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本來昨天打算搞出一萬字的!!!
但是但是但是···不就是DOTA嗎!!叫你手賤叫你手賤!!少打幾盤會死啊!!
·····················
“外面的人解決掉了?”
丁三甲一拳將韓破虜擊倒之後,擡眼看着款款走來的琉璃,開口道。
身背古琴焦尾的琉璃微微點了點頭,走到丁三甲身後站定。在昏暗的隧道中一襲白色的古裙,宛如墜入人間的仙女,極具視覺衝擊力。
丁三甲滿意地笑了笑。眼睛又投向正一臉痛苦地半跪在雪佛蘭車廂上的松本雪離。這個拼命的日本女孩是自己這邊唯一的傷員。
雙腳輕輕一蹬地面,丁三甲整個人便輕輕地躍上了車廂。那柄詭異的妖刀妖蓮被胡亂地丟在邊上,已經恢復了原本平淡無奇的紅黑相交的顏色。至於松本雪離,她原本大紅色的袍子現在左胸口那一塊甚至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一滴一滴的鮮血還在不停地從衣服裡滲透出來。
“先止血。”
丁三甲顧不上多想,右手便直接按上了松本雪離的左胸口。琉璃修習的是金系功法,對於救治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丁三甲五行輪中調用的水系真元方纔是殺人越貨居家旅行必備的好東西。
一股淡藍色的真元隨即輕輕覆蓋上了松本雪離的胸口。而隨着藍色的真元慢慢透過傷口匯聚到松本雪離體內,她原本因爲劇痛而緊緊皺起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整個人也因爲在極度的緊張狀態中突然放鬆而昏了過去。
不過傷口暫時卻是沒什麼大問題了,至少血已經止住。
丁三甲輕輕抱起松本雪離,輕鬆躍下車廂。將松本雪離交給站在邊上的琉璃之後,丁三甲撿起地上的一柄軍刺,朝輝騰裡面的孔真招了招手,示意他出來。
孔真在兩撥人開始火併之後腳始終沒有離開油門。如果丁三甲他們呈現出一絲敗象,孔真便會毫不猶豫地踩下油門離開隧道。對自己的車技向來自信的長三角小諸葛自然相信憑藉自己的車技,單身闖回蘇杭城裡並不是什麼難事。
大不了在事情平息之前不離開家族的保護就好。
而在丁三甲他們將雪佛蘭裡面的人一鍋端掉之後,孔真一直緊繃着的神經也終於放鬆下來。甚至開始考慮如何處理善後,高速公路中的車禍似乎是個不錯的理由。
但是不管怎麼說,將自己首先摘出這件事情纔是最要緊的。
見到丁三甲朝自己招手,孔真也終於磨磨蹭蹭地下了車。眼睛在瞄了一下週圍之後,謹慎地站在了監控錄像的死角。
“過來!”
丁三甲見孔真遠遠地站在,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九五軍刺朝孔真輕輕比劃了一下,帶起一道冰冷的白弧。
孔真楞了楞,豎起了衣服領子,終究還是走了過來。
“給你留了兩個,算是報仇。”
丁三甲將軍刺握把上的指紋仔細地擦拭乾淨,隨即將軍刺塞到孔真手中。指了指地上昏迷着的韓破虜和何應平對孔真很是和煦地笑道。
觸碰到軍刺之後孔真的手如同觸電般猛地縮了回去。然後在平庸男丁三甲憨厚和善的眼神中還是重新伸了出來,輕輕握住軍刺。
“從脖子上就可以,最好利索點。當然右胸心臟部位也行。”
丁三甲湊近孔真的耳邊,輕聲提醒道。
孔真握着軍刺的手不可避免的抖動了起來。長三角小諸葛,在孔氏集團的寫字樓裡面隨意地敲擊一下鍵盤或許就能讓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但是終究過得不是這種刀鋒舔血的日子,電腦裡的報表數據又怎能同這些血淋淋的場面重疊起來。
“我們時間不是很多。”
丁三甲在邊上淡淡提醒了一句,隨即輕輕抱起被琉璃扶着的松本雪離,放到輝騰後座中。然後示意琉璃也坐到後座,自己卻是又爬進了副駕駛座。
看到丁三甲的動作,孔真心裡微微嘆了口氣。能被老爺子稱爲大智近妖的傢伙,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於是眼睛猛地閉上。雙手握住軍刺便往下猛刺進去。當冰冷的軍刺穿過對方的肌肉的時候,孔真竟是感覺到了一絲快感。這種感覺甚至比自己輕易玩轉私募市場的時候還要痛快不少。
丁三甲坐在車裡有些驚愕地看着前方不停地用軍刺刺進韓破虜和何應平這兩具甚至已經開始冰冷的屍體。看不出來這個在別人眼中低調內斂的長三角小諸葛骨子裡居然有這麼狂野的成分。
這什麼情況!鞭屍啊!
這要是在CS中絕對會被問候菊花問候十八代祖宗啊!
•••••••••••••••••••••••••••••••••••••••••••••••••••
“死了。”
童虎將手機遞還給葉知秋,漠然地開口道。
葉知秋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隨即扭頭望向在房間裡不停踱步的江洲。韓破虜雖然在燕京城裡不過是個二線紈絝,但是終究是根正苗紅的紅色子弟。這次跟着他們南下,就這樣便丟了性命,情理上總不好解釋。
至於何應平,葉知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雖然是號稱黃海軍區比武中前十名的存在,但是到了他這個層面,大抵還是知道不少不爲人所知的隱秘。這種打軍體拳靠着一身莽勁的角色,自然入不了他的法眼。
倒是那個槍手老九,葉知秋還是略微有些心疼。
“能摸清楚情況嗎!”
江洲終於停下了腳步,扭頭對童虎道。
童虎楞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句。半晌纔開口道:“是用刀的,估計是第一次的時候碰到的那個日本女人。”
“繼續!”
“軍刺。用軍刺捅進肌肉裡的聲音。不過下手的人應該手法很生疏,期間又許多次刺到骨頭的聲音。”
“丁三甲呢?傳消息回來說他也在那裡。”
“應該沒有出手。只有長刀和軍刺的聲音。”
童虎依然是面無表情,開口解說道。
“老虎是出了名的以耳辨物,應該不會錯了。看來蘇杭城裡我們不能久待,在生死戰之後就回燕京城。韓破虜的事情得給韓家一個說法,不然鬧起來總歸是不太好。”
葉知秋站起來,示意童虎出去,淡淡開口道。
童虎點點頭,走出房間。隨手關上門,隨後一陣腳步聲慢慢遠去。
“不甘心!”
江洲恨恨冷聲道,手裡的高腳酒杯直接被拈碎在手裡。
“韓破虜之前在紅塵露過面,丁三甲認識他,不難猜出我們的身份。要是孔家真正追究起來,山高皇帝遠的,雖然說不敢對我們太過分。但是孔二瘋子如果瘋病犯了起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葉知秋聽到江洲的回答,也是正色道。
一旁的程經緯和曹行伍也是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能夠在何應平韓破虜以及老九的三人夾擊中安穩脫身甚至是輕鬆將對方反殺,想來要是來找自己的麻煩也着實不太好受。
“三天以後的生死戰,能找回一點面子。到時候告訴福伯不用留手就好,收了那個叫丁三甲的小子的性命也行。到時候生死戰一結束我們就回燕京城,諒她宋青花和孔家也不好說些什麼。”
葉知秋繼續開口道。聲音輕柔,但卻是斬金截鐵不容置疑,十足的霸道。
江洲迴轉過身子,眼神裡的厭惡一閃而過。
隨即又冷笑了起來,
“丁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