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事,這樣讓人容易浮想聯翩的一幕,被刀把子看了個正着。
本來還有一點擔憂的刀把子看到這個場景,忽然之間覺得怒火中燒,眼前兩個人居然如此肆無忌憚,大搖大擺的牽着手。可是怒火來的莫名其妙,自己想壓制都壓制不住,只得這樣鬱悶的生着悶氣!
鬼頭刀已經感覺到來自刀把子的怒火,還沒有緩過神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不過眼神稍稍一偏,就看見成瀟湘和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手牽着手,當然從他們兩個的角度來看,的確是手牽着手,看樣子非常曖昧。這下子回頭,他終於知道刀把子到底爲什麼生氣了,作爲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吃醋的一種表現,只不過現在這種時候亂吃醋可是會壞了大事的!自己得想一個辦法,好好勸慰刀把子!
可是吃醋的男人真的很可怕,鬼頭刀想到這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自己究竟是應該勸他呢,還是勸他還是勸他呢?正在心裡面猶豫糾結的時候,忽然發現對面兩個人,已經鬆開手,成瀟湘離開店鋪,自己一個人走了。
“我說,你怎麼了,怎麼感覺氣氛不太對?”鬼頭刀忽然這樣開口說着,希望能夠轉移刀把子的注意力!
刀把子久久沒有回答,眼睛一直盯着成瀟湘。
“你剛剛有沒有看見他們兩個手牽着手?就在剛纔就在那個店鋪裡面。”刀把子並沒有理會那麼多,而是岔開了話題,如是說道。
鬼頭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如果說是恐怕旁邊的這位大神馬上又要怒火中燒,如果說不是自己剛剛還偏巧碰見了。自己並不擅長說謊,所以實話實說?心裡面各種糾結,非常害怕自己由於一個回答不當而耽誤了大事。
“你去哪裡呀?”心裡面正在這樣想着,只看見刀把子已經撇下自己,朝着另外一面走去!
刀把子的反應非常反常,也不說話,只是走。而且走路的速度非常快,一向妖嬈的臉上也再看不見喜色,非常陰沉。
瞭解刀把子的人都知道,事情鬧大了,這個平時睡着的獅子今天可能被吵醒了,可以看得出來他非常生氣,鬼頭刀都有些害怕。大概很多年以前見過刀把子這樣,只不過已經是很多年以前了。還記得那個時候,刀把子不過是一個小孩,但是那殺人的模樣,卻讓人害怕。現在斧頭幫裡面的人,很少有人知道刀把子,殺紅了眼的樣子,可是自己卻清清楚楚,那曾經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只不過可能時間過得久了,找不到對手,也就慢慢閒下來。所以現在大家看見的刀把子,都是一長着一副比女人還要漂亮的面龐,妖嬈,嫵媚。平時也不怎麼說話,看起來脾氣很好,可是有誰又真正瞭解他呢?
“我覺得你還是先不要生氣了,也許這其中有誤會,更何況你到底是因爲什麼生氣,我都有些搞糊塗了,能不能和我說句話,我在和你說話呢!”鬼頭刀喋喋不休的說了一串話,得到的卻是對方的陌生,有些受不了自己就這樣被無視。
“我跟你說,就算你去了那家店鋪又有什麼用,你是知道的瀟湘不過是爲了打探情報而已,你這樣冒冒失失的只會壞了我們的大事,你聽見我說話沒有?”鬼頭刀大聲說着,也顧不得形象,也不顧不得別人是否在看自己,心裡面只是想着,只要能攔得住這個殺神,一切都好說!
果然,他的這一句打探情報非常受用,刀把子不在繼續向前走。
鬼頭刀擦了擦冷汗,剛剛真的害怕極了。
有些時候只知道女人生起氣來,非常可怕,卻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生起氣來,竟也如此嚇人!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鬼頭刀已經是第二次經歷了,只覺得自己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是一種莫大的幸運,如果刀把子發起飆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說剛剛他們兩個究竟在談論什麼?爲什麼好端端的坐着兩個人最後居然牽起手來,我想了好半天都想不出個結果,你來給我分析一下鬼頭刀大哥。”刀把子說話的語氣忽然之間弱了很多,可以聽得出來他有很多愁思。他現在關注的並不是收集情報,心緒早就飄向了另外一端。而且說起話來也變得客氣了很多,忽然之間稱鬼頭刀爲大哥,鬼頭刀聽到之後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快掉到地上,有些不太習慣!
“那個你說話能夠稍微正常些嗎?像平時一樣就好,你這樣客客氣氣的,我還有些不太適應。”鬼頭刀只覺得剛剛旁邊站着的是一座冰山,而現在旁邊坐着的,卻比冰山更要可怕,他這種口氣,可是第一次出現,莫名其妙,搞得自己只覺得汗毛都立起來了。
“算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會合吧,一會見到面我去問她。”刀把子見鬼頭刀並沒有任何反應,開口說道。
鬼頭刀此時此刻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只覺得不管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對方似乎並不想在這裡聽到任何意見和開脫的解釋,只不過是說出來發泄一下內心的心情而已!所以現在不說話,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兩個人就這樣,一路沉默着,去找舒宇和任飛。
成瀟湘你走在會合的路上,拿着自己剛剛淘來的好東西,哼着小曲兒,可以看得出來,非常得意,情報已經到手,寶貝也到手,沒有比現在更加美好的時刻了。
舒宇和任飛兩個人,靜靜的坐在三樓的大廳,表現得異常親密,神情很自然,默契十足。
“都這個時候了,他們怎麼還不來,我都有些餓了,還得等着他們三個,才能開飯。”任飛捂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有些抱怨的說着。
“稍安勿躁,我想他們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你還是好好想一想,我們一會兒該去吃些什麼。”舒宇並不着急,只是這樣安慰着。
“我怎麼知道應該吃什麼,從來沒有在黑市吃過東西,我都知不知道這裡有沒有能吃東西的地方。”任飛只覺得有些迷茫,雖然自己,曾經來過一次,可是逗留的時間非常短,也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美味,而且來這裡面的人每次都是帶着目的,都是來辦正經事的,哪有專門跑到黑市吃飯的,真是莫名其妙!
“不要考慮那麼多,該來的總會來,該吃飯也要吃飯,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你看他們不是來了。”舒宇看見了,迎面走來的三個人,三個人在兩條不同的路上,但是距離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