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坐在飛機上的秦立卻對這一切毫無所知,他只是和楚夢瑤一般,嘖嘖稱奇的看着這架軍用飛機。
機艙很大,並沒有一排排的座椅,只有在靠近機艙的兩側有着一個簡單的由不知名的類似鋼一樣的材料做成的兩排類似板凳一樣的座位。
秦立不太清楚中間這大塊的空地是用來幹嘛的,剛準備去問問人家士兵時卻被楚夢瑤一把拉住了。
楚夢瑤問道:“你要幹什麼?”
“問問這飛機爲什麼沒有座椅啊,就這一丟丟地方的鐵條條,硌着屁股疼死了。”秦立很自然地說道。
“你傻啊,都說了這是軍用運輸機,本來就不是專門爲了載人的,別給我丟人了好麼。”楚夢瑤看着白癡一樣看着秦立道。
“什麼叫給你丟人,我本來就不知道這是什麼好不好,不懂就要問,有什麼好丟人的。”秦立說道,還做出了一副真的想去問的樣子。
“別亂問,有些東西他們也是不會說的,別人救了我們就很不錯了。”楚夢瑤看起來對這些士兵們很是瞭解。
“怎麼,難道你很瞭解他們麼?”秦立不由得好奇道。
“是啊,他們一到戰場上就冷酷無情,平常訓練的時候什麼變態來什麼,很少說話,一旦離開戰爭以後多半都會患病,叫什麼戰爭後遺症。”楚夢瑤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從哪知道的。”秦立不由得心裡也有些毛毛的。
“電視劇裡電影裡不都是那樣麼?”楚夢瑤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贏了。”秦立一臉黑線的看着表情認真的楚夢瑤說道。
不過秦立倒是真的沒有去詢問坐在對面的幾個護送他們回國的士兵們,畢竟他又不蠢,何必爲了自己的好奇心來做自己女朋友不希望自己做的事情呢。
克里捏了捏球球的圓圓的臉,看着球球一臉無辜的樣子,伸出了手,球球一直搖搖頭。
這裡的動靜顯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因爲克里和球球兩個一個是小男孩,一個是小萌寵,怎麼看都是他們倆最有意思。
克里再次鼓起了嘴巴,說道:“球球,拿出來。”
球球無辜的小眼睛裡快擠出淚水來,但是克里還是不爲所動,伸出了一隻手到球球的面前。
只見得球球從嘴裡吐出了一塊金幣,除了小克裡以外,他們都不知道球球吐出來的東西上面沒有一丁點口水。
克里滿意的摸了摸球球的頭,將金幣放進了口袋裡。
大人們都不會覺得球球吐出來的是一塊真的金子,連楚夢瑤都這麼認爲,誰會把金幣這種東西交給小孩和寵物來玩呢?
“克里,你怎麼知道球球把東西藏起來了?”楚夢瑤好奇地問道。
“因爲球球最大的愛好,除了吃東西之外,就是藏金幣。”克里說道。
“呵呵。”秦立和楚夢瑤聽到克里的話,不由得同時笑出聲來。
不過秦立又想起了那越野車後面的幾箱金幣,可惜這次動亂髮生,唉......
“秦立?”剛下飛機,就有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來到了秦立和楚夢瑤的面前。
“
是的,我是,你有什麼事情嗎?”秦立問道。
“那位想見你。”年輕人說道。
“?”秦立一臉茫然看着他。
“你的女朋友和身邊的這兩個小傢伙有人照顧的,那位在府上等你。”年輕人再次開口道。
“難道是......”楚夢瑤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畢竟在華夏能稱府上的只有那個地方,而那一位......
“誰啊?”秦立看着楚夢瑤吃驚的模樣,開口問道。
“算了,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跟他走就是了,沒錯的。”楚夢瑤說道。
“哦。”秦立只好聽話的迴應道。
年輕人見狀抿嘴一笑,果然還是美女的話比較管用啊。
“笑什麼?”秦立惡狠狠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走吧。”年輕人說道。
“對了,首長見我是要幹什麼?”秦立上了車,才反應過來,畢竟能開着紅旗還有着前後兩輛車護衛的,在京都可是不多見。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也是聽上面的命令。”年輕人搖了搖頭,說道。
“對了,你叫什麼?”秦立問道。
“我叫柳相,怎麼了?”柳相說道。
“你怎麼這麼年輕就能混到那個地方做事啊?”在秦立看來,在府裡工作的大都是些四十歲往上的人,因爲年輕人根本沒這資歷。
“不是混啊,我老爸安排的唄,再說了,現在像我這樣的年輕人可不少。”柳相說道。
“哦?我記得府上的一般都是中年人啊,怎麼現在有很多年輕人嗎?”秦立更加感興趣了。
“偷偷告訴你,這是上面想培養年輕人,畢竟社會在進步和發展,領導人年輕化有利於更快的抓住時代的機遇,我們算是第一批吧。”
“不過這也是剛開始嘗試而已,所以很多普通的民衆根本沒機會,或者說只有我們這些領導家的孩子才更容易接觸到那些事件的處理,所以優先培養咯。”柳相回答道。
“你這算是沾了你老爹的光吧。”秦立點了點頭,說道。
“也不完全是,畢竟我們這一批選出來的可有六十多人,留下了只有七個人。”柳相說着,神色中還有一絲得意。
“你就這麼簡單告訴我了,難道你有陰謀?”秦立突然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畢竟這有一定的機密性。
“沒什麼陰謀,只是你都快要被那位召見了,我覺得我們以後碰面的機會還有很多。”柳相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的味道。
“你這麼肯定?”秦立倒是有些詫異。
“那位不會輕易召見一個人的,但是一旦召見了誰,基本上那人也和國家脫不了干係了,如果出事了,國家自然會處理掉。”彷彿生怕秦立不知道嚴重性,說道處理兩個字的時候還格外加重了語氣。
“那你知道我是幹嘛的嗎?”秦立問道。
“不知道啊,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柳相自然地說道。
“你連我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你就這麼冒冒失失來接我?”秦立不由得在想,萬一接的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一不小心和這個毛小子起衝突了
是個什麼場面。
“貴重的客人當然是由我老爸來接的,我老爸身份不好出面的話,才讓我去接,讓我接的人一般都是和我地位差不多的,我沒必要準備這麼多吧。”柳相彷彿看透了秦立的想法。
“沒想到你也不是那麼笨。”秦立說道。
“我發現你這人好像一抓住什麼機會就得損人。”柳相說着,還深深看了看秦立一眼。
“這是和你增進友誼的方式嘛。”秦立好像感覺到了一點不好意思。
“我可不這麼覺得。”柳相白了秦立一眼。
“對了,你老爸是誰啊?”秦立好奇地問道。
“柳然。”柳相在等着秦立吃驚的樣子。
但是他失望了,秦立的臉上只有着一絲思考的神色,不過正當柳相要開口提醒的時候,秦立終於反應過來了。
“沒想到你爹是他?”秦立終於表現出來驚訝的神色。
“知道本少爺的身份了吧?”柳相對於秦立的反應好像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太子黨嘛。”秦立點了點頭,說道。
“你這話要是被我三哥聽見了要捱揍的。”柳相深以爲然的看着秦立,彷彿在打量着他這小身板經得住他三哥幾拳。
“怎麼?你三哥很能打麼?”秦立好奇地問道。
“我三哥可是程家的後人。”柳相得意地說道。
“將門虎子啊。”秦立當然知道京城的程家是指的哪一家,當年太祖在位時可是還和程老將軍在一起煮茶論軍事呢。
“怕了吧?”柳相彷彿將自己當成了他三哥。
“還好還好,反正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秦立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說?”柳相問道,語氣中有着一絲陰險和威脅的味道。
“因爲我會跟你三哥說是你讓我說的啊。”秦立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覺得我三哥會信你還是信我?”柳相問道。
“但是他一定會相信,我不會無緣無故說出太子黨這三個字,是你在引導我。”秦立說道。
“切。”柳相做出了一個不屑的神色。
“我還會跟你說你說我們是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秦立當然是不會怕柳相口中的三哥的,但是和柳相調侃一下還是比較有意思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的?”柳相不由得愕然看着秦立。
“你說過了啊。”秦立看出了柳相對於他口中的三哥還是有一定的畏懼感的,所以做出了一副如果我被揍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模樣。
“那行,這件事作廢,我不跟我三哥說,你也不許說!”柳相惡狠狠的看着秦立,威脅道。
“原來你是真的怕你三哥啊。”秦立點了點頭,證實了心裡的這個想法。
“誰跟你說我怕他,我是誰?我柳相在京城還有怕的人?”柳相裝出一副酷酷的樣子。
“行,什麼時候我知道你三哥是誰了,我就去告訴他,你說他根本不算什麼,你分分鐘能打他十個。”秦立點了點頭,說道。
“靠,你要不要這麼陰險?”柳相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