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是江南省黑道大佬,黑道之上何人不給其面子?
他們也根本不知今晚蕭家發生的變故,只是感受到南城好似發生了地震。一個個黑道大佬帶着保鏢進場,大約有二三十人。這些人加起來,便是整個江南省黑道的組成。
馬元博和馬紋也在其中。
當他們看到白朝坐在主座上時,差點兒沒嚇得跑了出去;但卻被小桃徹底堵在門口。進去的人沒機會再出來。
衆黑道大佬並不認識白朝,看今天這情形、有些讓他們摸不清。
就連蕭九陽,都是陪坐在那位年輕人身旁;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基本上人都到齊了。衆人彼此交談,竊竊私語;都看不清今天的情形。尤其,怎麼連南城市長都在這裡?
他們來的時候,也全看到了蕭道整個破敗不堪的狀況;更是覺得今天情況不對。
“大家都來了啊!”白朝淡笑着,衆人都安靜下來、看向他;眼神中有疑惑、有不屑、有不滿等等……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是誰。”白朝笑着點燃一根菸,兩腿搭在會議桌上、很是悠閒自在,“我也不知道你們是誰,也不需要知道。”
“不過有一事,你們倒是必須清楚的。”白朝掃視着所有人,一字一句道,“從此,江南無黑道!”
一話出,所有人都傻愣在那裡.
白朝笑看着所有人,對於他們呆愣,白朝早已料到;給他們思考的時間,白朝並不着急。
“你他嗎算什麼東西?”
“你是哪個石頭縫裡跑出來的?讓你個狗比在這裡放屁!”
“草泥馬的!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有差不多一半人憤怒站起來;其中還有幾人憤怒的掏出槍來,也不管市長在不在在場、直接對準白朝;還有些有頭腦的大佬持觀望態度。
趙市長額頭上都流出汗水,他哪見過這種場面?嚇得身子都顫抖了。
白朝笑着,從桌下掏出一把槍來;瞬息、連續一梭子彈打出,那幾位大佬還來不及叫囂、就直接倒在地上;槍槍命中腦門!
全死了!兩秒時間不到!
剛纔幾位叫囂的大佬徹底啞巴了,張着嘴不知該說什麼好。
坐在其中的,也有喬盛的父親喬二爺;他冷笑着看了眼這些死去的大佬,真是一幫無腦的白癡。這就是所謂的槍打出頭鳥。
“你們還站着是對我有意見?”白朝笑問還站着的幾人。
那些站着的大佬擦擦額頭汗水,連忙坐了下來。屁話也不敢放一個。
“那我就繼續說了。”白朝伸了個懶腰,“所謂無黑道,我並不剝奪你們生存的權利;你們可以繼續開酒吧、繼續開夜總會。但從此,江南黑道有了規則。”
“不能碰毒、不能賣淫、不能危害社會治安、不能開賭、不能謀財害命、不能出現槍支!”
白朝一連說了六個不能,把一羣人說愣了;這些幾乎都是黑道必做的事,而白朝全部給否決了。有幾位黑道大佬被氣笑了,“那我們能做什麼?”
“做身爲華夏人、可以做的事。”白朝淡淡道、
一位黑道大佬衝身後的保鏢偷偷招了招手,保鏢們將手緩緩伸進懷裡;一切動作做的極爲隱蔽,但還是逃不過白朝眼睛。不過白朝假裝沒看見。
那大佬猙獰的笑道,“我要是不呢?”
砰!砰!
白朝拿起桌上手槍,就是連住幾槍;那大佬直接斃命。身後的保鏢也全都倒在地上,“既然不,就不和你多bb。”白朝淡笑着放着手槍。
殺這些黑道大佬,他毫不留情。他們該殺!
衆大佬咽咽口水、都怕了眼前這年輕人,一言不合就殺人。
“誰還要說話?”白朝笑着掃視這些人一圈,衆人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額頭佈滿汗水;饒他們再不服氣,也不敢現在說出來。都在想等出去以後,再好好整治這小子。
白朝哪不知這些人心思。
“今天會議過後,你們可以來找我麻煩。”白朝笑着,“不過,你們可以掂量自己一下,有沒有蕭家那麼大實力;或者有蕭家那麼多酒吧也行,要不不夠我玩的。”
衆人完全愣在那裡,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眼中只剩下絕望。原來外面那一切情形,都是這年輕人搞出來的!誰還有心思找麻煩?畢竟,蕭家都坍塌了。
白朝點了根菸,緩緩開口,“喬盛、馬楷祥!”
“白老大!”兩人站了起來,恭敬道。
“這兩小子。”白朝指了指,“以後就是江南省黑道話事人,是江南黑道總負責人;喬二爺、馬元博,你們二人……”
“我們都老了,以後是年輕人世界!我全權支持兒子!”喬盛內心激動,他哪不知白朝是要扶喬盛上位;想想當初白朝陷入危機,自己沒幫忙真是最愚蠢的選擇。還好自己兒子聰明。
喬二爺都這麼說,馬元博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何況,這對馬楷祥是一件好事。
從此,江南黑道天下;唯有喬馬二人!
“而南城市政府則作爲監督執行者,黑道、必須受政府監督。趙市長,你看行麼?”白朝一番話,徹底顛覆了衆黑道大佬認知;一個個雖憤怒不已,卻也不得不同意。就連蕭家都低頭了,他們有什麼資格?
趙市長早已激動的淚流滿面;這絕對是造福百姓、維護江南治安的大好事啊!連連點頭,“政府願承擔起這個責任。”
白朝站起身來,“好了,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之後由喬盛和楷祥來主持。”說着,走出會議室。
“哦,對了。”到了門口,白朝又停下腳步;看向馬元博馬紋二人,“貧民區地皮的事情……”
“馬家願交出來!貢獻給白先生!”馬元博欲哭無淚,那是他花了5個億拍下的啊!現在卻拱手讓給了白朝,心都在滴血;可又有什麼辦法呢?白朝不和他們計較渙骨散的事,他們就很感激了。
哪還敢不交出地皮?
白朝輕輕咳嗽兩聲,很不要臉的說了句,“什麼叫給我?那是交還國家。我是那種貪財的人麼?”說着,大搖大擺離去;留下無語的衆人。
電話響了。
“小子,辦了件大事啊!整合江南黑道洗白,也就你小子能做出來!”電話那頭,楊恆很是高興,“來燕京,要給你表彰呢。”
“表彰就不必了,替我去夕叔墳上、上三炷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