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蛟龍長成龐然大物,就那麼躺在地上,然後愜意地伸了一下懶腰。
“什麼事?”蛟龍懶洋洋地說。
孫道陵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連退了幾步,震驚地看着蛟龍。
那條原本陰鷙無比的妖蛇看到之後更是不安的連連後退,那雙小而陰冷的眼睛裡全都是驚懼之色。
“幹活了!”白陽淡淡地說,“這裡有條專門吃人的妖蛇,給我宰了!”
“我靠,腦子壞掉了,竟然還吃人!”蛟龍暴起,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四爪而立,那條妖蛇在它的身下就跟只螞蟻一樣。
妖蛇嚇得四處亂跑,就想要逃走。
但是望山蛟過去一爪就將它抓起,一下子扔到了嘴裡。
嘎吱一聲,妖蛇已經被望山蛟吞掉了。
望山蛟一口嚥了下去,搖了搖頭說:“妖嬰而已,還以爲是什麼大妖呢。”
白陽苦笑一聲說:“你以爲這裡是哪裡,處處能見到大妖?行了,回去吧,你傷也還沒好呢。”
望山蛟嗯了一聲,看了孫道陵兩人一眼。
雖然只是一眼,但是望山蛟大妖的氣質卻已經表露無遺,這兩人就愣在了那裡,根本就不敢動了。
他們全身都感覺到了顫慄,甚至感覺到寒毛孔都在害怕。
咻的一聲,望山蛟化成了一道金光,鑽入到了百寶箱。
白陽看着孫道陵,緩緩說:“你還有什麼寶貝?”
孫道陵已經嚇得頭皮發麻了,怔怔地看着白陽連話都說不出來。
“那就去死吧!”白陽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動了。
“你不可以殺我,我師父是……”孫道陵大駭,剛剛說出這麼一句話他便再也吐不出一個字了。
白陽下一刻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掌將他的喉嚨拍斷。
孫道陵瞪大着眼睛,轟然倒地。
夏侯武全身一震,看着白陽如此狠辣的手段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剛纔望山蛟更是給了他一種巨大的壓力。
“我錯了……我敢保證,只要你放過我,我們夏侯家……不對,黑石也不會再對你做任何事情……”
夏侯武現在總算是認清楚了局勢,顯然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還是早點服軟的好。
“你也配跟我保證這些?”白陽冷冷一笑,將手伸了過去。
夏侯武眼中閃現了一絲殺氣,一道寒光就從他的手中掠了出去,確向了白陽的手。
“給我去死!”他怒吼一聲。
但是聲音到這裡就停止了,因爲白陽只是躲過了那一刀,順勢還按住了夏侯武的肩頭。
就聽到夏侯武慘叫一聲,整半邊肩膀都已經塌了。
噹的一聲,他手中的刀掉到了地上,發出了一陣鏗然的響聲。
白陽又一指戳過去。
夏侯武大駭,放聲大叫了起來:“不要殺我……現在我們組織的人正去殺夏籽顏……”
白陽本來想一指結果了夏侯武,但是卻硬生生地停住,“你說什麼?”
夏侯武被白陽一指廢了肩膀,早已經是嚇得渾身瑟瑟發抖了,可以說將所有的勇氣都已經消耗乾淨了。
“我們原本是想用那隻妖鼠代替夏籽顏,不知不覺中取得夏籽顏公司中的掌控權,可是被你阻止了,只好改變計劃,將夏籽顏殺了,然後再拿了他們的東西。”
夏侯武的確是嚇瘋了,一五一十將那些事情全給說了出來。
“你們爲什麼要殺夏籽顏?”白陽問了一個關鍵問題。
“夏籽顏的公司在研製一個藥品,並且這個藥品已經快要成功了。我們黑石對這個藥品非常看重,所以想跟夏籽顏合作,但是夏籽顏不肯跟我們合作,沒辦法只好用這種方法了。”
夏侯武根本就沒有隱瞞。
“你們準備在哪殺她?”白陽又問。
“就在她的別墅裡,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裡有藥品的配方,只要拿到了配方我們就可以自己生產了。”夏侯武回答說。
“想得可真好!”白陽冷哼了一聲,“既然這樣,那你可就得跟我走一趟了!”
說着白陽就提起了夏侯武,左手飛速地在他的身上點了幾個穴道又將他扔到了車下面去。
接着白陽又兩手各託着一人將沈琳琅和吳達弄到了樓上睡覺去,最後就看到白陽拿出了一個東西灑在了孫道陵身上。
孫道陵的身體很快就起了一陣霧,然後便化成了一灘水,消失在了地上。
夏侯武大駭,看着白陽手中的粉末已經快要驚叫出聲了。
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感覺他什麼都有。
白陽將他提了起來,扔到了後座,然後調了個頭直接便朝着夏籽顏的別墅去了。
在白陽眼中,夏籽顏這個女人是真夠蠢的,自己三番幾次救了她,但是這個女人愣是一點都不感激,不但不感激,竟然還將要害她的夏侯武當成了好人,這實在是讓白陽心裡有些噁心。
但是他對陸鳳芝印象其實挺不錯的,所以這次就當是救陸鳳芝也得去一趟。
白陽一路駕車而去,因爲連續去了兩次,所以白陽也都認識路了。
很快白陽便到了目的地,只是下車一看他便感覺到了幾股殺氣。
還好,他們還沒有動手。
白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將夏侯武提了起來,直接推開了大門。
門裡面是大廳,白陽推開門的時候正有三個人在那裡聊天,相談甚歡。
白陽這一下就將三人都嚇了一跳,同時看了過來。
“是你?”反應最大的是夏籽顏,看到白陽進來之後她就忍不住挑眉,再一看白陽手中提着的人又是一愣,站着起來指着白陽說,“你幹什麼?”
陸鳳芝也愣了一下,趕緊就過來說:“白神醫,這是怎麼回事?”
白陽呵呵一笑,根本就不理會夏籽顏,坐了下來。
他們正在喝茶,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咂巴了一下嘴巴,看着淡定地坐在那裡看着自己的男人說:“怎麼稱呼?”
男人看了白陽一眼,又從夏侯武身上掠了過去,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的表情從他的臉上掠了過去,不過很快也便擡起頭,淡淡回答說:“你可以叫我江昆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