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聰與胡不言的出現,並沒讓方天明太過在意,在他眼中,這只不過是兩個不入流的小角色。不過,他的智囊安心茹卻不這麼認爲。
數日來,多名少女失蹤被人當成修練鼎爐而慘死,合歡宗這個以雙修爲主要修練方法的門派的出現,不得不讓讓安心茹起疑。
被安心茹提醒後,方天明也覺得胡不言的確有些可疑,但現在也沒證據,他也不便莽撞行事。
第二天清晨,嶽鵬飛和嶽雨馨就來到了賓館,兄妹二人仍將爲方天明等人,擔任導遊。
嶽雨馨這個歡快的姑娘,一見面就拉着安心茹、古心怡去購物。
今天倒也沒什麼別的安排,方天明便決定上午滿足幾個女性的購物慾望,下午去馬場騎馬玩。
他剛剛收服了一隻老虎,想將其培養成坐騎。在騎老虎之前,方天明想練一練騎馬,熟悉一下騎着動物奔跑的感覺。
方天明對購物沒啥興趣,懶洋洋的走在了最後,距離嶽雨馨三人足有十米之遠。三女走出賓館時,方天明還在賓館大堂徘徊。
突然,一輛沉舊的麪包車疾馳而來,兩名年青男子跳下車後,就拉着三人往車上拽!
方天明清晰的從這兩人身上,感受到了練氣期修真者的氣息,而且這兩人的氣息與昨晚出現的那個叫胡不言的合歡宗的弟子,很相像!
“合歡宗的人?他們居然這麼大膽!”
古心怡的修爲比這兩個都要高,但她不會任何攻擊性法術以及格鬥技擊術,而且也完全沒有戰鬥的意識,她的綜合戰鬥力是不可能與這兩人相提並論的。
安心茹的戰鬥力堪比金丹初期修士,對付這兩人倒是完全沒有任壓力,可他在遭遇這兩人綁架時,竟然完全沒有反抗,只是故作驚慌的尖叫了幾聲。
“看來心茹想引出幕後的大BOSS啊!不愧是智慧女神啊!”方天明遠遠看着,臉上露出一抹詭譎的笑容。
“方先生,這……快救人啊!”嶽鵬飛急切的嚷着。
“不急,那幾個小角色,心茹一個可以打上百個,她們是想找出幕後黑後。你放心,你妹子不會有危險。”
聞言,嶽鵬飛安心了不少,但還是放心不下妹子的安全,連忙撥打電話通知父親。
方天明也取出電話,給尚雅茹撥了過去。
“方長老,有什麼事嗎?”尚雅茹問道。
“剛纔,有幾個合歡宗的傢伙,綁走了古心怡、嶽雨馨、心茹。”方天明平靜的說,“我懷疑這些人與近幾日的連懷失蹤案有關,心茹假裝被綁,很快就能找到幕後黑手。”
“是嗎?他們去哪了?”
“我記下了古心怡、心茹和嶽小姐的氣息,絕對不會跟丟!”方天明信心十足的說,“我很快就可以和心茹匯合!”
“方長老,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尚雅茹激動的說。
掛斷了電話,方天明就吩咐嶽鵬飛駕車追蹤那幾名合歡宗弟了。
方天明已經記下了三女的氣息,無論隔着多遠他都可以找到那兩人,因此他不需要駕車緊緊吊在那輛麪包車後面。
就這樣,嶽鵬飛駕車載着方天明,追蹤起來。
四十分鐘後,方天明與嶽鵬飛到達了京城郊外,三女已經被轉移到了另一輛車上,但方天明是憑藉氣息追蹤,絕不會因爲對方換車的把戲,而跟丟。
俞明言已帶着一衆手下,向方天明所說的地點趕去。
十幾名翠雲閣弟子,也向這裡趕了過來。因爲嶽雨馨被擒,身爲岳家的庇護門派,翠雲閣也不能完全沒有表示。
看着安心茹等人出現的位置,俞明言對照地圖,判斷着對方的最終目的地:“難道他們要去逍遙莊園?”
逍遙莊園是文家的一個別墅莊園,佔地面積並不算太,被稱爲莊園有些誇張,但不能否認那是獨立的體假場所。
俞明言的猜測沒有錯,汽車載着三女緩緩開進了逍遙山莊。
安心茹三女各自被貼了一張禁錮符。
高等的禁錮符可以禁錮住築基期修士的行動與真氣運行,但她們身上的禁錮符品階顯然達不到要求,只能禁住普通人。
嶽雨馨倒是真的動彈不得,古心怡與安心茹卻是在演戲。
沒有戰鬥、遇險經驗的古心怡,在被貼上禁錮符時,原本想奮力掙扎,但安心茹及時用密法告訴她,讓她不要動彈,裝成被禁錮的樣子。
胡不言與文聰在別墅外面,一臉笑意的看着凱旋而歸的兩名練氣期弟子。
胡不言道讚許道:“掌門在裡面等着你們,快點把人帶上去吧!這樣一來,掌門的功力又能提升了!”
“嗯,有人?”突然,胡不言看向別墅外的樹木,惱怒的說,“有人跟蹤你們?”
那兩名練氣期弟子,不由臉色大變,如果真的有人跟在他們身後找到這裡,他們定然會受到責罰。
“嗯!合歡宗綁架女性進行雙修,竟然連掌門也參與了!這回看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俞明言的聲音從林中傳來,十餘道身影也一同躥出,看那些人的速度,絕對不是沒修練過的普通人。
胡不言臉色陰冷,抓向安茹,想要抓個人質,來威脅俞明言等人。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觸到安心茹的身體時,突然,一隻纖纖玉手抓住了他的腕,將他手臂拉到一旁。
“就憑你也想抓我?呸!”安心茹罵了一句,五指用力捏碎了胡不言的手腕,同時右腳如裝了彈簧般連踢兩下,一腳踹在了胡不言身爲男性最重要器官上,一腳踹在胡不言的丹田上。
丹田碎裂,蛋蛋破碎。
對於修習雙修之法的男性來說,那個器官毀了,以後就再也無法通過雙修來提升修爲了。
胡不言徹底廢了。
古心怡這時,撕下了嶽雨馨身上的禁錮符,匆忙向着俞明言等人的方向跑去。
這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響起:“是誰敢傷我合歡宗門人!”
一股恐怖的威壓,向着所有人壓了過來!那種氣勢讓人感到絕望與窒息,俞明言等人雙腿忍不住哆嗦起來,連忙扶住旁邊的樹木,這纔沒有跪下。
“金丹期修士!他就是兇手!”俞明言堅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