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皺了皺眉:“不好,我今天不該來你這裡,別人豈不是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
田慧珠笑了:“老闆,其實怎麼都一樣,上次我沒受到影響,安然無恙,大家就都知道我和你又走到一起了,誰不知道你和老大的關係啊?
只不過不說而已,老闆,我們先不說這些好麼?人家好好想好想你,先愛愛人家,然後再說那些也不遲啊?“
說着話,田慧珠的小手早就拉開了庭棟牛仔褲的拉鍊,伸了進去。
說心裡話,他很享受這樣的,雖然性多於愛,可是他沒有更多的負擔,可以完全放開懷抱,這就是田慧珠和他的其他女人的不同。
他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見田慧珠紅潤的臉上那雙大眼睛半睜半閉,處於迷離狀態,瞥見他睜開了眼睛,詭秘的一笑,充滿了魅惑。
庭棟向旁邊看了看,疑惑的問道:“你內褲呢?”
田慧珠微笑着不說話。
庭棟難以置信的看着她:“你剛纔出去沒穿內褲?就那麼大搖大擺的穿着裙子在走廊裡面晃悠?”
田慧珠仍然微笑不語。
“你真是太大膽了,簡直是瘋了,要是來一陣風把你的裙子吹起來怎麼辦?”庭棟越來越驚詫。
“傻瓜,走廊裡哪來的那麼大的風,人家這不是爲了方便麼,你還不明白麼?人家聽到你的聲音,看到你的身影都會動情,要不、要不剛剛纔你怎麼會那麼順利就進來呢,好難受呢,所以纔等不及了。”
田慧珠結結巴巴的把意思表達了出來已經羞得把整個臉埋在了庭棟的胸膛裡。
“噢”的半聲尖叫,堪堪被庭棟的大手硬生生堵了回去。
庭棟的反應何等迅速,雖然前一刻還是不顧一切,可是那聲尖叫剛剛滾出喉嚨,就被庭棟發現了,他及時的制止了那衝口而出的聲音。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這是什麼地方?教委的辦公場所,要是被人發現田副科長大白天和男人顛鸞倒鳳,被人家弄的大嚷大叫,那她還在教委待得了麼?別說教委了,江城市都呆不下去了,那會成爲江城市頭號新聞。
田慧珠已經完全迷失了,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庭棟那全力的一擊,將她徹底送上了快樂的波峰,她甚至沒意識到自己的那聲尖叫,沒感覺到庭棟堵住了她的嘴,可是她卻下意識的咬住了塞進嘴裡的手指。
疼痛和血腥並沒有讓庭棟停下來,反而激發了他的兇性和野性,狹窄的沙發難以讓他發揮,而且角度也讓他感覺很不舒服,有一種無處用力的感覺。
他倏的起身,抱起慧珠把她奮力頂在牆上,拼盡全力發動了進攻。
幾輪攻勢下來,慧珠已經衣衫不整,哀憐的求饒:“爺,小爺,奴家不行了,求你,爺,把、把我放到桌上,好、好麼?”
最後兩個人相擁着躺在了沙發上。
歇了一陣,田慧珠積蓄了足夠的力量之後,才爬了起來,爲庭棟倒了杯水之後才清理現場。
事後一杯水的習慣現在已經成了庭棟這些女人的共同任務,每個人都把它奉爲金科玉律。
簡單的爲兩個人清理了身體,抻平了衣服,田慧珠乖巧的坐在了庭棟身邊,拉過庭棟的一條胳膊抱在了懷裡,喃喃地說:“老大,你這次動靜鬧的可不小啊,剛纔,你在宋主任房間有沒有聽說,倡議書已經有近三分之一同學簽名了。
“而且一中已經停課了,部分同學已經走出了一中去其他學校串聯了,事情已經愈演愈烈了,就在你剛纔出來的時候,我看見幾位副主任都去主任辦公室了,應該是宋主任也得到了消息,召集大家開會。
“用不了多久,很可能就要召開中層幹部會了,估計今天下午我們都要下到各學校,老大,你有啥指示?”
庭棟略微皺了皺眉:“你聽到張峰有什麼反應沒有?”
“據說早上宋主任接道一中的報告以後給他打了個電話,張峰沒當回事,說是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鬧,讓宋主任不要管,再後來就沒動靜了。”
庭棟想了想,說:“我不能呆在你這裡,得馬上回學校,以免發生別的事情我不瞭解情況,你在這裡盯着,有什麼事兒及時和我聯繫,尤其注意張峰那個方面的動向。”
庭棟馬不停蹄的打車趕回了一中,校園裡秩序很好,沒有呈現亂象,這讓庭棟很欣慰,他已經分別和哈明、段沉海以及冷凝說了,要告訴同學們遵守學校紀律,不要做出格的事。
所以,同學們簽名都很有秩序,庭棟先到宣傳欄前看了看,這裡已經貼滿了同學們自發的簽名,簽名的形式已經改變了,各班級自發組織自己班級同學簽名,千萬以後再張貼在宣傳欄上,這樣有效節省了時間,也能保持良好的紀律。
由於庭棟的強硬態度,校方怕引火燒身,在沒有上級指示的情況下,沒有采取強硬措施,這也是龍滔校長的態度。
聽了哈斯文打電話如實彙報了和庭棟的談話以後,龍滔的態度很明確,聽從上級指示,在沒有上級指示的情況下,採取觀望態度,不要激化矛盾。
回到班級,庭棟立刻從雯麗那裡得到了這些信息。
庭棟臨走的時候,告訴小雨和媤夢聽雯荔的,不要輕舉妄動,可以簽名,其他事情不用他們參與,雯荔負責蒐集更方面的信息,而她的信息來源主要是哈斯文和冷凝。
在這次事件中,有兩個人特別積極,一個是冷凝,另一個是段沉海。
這兩個同學的家長都是下崗職工,家庭條件都很差,這次庭棟的倡議直接打動了他們,他們都是自告奮勇的參與進來,併發揮了很大作用。
中午,庭棟沒有出去,他打電話讓沙鷗買了一些包子和水餃,哈明、瑩瑩、沉海、冷凝都聚到了高一一班,打家一起吃的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