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挑戰,絕對是他這兩世地獄人生中最驚險、最詭異莫測的,稍微出一點差錯,整個地獄就會天翻地覆。
秦羿沒有犯錯的機會,他務必每一步都走穩,走對了!
離開秦宮,還沒出方寸山,一襲白色透明長裙的沙茉兒亭亭玉立的站在路口,像是已經等他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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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羿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女人確實是生的嫵媚動人,尤其是身段,完全可以用魔鬼身材來形容,腰如蜂,但胸跟臀卻是異常的滿碩、火辣,絕對是任何男人夢寐以求的牀幃尤物。
不過,秦羿眼下實在沒有跟女人鬼混的心思,至少對沙茉兒沒什麼興趣。
“有事?”秦羿問道。
“主公……”沙茉兒吐氣如蘭,剛要開口,秦羿擡手打斷了她,冷冷道:“方寸山的奴才什麼時候這麼沒規矩了,主公是你叫的嗎?”
“是,是秦帝!”
沙茉兒原本一番激越的芳心,瞬間被秦羿一盆涼水澆透,不過一想到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她仍是面色如桃花般燦爛道:“秦帝,我有一樣寶物要獻給你。”
“寶物?好,拿來吧。”
秦羿道。
“既然是寶物,在這裡自然是不方便的,請秦帝跟我來吧。”
沙茉兒道。
秦羿笑了笑,擡手示意她帶路。
沙茉兒大喜,扭着小蠻腰,妖嬈的踏着步子在前邊帶路,努力讓自己的背影殺威力發揮到最大。
待到了奴舍的雅間,秦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問道:“寶物呢?”
沙茉兒把門一關,走到秦羿面前,玉指輕彈,當着秦羿的面,剝落了身上的衣衫,現出了完美無瑕的身體,盈盈笑道:“我的寶物就是我的身體,上尊,此前在沙茲城是我無禮了,茉兒今天可是抱着一萬分的誠意,你不會拒絕的,對嗎?”
“這就是你想給我的寶物?”秦羿笑道。
“上尊還在爲我之前的怠慢生氣嗎?茉兒錯了,從今日起,我就是你的人,你的奴隸,任君消遣,只要你喜歡的,茉兒都可以做到。”
沙茉兒扭動着身子,在秦羿的大腿上坐了下來,雙手勾住他的肩膀,努力的往他身上貼。
“看起來,我還真沒法拒絕。”
秦羿抓起她的手,往後一揚,將她反扣在懷裡,邪笑了起來。
“來吧,不管上尊做什麼,都是奴家的福氣。”沙茉兒百般討好。
她心裡此刻就像是抹了蜜一般快活,掃把星說的沒錯,男人都一個德行,在美色面前,一樣的臣服。
只要拿下秦羿,前途也就一片光明瞭。
就在她得意忘形之際,秦羿揪着她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手心火焰閃爍,照着她的臀上就是一記。
啊!
無與倫比的劇痛傳了過來,沙茉兒疼的魂都差點飛了。
待回過神來,卻見上面皮肉盡爛,一個火紅的手掌印在了上面,閃閃發光,只是別過頭看這麼一眼,沙茉兒都痛的快要暈厥。
“怎麼?不喜歡,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嗎?”
“從今天起,這就是你的印記了。”
秦羿冷笑之餘,照着另一面又是一掌。
兩道火雲印下去,沙茉兒慘叫連連,差點沒暈死過去。
“好了,你的福氣我賜給你了,好好享受吧。”
秦羿邪邪一笑,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怎能看不穿沙茉兒那點小心思,只是他對這個女人實在沒有好感,一想起他是沙茲王那種醜陋妖物生出來的種,打心眼裡就覺的噁心。
而且這女人皮囊下是隱藏的禍心,若是有意留她在這掀風作浪,磨鍊古清的能力,秦羿早就一巴掌扇死她了。
不過,有了這兩記火雲印,以後沙茉兒想要躺着睡覺是不可能了。
待秦羿遠走,沙茉兒掙扎着追到門口,打開門,看着那遠去的身影,貝齒都快咬碎了,“姓秦的,你就是個王八蛋,你看着吧,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一會兒的功夫,掃把星興沖沖的闖了進來,大喜問道:“徒兒,咋樣了,成事了沒有。”
“成個鬼,你沒看到我那都被打爛了嗎?哎喲喂,秦侯,你個死變態,死人渣。”
沙茉兒嘴裡罵罵咧咧了一番。
掃把星拿起裙子,沒好氣的丟在她身上,掃興道:“看來他是真不喜歡你了,那就只能採取下一個計劃了,等着吧,咱們還是有機會的。”
……
秦羿神識回到了肉身,稍微打坐,整理了一下思路,要逼廣王獻身,有一個人是可爲的,那就是地藏宗的靈普大師。
當年地藏菩薩曾因地獄不空,誓不成佛,長留了地獄。
在隨着先天期毀滅消散前,地藏菩薩創立了靈普宗,並選取了俗家弟子把佛法傳承了下來,自此,靈普宗便秉承了菩薩的遺志,有監督地獄之責。
傳聞地藏菩薩留下了一根打神鞭,類似於唐朝的亢龍鐗,有匡扶正氣之用,能上打庸王,下斬妄臣賊子的神威。
只是廣王畢竟與地藏宗祖師菩薩是先天期的同領君王,歷代宗主誰也不敢對先輩無禮,但如今多事之秋,若是靈普能現身,或許是個不錯的法子。
至於怎麼去說服這位一帝四高之下,排行四高之首的聖僧,秦羿並沒有絕對的把握,也只能勉強一試。
到了天明之時,雷魔、秦龍已經在門口等着離開的指令。
這時候楊忠國及時登門了,左右手各抱着一個小罈子,進門就喊,“侯爺,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找齊了。”
“哎呀媽,甭提多晦氣了,你是不知道那個什麼紅……”
楊忠國邊走邊發着牢騷。
“嚷什麼嚷,主公還沒醒呢。”
雷魔衝他瞪了一眼,楊忠國嚇的連忙閉上了嘴。
秦羿聽到喊聲,推開門走了出來,伸了個攔腰道:“楊大人果然好本事,辛苦了。”
“這邊是童男童女的血水,一滴不少,我親自監督採取的,這次可是假借了王命,在四大外城挨家挨戶去找的。至於這個什麼血,正好我外城養的一個小的來事了,我放了她一點,這婆娘還老不情願,真他孃的晦氣。”
“我說侯爺,你要這些東西幹嘛,就不怕損了您的氣運嗎?”
楊忠國頗是鬱悶道。
“若是這點東西能妨住我,那也太小瞧我了。”
“楊大人辛苦了,回去好好歇息吧,對了,我今天就要離開了,三天後回來,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幫忙辦件大事。”
秦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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