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術開啓,黑人漢子與另外四名護教騎士立刻氣勢大漲,精神力、力量大幅上漲。
落於下風的五人,瞬間就扳回了頹勢。
貝拉克撫着光明聖典,冷冷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私闖我的住宅?”
“在我華夏綁架民女,當然要付出代價。”嚴大石搶先喝道。
貝拉克聞言,就知道自己綁架李楠與冷冰的事情暴露了。
可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承認的,貝拉克冷着臉,厲聲說道:“你們這是誣陷,我要告你們。”
尚雅茹等人一臉鄙視的看着貝拉克,大家都是修練者,早就不能被照世俗法律約束了,這傢伙居然鬧着告壯,這不是傻逼麼。
“去!”尚雅茹一聲嬌喝,飛劍劃過一道白光,射向了貝拉克。
她實在沒信心,在貝拉克的加持下迅速打敗五名護教騎士,只能先幹掉貝拉克,清除了幾名護教騎士的神術加持,纔有可能打勝這場仗。
可氣勢磅礴、快如閃電的飛劍,在臨近貝拉克身前就停了下來。劍尖抵着淡淡的金色光茫,無法寸進。
這正是光明神術中的光之護盾。原來貝拉克在爲隊友加持的時候,就順便爲自己佈置了一個光之護盾。
尚雅茹等人以前從來沒有和光明神術師交手,對光明神術沒有太多瞭解,並不知道光之護盾防禦性的強大,只顧催動飛劍,不斷撞擊着護盾的。
黑人大漢趁着尚雅茹駕御飛劍,揮動戰斧劈出一道鬥氣,橫斬向尚雅茹的纖腰。
“炎爆符!”陣符宗方中義扔出一張符籙,撞在了那道鬥氣上。頓時,火焰與氣勁炸裂,空氣似乎都變得扭曲。
爆炸中心附近的人,在爆炸的波及下,連退數步。尚雅茹不得不中斷飛劍的攻擊,素手一揮,將飛劍召了回來。
兩方的戰鬥,打得難分難解,方天明已經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播打了冷冰的電話,卻無人接聽,方天明又試着播打了李楠的電話,結果依舊無人接聽。
方天明隱隱感覺不妙,於是播打了尚雅茹的電話,提示音:你播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播。
特殊部門成員執行任務時,往往會關上手機。方天明心道:“難道她在執任務?”
心裡感到不安,方天明又播打了仇方的電話。
電話接通,仇方大大咧咧的笑道:“喂,方先生,有什麼事找我啊?”
“尚雅茹那丫頭,在執行任物嗎?”
“對啊!剛纔李楠和冷冰被人綁架了,雅茹帶人去救她們了。”
方天明冷笑道:“看來有人想通過她們,對付魔法神國,沒想到下手這麼快。”
“從信號判斷,雅茹那丫頭去城效的一處別墅了,現在她們還沒傳來消息,我正考慮派人去支援哩!”仇方笑道,“方天明是打算親自去嗎?如果你去了,我就不必派援兵啦!”
仇方很清楚方天明的實力,言語中充滿了期待。
“呵呵,告訴我具體地址,我馬上趕過去!”
報出了地名,兩人的通話便結束了。方天明施展隱匿訣,又祭出飛行電熱毯,向着仇方所說的方向飛去。
低矮的丘陵就在眼前,一座獨院的別墅就在丘陵下方。
距離丘陵尚遠,方天明就感知到了強大的能量波動。
“就是那裡!”方天明瞬息就飛到了別墅上方,飛身跳了下去,“我來也,快快把李楠和冷冰放出來,否則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尚雅茹幾人正在苦戰,聽到方天明的聲音,頓時精神大振,連忙加快了攻擊。
“方先生,那傢伙用的是光明神術,他們是光明教庭的人!”尚雅茹高聲叫道。
原來是這些傢伙呀!方天明對光明教庭的人沒有好感,當即就祭出了瓦青金鞭,對着貝黑人大漢砸了下去。
鋪天蓋地的威壓向着黑人大漢壓下。
修練者本就不容易產生恐懼的情緒,而被宗教洗腦的修練者,更加不會恐懼,可黑人大漢此時內心卻莫名生起一股深深的恐懼,他覺得自己從未與死亡的距離如此之近!
靈級法寶豈是凡人修練者能夠抵擋?黑人大漢立刻生出逃跑的念頭,可他一扭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被金鞭所散發的氣勢鎖定,竟然難以動彈。
躲又躲不了,擋又擋不住,深深的絕望籠罩在黑人大漢的心中。
砰!
一聲巨響,黑人大漢下方的水泥地被砸出了一個大坑,一個血肉模糊的畸形身軀,緊緊貼着坑底的泥土。
一個壯碩的活人,轉眼就成了一團血肉,哪怕光明教庭成員與尚雅茹等人身經百戰,也不禁暗自心驚。
解決了對方最強的護教騎士,方天明又隨手對神甫貝拉克扔出一道閃電。
他並沒有用全力,但閃電的威力足以破開光之護盾。
只見貝拉克全身泛着青藍色電光,不住的抽畜,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剩下的三名護教騎士在信仰的支撐下,依舊沒有退縮,拼命的向尚雅茹等人猛攻。
失去了神術加持,三人的戰鬥力大減,根本不是尚雅茹六人的對手,方天明便不再理會他們的戰鬥,徑直向別墅內走去。
放出神識進行察探,很快就感知到了李楠與冷冰的所在。
“在地底下?難到別墅裡還修了地牢?”方天明顧不上尋找地牢大門,直接取出飛劍,切割起地板來。
嗞啦!
金屬摩擦產生的尖銳聲,讓方天明不分不悅:“靠,居然是鐵製的!”
此時,李楠與冷冰看到金屬天花板突然穿出了一截劍尖,微微一愣,趕忙高聲呼救起來。
方天明用飛劍,在地板上切了一個一米長的方形大洞。
然後,李楠與冷冰就看到,金屬天花板以及嵌在上面的吊環鐵鏈墜落在金屬地板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方天明從洞中躍入地牢,看到被固定在鐵架上的冷冰與李楠,關切的問:“你們兩個沒事兒吧?”
得救之後的冷冰如釋重負,雖然仍然被鎖在鐵架上,卻仍露出了笑容:“要是你再晚來一會兒,我們就真的徹底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