人不敢不從;帶着白朝來到拷問室。拷問室是在警察局地下室中,畢竟、拷問也是一項見不得人手段;如非必要,絕不如此。
拷問室並不大,一個宿舍大小的暗室。
監控畫面裡,椅子上、坐着一位大漢;滿身的傷痕、但他卻淡然的笑着;身上的傷、顯然是拷問時打出來的。
拷問官見蔣隊長過來,急忙站起來。
“怎麼?還是什麼都不說?”蔣木蘭一看拷問官難堪的面色,還有淡定自如的嫌疑犯,便已知曉八九。
拷問官嘆了口氣、苦笑一聲,“說?這傢伙連個屁都不放,我看就算打死了、這傢伙都一字不吐;什麼方法都用上了。”這位拷問官,可不是長青分局的人。
而是公安廳,還是蔣木蘭調用關係找來的;已經是江南省最厲害的拷問官了。連這麼厲害的拷問官,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衆人都不由嘆口氣。
看來沒希望了。
“這人名叫老炮,是此次特大走私案件的一個小頭目、負責調度船運和接貨;這是此次案件、唯一捉到的一人。”蔣木蘭向白朝徐徐道來,“警方雖收繳一部分私貨,但還有一部分讓他們鋌而走險運走了。”
“這批貨,應該就在南城。”
衆人一看蔣木蘭竟和白朝說起案件始末,全是一臉不屑的看着白朝;心裡都在想,這傢伙真是想上位想瘋了;竟過來拷問來了。
白朝不管衆人如何想,看了眼監控上的老炮,“我要進去。”
“你真的要拷問?”拷問官呵呵一笑,“若是軍方來人、我也不說什麼,你個毛頭小子、別進去被算計了;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眼中的鄙夷清晰可見。
白朝瞅了眼拷問官,淡淡一笑,“我若是毛頭小子,你又是什麼?你問不出,就給老子乖乖閉嘴。”
“你他嗎……”
“行了!”蔣木蘭呵斥住正欲發怒的拷問官,同時瞪了眼白朝、這傢伙怎麼總是這麼囂張?想了想,蔣木蘭揮揮手,“讓他進去。”
見蔣隊長都這麼說了、拷問官冷冷一笑,摁下按鈕、拷問室門打開,白朝走了進去;門隨即關上。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怎麼出醜?
衆人雖不屑白朝,但還是好奇這個門外漢、要拿出什麼手段來。一個個饒有興趣的看向監視。
可白朝一進去,就衝監視器笑笑、而後一拳轟出、將監視器打碎;監視畫面一下成了白色,衆人都錯愕住了。
“這小子要幹什麼!”
“臥槽!他該不會和那人一夥的吧!”
“蔣隊長,你完全是在任人唯親!”
外面的警察一下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起來;都在罵白朝。蔣木蘭擰着眉頭,不耐煩的揮揮手,“等白朝出來再說!”她心裡也是忐忑不安。
在暗室中。
老炮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看着白朝,“小子,有點兒意思;不過,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之前那個拷問官你也見到了,手段全用,老子硬是一個屁沒放。”
“我不是讓你來放屁的。”白朝趴在桌子上,淡笑着看着老炮,“我是讓你告訴我,剩下的那批貨在哪?”
老炮說完那些話,再就一句話也不說了;緊閉嘴脣,好笑的看着白朝。他見過很多拷問官,上來直接問答案的卻從來沒有。一下便知,白朝不過是新手。
他更是不怕了。
白朝依舊保持淡淡的笑容,掏出一把匕首來,在手上掂量,“你真的不說?”
老炮依舊不語,在他眼中、一把匕首不過小兒科。
“好,我給你看個東西。”白朝淡笑着,將匕首輕輕刺在老炮胸膛;那是心臟的位置。
老炮緊咬牙關,有點兒慌了,“小子!你殺了我會坐牢的!”
“誰說我要殺你。”白朝淡淡笑着,匕首竟在老炮胸口輕巧的滑動起來。老炮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吼起來,“殺了我也不會說!”嘴上依舊很硬。
白朝不理他,繼續划動匕首。
不過一會兒,竟直接在老炮心臟位置;劃出一個圓圈!
胸膛的皮肉骨直接掉落出來,鮮血染紅老炮全身;心臟器官就這樣明晃晃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白朝將老炮的腦袋狠狠一摁,“看見了麼?自己的心臟?多麼美味的東西。”白朝舔着自己嘴角,一副饞了的表情。
此刻老炮疼懵逼了。
他現在才明白,自己遇到的不是什麼拷問官;而是一個十足的變態!盯着跳動的心臟,老炮冷汗簌簌冒出;比起肉皮上的疼痛,更多是內心的恐懼。
白朝笑着問,“看來你還不準備說。”手竟直接伸進老炮心臟處,輕輕碰了一下。
啊!
響徹天際的痛吼吼出,這一聲、都驚動了外面的人。
“這……白朝該不會把老炮殺了吧!”外面的警察都聽愣了,這痛苦的吼聲讓他們也心有餘悸。
實在太驚悚了!
“若是沒殺……這是怎樣的拷問才能造成這樣的吼聲。”衆警察額頭都流出冷汗,他們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對白朝客氣點兒。
雖看不見任何畫面,但蔣木蘭仍緊張的注視着暗室。
白朝,你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