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蓉喝了口純淨水,思索着說:“他們兩人的兒子都不是你所殺,那夕顏就必須要給嶽巖一個清白了!”
“現在不是清白不清白的時候,慕容小姐,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慕容夕顏沉‘吟’着說:“如果真不是你殺的,那麼又會是誰呢?嶽巖,主觀一點,我真的會懷疑是你做的,可從客觀方面來說,沒有證據證明是你做的。,: 。”
嶽巖沒有說話,慕容夕顏繼續說:“今日吳凱峰剛綁子給你道歉,你也答應放過他們,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我相信外面的人都認爲是你做的,可仔細的想想,你嶽巖應該還沒那麼傻,引火燒身。”
“我也不算很聰明,不然也不會被人陷害之後‘摸’不着頭腦!”
聞言,杭語蓉疑‘惑’的問:“嶽巖你也不知道是誰陷害你嗎?”
“現在還不能直接說是別人陷害我!”
“都這樣了還不是別人陷害你?”
嶽巖點頭,起身走到陽光明媚的窗前,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後,開口道:“就今日及往日發生的事,我們可以做這樣假設。假設是別人陷害我,那麼他就應該清楚我跟剎舞社和吳氏發生的摩擦,可他爲什麼要陷害我,我在n京沒有第三方敵人,這個假設顯然不成立!”
“那如果是別人跟剎舞社有仇,得知你跟剎舞社和吳氏的恩怨,做出今天的事,借你的手來對付剎舞社和吳氏,他好趁‘亂’執行他的計劃呢!”語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可嶽巖卻說:“這個假設說得過去,可國安分局駐n京的特派員會盯着n京的地下世界!再者,我是被冤枉的,在這件事上我不會善罷甘休,羅海和吳凱峰認定是我做的,他們自然不會放過我!這樣一來,我和羅海就會相互的廝殺,最終得益的會是誰?”
一聽,慕容夕顏疑‘惑’道:“你的意思是,n京地下勢力想要挑撥你跟羅海的關係,然後你們相互廝殺,他從中謀利!”
“不,如今的n京地下世界只有兩派,焰軍和剎舞社,如果要說第三方力量,那這個就要靠慕容小姐你這裡去查了。”
“說到這個焰軍,剛成立就收服了東邦個那些零散實力,卻是有點兒能耐!”
“還是先說說你這裡的發現吧!”
“我這裡沒有發現省外力量進入n京,只有剎舞社與華海方便有聯繫!”
嶽巖沉思了十幾秒,道:“剎舞社與華海方面的聯繫,道上的事,除非存在巨大的利潤,不然不會用這種方式對除掉夥伴,況且,如果羅海在n京的地位受到威脅,華海方面就會有一定的損失,這麼愚蠢的事,不會是那些人做的。”
“那照你這麼分析,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嶽巖點頭道:“對。現在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對方跟剎舞社又或者吳氏有仇,或許他是擔心羅海和吳凱峰的實力強大,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否則不會等到現在,而當他知道我跟羅海和吳凱峰的恩怨之後,想利用這個機會,其目的就是要找替罪羔羊!也只有這樣,纔不會查到他身上。除了這種解釋,其他的都不合理。”
“可對方是什麼人呢?就憑今日他殺羅海和吳凱峰兩人的兒子來看,他們之間想必有血海深仇。”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我能找到他!”
“你能找到他?”慕容夕顏一驚,顯然是不相信嶽巖的話。
嶽巖冷冷一笑,扭頭望着慕容夕顏白皙的臉頰,沉聲問道:“吳承宣的屍體,除了那六個字,你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現?”
慕容夕顏似乎回想着什麼。道:“根據死者傷口,可以斷定是被利刃所傷,頸部一刀斃命!可敵者全身痙攣收縮,顯然是在極具痛苦之下死去的,這結合傷口來看,既然是一刀斃命,不是很矛盾嗎!”
“慕容小姐,吳承宣是在哪裡被殺的,被殺的時候身邊有多少人保護?”
“就在吳氏集團的大樓下,身邊有十幾個人,可很奇怪,兇手應該是兇殘的人,可他爲什麼只殺吳承宣,其他人只是打昏了,沒有下死手。”
聞言,嶽巖陷入了沉思中!杭語蓉見嶽巖密濃的劍眉時鬆時緊,她起身給嶽巖加點水,沒有出聲打擾嶽巖對這起案件的分析。
慕容夕顏也在想兇手會是誰,對於嶽巖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如此清晰的頭腦,她是非常佩服的。
片刻之後,嶽巖擡起英俊白皙的臉龐,清冽目光劃過豐滿成熟的杭語蓉,落在慕容夕顏的嬌軀上,不緊不慢的說:“對方能在吳氏集團大樓下殺人,是早有準備的!光天化日下,一刀斃命,根據死者傷口來看,我們可以斷定是利刃。”
慕容夕顏點點頭,顯然是贊同嶽巖的話。嶽巖斜靠在木椅背上,富有磁‘性’的嗓音輕緩而出。“然而,問題又出來了,既然是利刃,那需要什麼樣的速度和力道才能將死者頸部的傷口拿捏得如此完美。力道少一分,不會要死者的命,多一分,則會將敵者的頭顱割下來!這不奇怪嗎?”
“那這怎麼解釋呢?”
“解釋就只有一個。”
“什麼?”
嶽巖淡淡一笑。“兇手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高手,還是一個用刀的好手!因爲只有這樣,纔可能將死者頸部的劃成那樣,一條傷口的深淺完全一樣。”
“還有,慕容小姐,我問你,鮮血是什麼味?”
慕容夕顏不明白嶽巖爲什麼要問這麼白癡的問題,還是回道:“腥味!”
“那你有沒有發現,在羅海兒子和吳承宣頸部傷口鮮血的狀況和氣味?”
慕容夕顏回憶着說:“哦....我想起來了!他們兩人頸部流出的鮮血不會凝固,有點兒海木‘花’香的味道。”
“沒想到你還有這點兒敏感的地方?”
瞧得嶽巖那淡然的笑容,慕容夕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鬥嘴。嶽巖,據我所知,海木‘花’是一種難得養活的植物,這種‘花’生長在‘潮’溼的大山林中,有舒筋活血、清熱解毒之功效!”
“對,海木‘花’是有這種功效,可你或許不知道,海木‘花’的‘花’香一旦遇到民間一種名叫的‘青藍蛇’的蛇血味道,就會立即產生劇毒,這種毒一旦進入人的血液內,會令人彈指間全身痙攣,在痛苦中身亡。”
聽着嶽巖這一番話,慕容夕顏似乎明白了什麼,杭語蓉不打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兇手利用海木‘花’和青藍蛇對吳承宣下手?”
“確切的說,是兇手把青藍蛇的蛇血塗在了他的兵器上!可海木‘花’的毒必須要在十二小時內纔會發生最大的毒素,所以,兇手應該是在吳承宣死前十二小時這個時間段聞到了海木‘花’的香味。”
一聽,慕容夕顏思索一番之後,擡眼對嚴肅的嶽巖說:“那我立即派人調查昨日下午三點吳承宣在什麼地方!”
“此事要秘密的進行,不能驚動任何人,你最好派信得過的人去辦;還有,不但要追查吳承宣昨天下午三點在什麼地方出現過,還要查n京的‘花’市,看看哪個‘花’市曾出現過海木‘花’,一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好!”慕容夕顏立即起身離開,把這件事安排下去,她離開之後,杭語蓉帶着讚賞的笑容望着嶽巖,輕聲道:“沒想到你竟然知道這麼多的東西!看似一件無頭冤案,卻沒你撲捉到這麼多的蛛絲馬跡。”
淺淺一笑,嶽巖搖頭說:“我們這樣的人,若是大意一點,怕是早就被人算計致死了!況且,這沒什麼,讓我真正好奇的是,兇手究竟使用了什麼樣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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