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芳意看着白陽,皮笑肉不笑地說:“小子,你跟劉海在一起有什麼好處啊?看你也挺能打的,要不然跟着宋總我了,以後保管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就憑你們這些廢柴也想讓我跟你們?”白陽失笑,“你們啊……還真有沒有任何資格!”
“很好!”樓義呵呵一笑,對着老金說,“老金,今天我家裡的狗缺少肉喂,你把他的一條胳膊卸下來餵我家的狗。”
老金早就蠢蠢欲動了,立馬就嘿嘿笑了一聲說:“沒問題!”
說着他便已經上前對着白陽說:“小子,你在別的地方能打併不能代表什麼,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金爺我的厲害……”
話還沒有說完,白陽便已經站了起來,直接給了他臉上來一拳。
嘭的一聲,老金毫無懸念地被打倒,就那麼倒在了地上。
白陽一腳踏過去,喀的一聲,老金的腳踝都已經讓白陽踩碎了。
“你們這些廢柴……來,我讓你們一隻手,看你們能不能打敗我。”白陽囂張地看着樓義說。
“放肆!”樓義大怒,終於坐不住了,他猛然間就站了起來,對着白陽攻了過去。
這一下虎虎生風,竟然也算是個武夫高手。
“二樓武夫!”白陽哈哈一笑,“我還以爲多厲害呢,原來只是一個小二樓!”
白陽回手便是一抓,就將樓義的那一拳給抓在了掌中。
再用力一捏,就聽到了樓義的慘叫聲響起。
“啊!”樓義頭上的大汗都已經流了出來了,全身都在扭曲着,好像是在經歷着十分難受的事情。
白陽微笑說:“我都說了,你們這些廢柴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爲什麼非得來跟我較這個勁呢。”
他一腳將樓義踢飛。
劉海早已經從身上拿出了兵器,對着他們怒吼說:“想死的就過來!”
樓義和老金算是他們的龍頭老大了,此刻見到了兩人都已經被人打的沒有了戰力,那些小弟們都懵了,再看到劉海這麼生猛,他們一個個都吞了口口水,竟然沒有人再敢上前了。
宋芳意的臉色也變了,這個樓公子平常看着挺厲害的呀,怎麼到了這裡就擋不住人家一下功夫呢。
她一陣腹誹,只是當她看着劉海森然走向自己時卻又有些慌亂了,“劉海,你不要過來,他們是樓家的人,你不能動我,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白陽呵呵一笑,對着樓義說:“原來你們樓家這麼牛逼啊!”
樓義怒吼一聲說:“小子,如果你不放了我,我會讓你後悔……”
話還沒說完,白陽一個耳光便扇了過去。
“哎喲,扇人耳光太好玩了!”看着樓義那橫飛出去的樣子,白陽哈哈大笑。
樓義倒飛着出去,心裡卻在狂怒,怎麼會這樣……他竟然被一個小子這樣侮辱,他根本就不能接受這樣的侮辱!
但是不接受又怎樣,白陽早已經再次過去了,又給了他臉上一巴掌,同時還對着劉海說:“劉海,放心動手吧,人家都已經對你謀財害命了,你總不能輕放過了她。拿回來屬於你的東西,不管是用什麼代價。至於後果……我替你擔着!”
劉海還用得着白陽說這些嘛,他獰笑着看着早已經嚇得抖了起來的宋芳意,緩緩說:“我知道的,這個賤人……我會讓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щшш●tt kan●CΟ
宋芳意的臉色已經變了,差點就想給劉海跪下了。
“海哥,真的不關我的事情,都是樓義他逼我……我要是不從的話他就會殺了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賤人,枉我對你這麼好,竟然還想謀我的財害我的命,今天我可就不能饒了你了!”劉海上前,一巴掌便扇了宋芳意的臉上。
啪的一聲,宋芳意倒飛了出去。
白陽呵呵一笑,看着宋芳意的慘狀點了點頭。
“我要殺了你……”樓義的臉都已經扭曲了,他從來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此刻心中只有一股殺氣。
“來來來,我讓你殺……”白陽又給了他一巴掌,“來啊來啊,你殺我啊……”
樓義已經不知道讓白陽扇了多少巴掌了,聽着白陽那個讓你來殺我的話他都想自殺了。
殺你妹啊!有你這麼讓我殺人的嗎!
白陽在將樓義收拾了一頓之後便沒有再有所動作了,他只是到了外面坐着。
裡面劉海怎麼對付這幾個人他並不在意,反正這本來就是劉海的事情,怎麼做都是他的事情。
沒多久劉海便已經出來了,他緩緩地對着白陽說:“今天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我今天可就折在他們的手上了。”
白陽呵呵一笑說:“跟我客氣什麼呀,都是應該的。”
“他們怎麼樣了?”白陽又問。
“老金和那個婆娘已經死了……”劉海面無表情地說,“不過那個姓樓的我放了他一條生路……他的來歷應該不淺,我們輕易得罪不起。”
白陽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以他的性格,樓義自然也會死在他的手上,但是一想劉海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肯定是想留樓義一條命,也給自己一條後路。
當然劉海可能並不清楚,留不留他的命其實都對自己沒有什麼影響,因爲肯定都會受到報復。
不過白陽也沒有反對,只是拍了拍劉海的肩膀說:“那行吧,你自己作主,我進去再跟樓義說幾句話。”
白陽走了進去,只見樓義一身是血地躺在那裡,看來劉海在之後也教訓過他了。
“跟你說一件事情,當然聽不聽那是你的事情了!”白陽半蹲了下來,“如果是我自己的意思,我是不會把你放走的,但是這是劉海的事情,他要放你走,那麼我就沒有什麼理由去反對。但是我警告你一聲,事情到此爲止便算是結束了,如果你還去找劉海,我敢保證你下次會死得很慘。”
這是白陽能替劉海做的最後一件事情,那就是恐嚇住這個人。
雖然他知道多半沒用,但是……還是希望能有些效果吧。
樓義將頭埋在地板上,沒有說話。
白陽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對於這種人他太瞭解了,只是畢竟是劉海的決定……算了!
“好自爲之!”白陽撂下了這麼一句話,施施然地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