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人離開的身影,秦亦很不甘心地說:“爺爺,您怎麼就讓他這麼走了?這個傢伙如此說我們秦家的絕學,怎麼能讓他這麼輕易離開?”
秦北雁卻扭頭看着她,淡淡說:“如果我說他一句都沒說錯呢。”
秦亦一怔,不敢相信。
“既然已經被他點破了,那麼我也就不介意說出來了,這事其實很少人知道。我們這套拳法是最入門的基礎功法,每一個秦家子弟都必須要學的,但是這套拳法其實在我很久之前便已經丟失了一卷,正如白陽說的那樣,這套拳法是根據五行來的,而丟的那一卷正是金卷。剛巧那個時候上任的家主沒有將拳法傳下來,這拳譜又丟了,所以這套拳法就成了缺憾。直到很多年之後,我們秦家又出了一位天才將這拳法補齊,也就是現在我們練的那一套。”
秦亦聽得一臉懵逼,合着人家一眼就看出這些來了?
“之前我一直都不大明白,爲什麼我們秦家這些人明明有天賦,但就是沒能轉化成實力,現在一想多半是這套拳法拖的後腿……”秦北雁後知後覺,這才感覺到了可怕,“我老說你丹田不穩,剛纔聽他的意思也是這個東西拖累的。哎呀……”
秦北雁越想越驚悚,誰能想到這些年家族中天才都是被這一套東西給害了。
秦亦也不敢相信,這套拳法竟然是將他們秦家天才束縛住的東西,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個男人……真有爺爺說得那麼厲害?
白陽隨手指點了幾句,他相信以那老頭的腦袋能想出那個女孩身上丹田氣不足的原因。當然,他是純粹看了一下來了興趣所以纔有剛纔那番話。
不過這也讓他發現山下這些世家大族的實力可能真的不咋樣,當然也可能是他接觸到的層次還是太低。
“老大,已經快到了,就在前面!”吳達指着前面說。
白陽擡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明武武館。
白陽呵呵一笑,這些傢伙又想給自己來一場鴻門宴啊,行,那就來吧!
“走!”白陽一揮手,大搖大擺就朝着裡面去了。
明武武館裡面早已經是一片沉默了。
原因很簡單,一直讓他們去找白陽麻煩的秦寒襄早已經來了。
秦寒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還可以,再加上各種名牌傍身,所以看着反倒還是還有些帥氣。
只不過秦寒襄現在的臉色看着不大好,特別是知道他們幾次挑釁白陽都失敗的事情之後更是暴跳如雷。
“你們這些廢物!”秦寒襄指着館長陳達仁就大罵,“我們秦家在這裡開了這麼大一個武館,不過是讓你們去揍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連這麼簡單的小事都做不好。陳達仁我問你,你有什麼臉面繼續在我們明武武館做館長?”
陳達仁嚇得一縮脖子,小聲地說:“秦少,那個小子手底上有兩把刷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
“兩把刷子?”秦寒襄冷笑了起來,“江陵厲害的人我們秦家都知道,他有什麼刷子能讓你們搞不定?”
“寒襄,這個人真有幾分本事。”一直在秦寒襄身邊的女人開口了,“不過你們武館這些人也真是廢柴,他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你們武館的那麼多人竟然都收拾不了他,太沒用了!”
陳達仁敢怒不敢言,他也知道壓根就不是秦寒襄跟白陽的過節,而是眼前這個女人。
秦寒襄回頭看着女人就笑了起來,“芷萱,你放心吧,我們秦家是什麼人,如果明武武館不行,那我就親自出馬,一定要將這個面找回來。我就不信了,他一個小小的癟三會收拾不了他。”
那個女人正是葉芷萱,她一直對白陽當初救了她之後又甩了她的耳光的事情耿耿於懷,剛好秦寒襄在追她,於是便利用秦寒襄準備教訓白陽。
但是到現在爲止卻發現事情並沒有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去走,明武武館竟然弄不下白陽。
葉芷萱是知道白陽身手不錯的,但是也沒想到身手好到這些武館的人都收拾不下。
現在一聽秦寒襄這麼說,葉芷萱便嬌笑一聲說:“寒襄,我相信你。”
秦寒襄心中一蕩,這個女人可以說他是覬覦了很久了,現在總算有機會在她面前好好表現了,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能搞定她了。
很顯然,這樣一來就更加堅定了秦寒襄等下要將白陽好好收拾一番的決心。
哼,小子不好意思了,這次哥們可真要拿你做墊腳石了!
秦寒襄聞着從葉芷萱身上傳過來的香味,都已經快要迷亂在裡面了。
白陽這個時候正來到了大門那裡,大門外面站着兩個人,看到白陽和吳達之後立馬就過去攔住。
白陽也不硬闖,淡淡說:“告訴你們館長,就說白陽來了。”
這人就是白陽!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立馬就回身稟報去了。
沒多久就看到那人出來了,對着白陽說:“可以進來了!”
白陽呵呵一笑,忍不住就想吐槽一下這些個看門的,實在是太不禮貌了,就不會說一個請字?
走了進去之後便來到了一個練功場,那裡面都是地板,發着油光。
而在那裡,幾個人正陰冷地看着自己。
白陽看到葉芷萱之後就笑了起來,“我說明武武館一直找我麻煩絕對是有問題,果然是你這個女人在背後搞鬼啊!”
葉芷萱看到白陽這樣的笑臉就特別不舒服,因爲這讓她想起了被白陽打臉的情景,一想她就覺得整個臉頰都疼。
她冷笑一聲說:“小子,當時我身邊沒人才讓你囂張,但是現在我看你怎麼囂張!”
白陽搖了搖頭,對於這樣的人他是徹底無語了,“你就光記得我揍你的事情了,那你怎麼不記記是我救了你呢。”
“要你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談救我!”葉芷萱厭惡地說。
“你這個賤女人,說話乾淨一些!”吳達火了,對着葉芷萱罵了起來。
葉芷萱再也淡定不了了,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大罵說:“你叫我什麼?我葉芷萱也是你配亂叫的?寒襄,快,把這個亂說話的小子給我把牙齒拔出來……”
葉芷萱已經快要瘋了,她好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現在竟然被人罵賤女人,而且還是她一向都看不起的小青皮,她已經快要抓狂了。
“放心,我在這裡他們兩個都跑不了!”秦寒襄嘿嘿一笑,“陳達仁,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