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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經過洗禮後的華海,又變得夢幻喧囂起來。。: 。大街小巷、凡是有風月場所的地方,今晚的生意都爆火!
難得真正的平靜下來,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回可以放心的消遣,也不怕突然間發生火拼事件,要知道現在的華海都是焰軍手中,焰軍不可能發生內訌吧。
街頭,某舞廳外面的人行道上,男男‘女’‘女’相擁在一起,摟摟抱抱,嗓音酥麻麻的感覺!幾個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小‘混’‘混’坐在人行道綠化帶上面,嘴上各叼着根菸,滿口的髒話。
黃髮說:“哥幾個,你們聽說了焰軍今天早上的高層會議了嗎?狗日的,血飲可真鐵血,連小天王恆豐犯了點小小的錯誤他都要‘抽’,夠種!”
“你懂個jb,恆豐雖然是小天王,可他入夥時間不長,手中沒有兵權,血飲‘抽’他很正常。”
藍‘色’頭髮的青年猛吸一口香菸,說:“聽你們的意思,血飲不敢動堂主這些有兵權的人了?一羣雜碎,吃jb吃多了,小天王手中雖然沒有兵權,但他是血飲身邊的人,聽說與莫夜齊名,血飲連恆豐都不包庇,還會包庇堂主犯錯嗎,不信都給老子等着。”
“對了,哥幾個,聽說血影也重傷了!他要是死了,你們說焰軍老大會是誰接手?”
“狗日的,你小聲點!”
黃髮不以爲然的說:“怕個逑,你害怕焰軍的人聽到,他們有順風耳不成。”
另外一個青年上前一腳給黃髮踹去,低吼着說:“現在華海都在焰軍手中,萬一你他媽的出‘門’沒看黃曆,被焰軍在大街上玩的人聽到,你想死別連累老子們。”
……
‘混’‘混’們在這裡議論着,吵着,完全不知道就在他們後面的木凳上坐着的男子將這些話全部聽了進去。
男子聽到恆豐被罰了,還是因爲沒按照嶽巖的話對付自己,他心底一寒,如果讓他知道嶽巖在哪裡,他一定會動手。但他更想恆豐現在怎麼樣了,聽說情況是不好,但是他又擔心這是嶽巖引‘誘’他現身的計謀,所以,在沒有證實傳言是否真實的前提下,他不會貿然的現身在嶽巖面前。
這些天華海發生的事他全都知道,可他不明白嶽巖會安安心心的讓其他人得到興仁的總部大廈。
在他的理解中,現在華海的所有變數都是嶽巖一手造成的,嶽巖的目的不但是要得到華海地下的控制權,更像在他的九州在華海立足,一切都在嶽巖的掌握中,難道就因爲華京的一份文件,嶽巖就真的放棄了。
起初,他不相信嶽巖會放棄興仁的總部大廈,他覺得嶽巖一定會搗‘亂’,所以今早他就在拍賣會附近轉悠,沒想到嶽巖非但沒有派人在拍賣會上搗‘亂’,連麥捷達公司的宴會都不參加。
望着街道上擁擠的車輛,望着各店面‘門’前的霓虹燈,坐在人行道上木椅上的他,雙手支撐着下巴,他不知道今天關於焰軍高層會議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他感覺有人靠近自己,扭頭望去,瞧見是許鉉,他驚訝在這裡都能碰到許鉉,在看見周圍有幾十名黑衣大漢,他慢慢起身,警惕的望着已經來到自己身邊的許鉉。
許鉉望着曾經的兄弟,淡淡的說:“我以爲你已經離開了華海,沒有下面的兄弟發現了你的行蹤。柳茗玄,你這是讓我爲難!”
“爲難?怎麼說?”
許鉉坐了下來,仰頭望着面‘色’冷酷的柳茗玄,出聲道:“你可知道血飲已經下令全城搜捕你,你既然逃過了前兩天的那一劫,就應該離開華海,可你卻偏偏出現在我的勢力範圍內,我抓你去見巖少,我不夠意思,不抓你,我又難以向血飲‘交’代。”
許鉉夠義氣,是柳茗玄在紅幫時欣賞的人,關於許鉉和鄭博東進入焰軍的事,他知道,可在此刻聽到許鉉的話和許鉉的神‘色’,柳茗玄遲疑了一下,道:“我瞭解你的脾氣,更敬重鄭堂主,可我想問,嶽巖就真的值得你們如此的臣服?”
“這不是臣服的問題,是我們兄弟真的佩服他!柳茗玄,我不想跟你動手,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但你的行蹤已經暴‘露’了,你是離不開華海的。這個時候,劍靈堂的高手已經來了!”
柳茗玄冷冷一笑,看了許鉉帶來的人一眼,說:“在焰軍高手來之前,我有信心衝出去,但是,我也不想讓你爲難,帶路吧!我跟你去見嶽巖。”
“請!”
……
夜總會,嶽巖“甦醒”之後,明逸軒、光頭、楊釤、鄭博東幾人進入小房間!幾人望着困得像糉子一樣,紗布上有血跡,趴在‘牀’上的嶽巖,他們心裡更加沉重。
幾人坐下之後,明逸軒扭頭問卡妮:“巖少的內傷可有變化?”
卡妮搖頭說:“具體情況七公主沒有說,但是我看得出來,公子的內傷又加重了;明逸軒,從公子任命我爲風清堂主的那一刻起,我就對義務對整個焰軍徹查,什麼時候查我就不說了,但是你和寒劍還是要約束好下面的人,各堂主千萬別讓我查到什麼,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今天這事,卡妮心裡一直都憋着氣!卡妮的躬身與白詩倩旗鼓相當,光頭他們可不敢讓這個身手強大的‘混’血美‘女’逮到整自己的機會。
“卡妮,別說了!”動了一下手,嶽巖偏頭望着坐在一邊的明逸軒他們,虛弱的說:“任何人,都不能特殊!恆豐這事已經處罰了,就算了。”
“巖少,恆豐還在昏‘迷’中,剛纔有情報,說柳茗玄已經出現,寒劍和莫夜親自過去了!”
嶽巖淡淡的說:“柳茗玄是不定時炸彈,這樣的人要麼滅要麼收爲己用!我把你們叫進來,是想告訴你們,不要對美捷達公司拿下興仁總部一事耿耿於懷。還有,焰軍雖然在華海紮下跟了,但這個根基很不穩,你們都要努力。俗話說打江山難守江南更難!”
“巖大少你放心,兄弟幾個不會讓你失望的。”光頭拍着‘胸’膛保證起來。嶽巖搖頭說:“你們還沒完全明白我的意思。這一次華海警方沒有‘插’手,那麼因爲華京方面給了華海近一個月的時間,否則‘亂’子這麼大,沈局長不會不管的。”
目光一一掃過明逸軒和幾位堂主,嶽巖接着說:“在現在這個社會,發動大規模的火拼,一定被特警、武警幹掉,或者軍方直接出動武器!我嶽巖沒有什麼背景,我想讓我的兄弟都暗中發展,徹底的穩固華海之後,要打通一條通往n京的勢力路線,畢竟n京纔是我們的大本營,一旦出事,兩邊都能出動兄弟救援。”
“巖少之前我和楊釤他們幾個都商量過,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來做吧。”
“接下來我要焰軍一段時間,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焰軍的事由明逸軒和寒劍商議而定,如果明逸軒和寒劍在某件事上出現不同的想法,那麼各堂主參與討論。”
離開焰軍一段時間?楊釤皺眉問:“巖少你傷勢不輕,這個時候離開,不好吧!”
“對啊,巖大少你去哪兒,我陪你去。”
嶽巖搖頭輕聲道:“你們怎麼忘記我嶽巖還是華海大學的學生,這回出來我可是請假的,這都快二十天了,我也該回去繼續參加軍訓。”
“什麼?繼續軍訓?”光頭如火燒屁股的跳了起來。五步蛇緊張的說:“不是,巖少你現在的這種情況再參加軍訓就是死路一條。”
“巖大少,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再參加軍訓了,傷好之後再說。”楊釤勸道。
鄭博東神‘色’凝重的望着。“血飲,你的身子開不得玩笑,但是鑑於軍訓的規矩,你可以回去待訓,軍訓教官是能夠理解的,明早我給你去醫院開一份病歷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