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呆傻了,而黃少風卻快要氣瘋了。
怎麼可能……他竟然敢對自己這樣打!
打耳光永遠都是比打其他地方更加讓人覺得羞恥的一件事情,很顯然現在的黃少風就是這樣,他寧願堂堂正正地輸在了白陽的手中,但是也不願意被白陽這麼打了一個耳光下。
所以這一個耳光幾乎就要將他給逼瘋了,他怎麼可以這樣……他竟然敢打自己一個耳光!
黃少風非常生氣,他甚至都想對着白陽動手了。
但是手剛剛擡起才發現一個問題,自己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啊。
“你死定了!”黃少風只能咬牙切齒這麼說,他瞪着白陽,惡毒的話從他的嘴裡不停飆出來,“你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知道得罪的是誰嗎?你得罪的是我們黃家!我們黃家絕對不會放過你,你給我等着!”
在場的一些武道中人都搖了搖頭,雖然這種事情很常見,但是對於黃少風這麼一個黃家的天才來說,竟然在這裡說出這種話,那就讓人很看不起了。
自己打不過就找自己的家族來做靠山,這種事情一般只是那些紈絝纔會做的事情,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靠自己拼回來的。
黃少風剛纔那番話說得可以說是很沒有水平,其實大家心裡都是有些不屑的。
“黃家好厲害啊……”只是面對着這樣的威脅白少一點都不爲所動,只是呵呵笑了一下,“來來來,打我啊,你不就是黃家的人嗎?來,打我……”
本來白陽是並不準備對着黃少風繼續下手的,但是沒想到黃少風這麼不懂事,竟然還擡出黃家來了,雖然大家都知道黃少風出現在這裡便已經代表着黃家了,但好歹這是秦家和夏氏集團聯手開的酒會,你就算要砸場子,到了這個程度你也低調一些嘛。
既然要做那出頭鳥,白陽便不介意給他來一槍。
所以他立刻便走向了黃少風,淡淡說:“你還真別說,我這個人什麼都不信,什麼家族什麼家族的,在我眼中那就跟屁一樣,你倒是有本事把我打倒,那麼我就服了你。但是你丫沒本事啊,除了會嚎叫搬救兵,你說你會幹什麼?”
說着白陽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擡手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嘭的一聲,黃少風哪能躲得了啊,就那麼倒飛了出去。
白陽卻沒有停止,再次上前一腳踹了過去。
黃少風一招處於下風那就是處處處於下風了,根本就跟不上白陽出手的速度,很快便已經被白陽踹中,又中登登後退了幾步。
可以說這絕對是黃少風最爲憋屈的一場比試,他自認爲自己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打過,被人打的竟然只有後退的能力,根本主沒有還手的能力,想想這事都覺得不大正常。
但是這件事情就這麼發生了,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眼前。
黃少風都快要炸了,但是實力如此他沒有辦法炸,只能邊退。
但是白陽是鐵了心要給他一些難堪,你一退我就一進,反正我就是要弄死你。
黃少風都快要哭了,他已經捱了白陽三腿四個耳光了,可以說今天在這裡他已經將面子全都丟乾淨了。
本來黃少風還是有機會做下一任的黃家家主的,但是現在看來也不行了,都已經受了這麼大的屈辱了,黃家肯定不敢將被人打成這樣的人扶到家主的位置上去啊。
黃少風對白陽心裡是恨得不行啊,但是又沒有辦法,只能連退邊躲。
“我看你還能躲到幾時?”白陽卻非常輕鬆,對付這麼一個人就跟抓老鼠一樣。
他其實並沒有下死手,之所以黃少風能躲那就是因爲他留了手。
嘭!
但是這一腳下去白陽卻並沒有給任何閃躲的空間了,所以這一下就將黃少風踢中了。
黃少風慘哼了一聲,就那麼被他踢中,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後力還不止,直接讓他四腳朝天地躺着,看着奇怪無比,更是讓他難堪。
黃少風立馬就想站起來,畢竟這個姿勢很不雅,但是剛剛想坐起來卻發現腰上竟然一點力都沒有,他愣是坐不起來。
他心中一驚,這個傢伙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但是到這裡他又是羞愧又是憤恨,這個傢伙如此讓自己難堪,這個仇要是不報,他黃少風日後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越想越氣,但是偏偏卻無能爲力,別提他現在有多麼鬱悶了。
白陽終於不再管他,現在已經讓他出了一個大丑了,那就放過他吧。
所以白陽看向了唯一還沒有動的舒海坤,微微一笑說:“三大家族已經了樓家和黃家,那你應該就是舒家了……要不要也來一手?”
舒海坤完全已經被白陽驚到了,剛纔那幾手功夫演示出來實在是讓他感覺都毛骨悚然。
他們三人的實力是相差不多的,如果說樓安國的輸有可能是因爲大意,但是黃少見呢?那可是一步一步輾壓式的啊,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取巧。
這種實力他自認不是對手,所以他立馬就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了一絲笑意說:“沒想到秦家竟然還隱藏着這樣的高手。”
白陽呵呵一笑說:“想不到是吧……那麼我想問一下,你們舒家對於這件事情是什麼看法。來,大膽說出來。”
舒海坤一愣,這是要逼自己表態啊。
原本自己跟着他們坐在一起便已經說明了態度了,但是白陽故意這麼一問其實就是想將自己的軍。
你如果說反對吧,那白陽肯定會對自己動手,到時候自己也得像那兩個傢伙那樣被他血虐。如果不想被血虐,那就得說自己贊成。
這話一說,以後做事可就不好做,要是再對秦家動什麼,那麼自己可就處於失信的邊緣。
所以白陽這是將他的軍,就等着他的回答。
舒海坤感覺到了非常棘手,一時間他竟然無法回答。
白陽也不急,就那麼看着。
“我們舒家自然是有意見的!”不過便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了這個聲音,舒海坤鬆了一口氣,立馬就站起身來,向着門外而來的一箇中年人走了過去,恭敬地叫了一聲:“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