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魅兒緩緩的將車子停下來。
那羣人圍了上來,大聲叫嚷道:“前面我們包場了,你們不能過去,轉頭去別的路。”
聞言,杜魅兒柳眉微皺,這條路是通往去臨江高速最快的路,要是轉,起碼得多花個把小時。
東城與臨江兩城,雖說相距不遠,但開車也要花五六個小時,再耽誤,得晚上才能到臨江,回到家已然到了晚上七八點了,那時怕事成定局了。
杜魅兒耽誤不起。
杜魅兒下了車窗,眨了個電眼,嬌聲道:“我趕時間,帥哥,你們就通融通融嘛。”
那羣人頓時被杜魅兒的電眼電的魂不守舍,眼睛在杜魅兒傾國傾城的臉龐上掃視了一圈,吞了口唾沫。
“嘿嘿,美女,不能怪我,你們真的不能過去,要不你下車坐坐,我去跟我們老大溝通溝通。”那人臉上帶着爲難。
“美女,下車過來坐坐,這裡涼快。”其他人也出聲道。
“我們就不下車,你找你們老大商量商量,我們可以出錢。”杜魅兒以爲對方是堵道要錢的。
“錢?美女,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我們更需要比錢更好的東西。”那人眼睛在杜魅兒的臉上盯着,話不多說也知道是什麼。
“對,我們需要女人,女人,錢不重要!”其他人也出聲附和道。
本來步千沒打算跟這些人計較,但一聽見他們的話,登時怒氣上涌。
步千皺着眉頭冷冷說道:“這條路是大家的,你們憑什麼包場?”
“不憑什麼,反正我就包場了,有本事你們過去呀。”那人瞥了步千一眼,朝身後的小弟使了個眼神。
那位小弟知道意思,帶着幾個人不知道從來搬來一塊足有臉盆粗的木頭橫檔在了杜魅兒保時捷的面前。前後各兩個,這下別說是往前了,就算是倒回去也不行了。
那人朝着步千得意一仰頭。
步千怒了。
那人慢騰騰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卷,點燃,深深吸了口,再吐了出來,伸手磕了磕菸灰說道:“美女,你這麼同伴不懂事啊,本來你侍候我們打打牌就讓你們過去,現在,嘖嘖……不陪老子玩兩三個小時,車子別想動。”
杜魅兒臉色登時陰沉了下來。
步千怒極反笑,他可不是輕易妥協的人,打開車門下了車。
“怎麼你還想打人?我們可不怕你!”那人見步千一臉怒容的下車,笑了一聲,瞥了一眼身後。
那些小弟顛了顛手上的傢伙:“小子識相的,讓你女朋友陪陪我們,又不會掉塊肉,不然……”既是威脅又是嚇唬。
步千瞥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走到前面的大根木頭邊。
那塊大木頭上溼漉漉的,粘着水跡。
“小子,你難道還想將木頭搬開,哈哈……告訴你,這塊木頭進了水,得有幾百斤,就憑你一個人,哈哈……”那人哈哈大笑道。
隨後他身後的那些人也個個大笑了起來。
在嘲笑步千自不量力,真把自己當超人了,幾百斤的東西平常人能夠搬動!
步千冷哼一聲,運氣力,擡腳往木頭上一踹。
砰的一聲,如憾地驚雷,那塊木頭被步千整個踢飛了,朝着那羣人打牌的地方飛去。底下那羣人登時如鳥逃散而去。
那人臉色一變,整個人都呆滯住了,一動不動。看向步千的眼色就跟看見鬼一樣。
其他人也是死死的盯着步千。
這還沒完,步千徑直來到前面的路障前,雙手捏住路障,大吼一聲,整個路障被他從地上硬生生的拔了起來。
兩手抓住就跟拿着普通的凳子一樣,輕飄飄的,隨手丟在一旁。
咕咚的一聲,那羣人齊齊吞了口唾沫。
如果是一腳踹飛巨木,還不夠令他們震驚的話,那步千如花和尚拔楊柳似拔路障,把他們的眼睛都驚的掉在地上了。
要知道那路障本身就有幾百斤重,再加上安裝在水泥地上,想要拔起來,沒有千斤之力完全沒有做不到。
“我現在可以走了吧。”步千淡淡的說着,似乎剛纔只不過是做了一件普通的事情一樣。
“可,可以!”那人急忙點頭,身形快速後退,遠離步千,就跟步千是什麼怪物一樣。
上了車,杜魅兒驚訝的小嘴都合不攏了,等不起催促中才啓動車子。
剛打着火,不遠處又過來了一羣人,個個都穿着空手道衣服,有的人手上還拿着武器,爲首的留着一個光頭,面目猙獰,全身的肌肉脹鼓鼓的,用彆扭的神州話說道:“就是你們在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