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響起,只見匕首精準地貫穿了他的手掌,直接釘在剛纔的木凳上。
“年紀輕輕的幹嘛這麼衝動,行爲藝術就行爲藝術,不要自殘嘛。”
吳錚笑眯眯地教育道。
你特麼才喜歡自殘,你全家都喜歡!
那個衝上來的男人疼的臉都白了,看着手掌上不斷冒出的鮮血一咬牙,直接抽i出匕首繼續朝吳錚捅了過去。
“你怎麼又要玩行爲藝術。”
吳錚無奈地攤了攤手,在匕首刺中自己的瞬間,猛地攥住了他的左手,改變了他發力的角度。
“啊!”
慘叫聲響起,男人手上又多了個血洞,還是被釘在剛纔的木凳上。
“嘶——”
其他人看到他的慘狀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手裡的傢伙舉在空中愣是沒敢落下去。
“怎麼你們也想玩行爲藝術?”吳錚轉頭看向旁邊的幾個小弟問道。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既然動了刀子其他人也紛紛效仿,可他們沒想到吳錚竟然這麼生猛。
竟然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剛纔的偷襲,最關鍵的是這傢伙臉上沒有任何慌亂的表情,從始至終都帶着淡淡地笑容。
就是這個微笑,徹底把紫雲社的心理防線擊潰,手裡的刀子哐噹一聲掉在地上。
“大家都看到了啊,這傢伙是自己捅自己的跟我可沒關係。”吳錚聳了聳肩膀道。
被他摁住的那人本身想開口反駁,卻沒敢出聲。
鬼知道他開口手上會不會再多一個窟窿!
原本一片喊殺聲的衚衕瞬間陷入寂靜,衆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阿飛,碰到這種狠人看來只有他們大哥才能搞定。
“你看看,大家都默認了,嘖嘖,這年頭玩行爲藝術真是要不得啊。”吳錚咂咂嘴嘀咕道。
他這個聲音可不小,卻沒人敢說出個不字。
阿飛摁住剛準備衝上去的手下,丟掉了手裡懂的梆硬的車鎖,一手攥住旁邊的磚頭朝吳錚甩了過去。
俗話說的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衝的再猛一磚撂倒。
阿飛雖然帶着外家功夫,可他纔不會傻乎乎的衝過去硬拼。
“點子硬,上磚頭。”阿飛自己扔就算了,還招呼着其他紫雲社成員。
吳錚側身躲過一塊磚頭,直接把被他摁住的小弟連人帶着凳子一腳踹了出去。
藉着這幫人不想打傷自己的人空隙,吳錚向前一滾,雙腳踩在地上騰空而起。
以身帶腰,用腰帶腿,右腳腳尖猶如鞭子一般,直接抽飛了一片青雲社成員。
好機會!
阿飛看到吳錚騰空沒法發力,助跑了兩步,竟然也跳起來踹向他的腰間。
“作死。”吳錚冷笑道。
他能這麼玩,不代表別人也可以。
不等阿飛踹中自己,吳錚憑着強大的腰力,硬生生地在空中躲過了這一腳。
“他不是練過外家功夫的。”阿飛心裡一突,可下一秒他就感覺身子不受控制地下沉。
‘咔嚓!’
‘嗷!’
微弱的韌帶撕裂聲傳來,只見吳錚握着阿飛的腿向後一拽,這傢伙雙.腿張開,正好落在路邊散亂的半截磚頭上。
阿飛的瞳孔逐漸放大,拼命地想要掙脫吳錚的手,卻只能看着磚頭距離自己的胯.下越來越進。
噗嘰。
“嗷!我的蛋!”
衚衕裡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阿飛此時承受的痛苦遠不是之前被刀子貫穿手掌的人能感受到的。
他臉上的肌肉幾乎要扭曲在一起,吳錚也適時地放開手沒有管這貨。
“給我上!弄死他,弄死他!勞資的蛋爆了!”阿飛顫顫巍巍地捂着胯.下,因爲憤怒幾乎撕裂了自己的聲帶。
哆哆嗦嗦地解開皮帶,阿飛眼淚當時就落下來了,看着已經跟褲子混合在一起的血肉,他眼裡滿是絕望。
衚衕裡其他紫雲社的成員都是胯.下一涼,呆呆地看着自己老大,頭皮一陣發麻。
“嘖嘖,爲了行爲藝術連斷子絕孫的事情都能忍,真是……厲害!”吳錚衝着阿飛豎起了大拇指。
衆人心頭一陣無語,心說要不是你動手腳哪個男人會連命.根子都不要?
還爆蛋?
“我要殺了你!”阿飛雙目充血地撲向吳錚。
什麼有沒有背景,什麼狗屁生意,現在在他心裡都沒有弄死吳錚重要!
誰知道他剛賣出一條腿衝出去,卻看到吳錚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聽人勸,才能吃飽飯啊。”
話音還沒落下,吳錚也失去了耐心,直接衝到阿飛的身邊,腳尖一帶手上向下拍了一巴掌他的肩膀。
同樣的姿勢,不同的動作,磚頭還是那塊磚頭。
“咵嚓。”
阿飛就像身上忽然多了幾百斤的重量似的,重重地朝着那塊磚頭落了下去。
阿飛身子一抖,臉上一片死灰,劇痛幾乎已經讓他麻木,臉上的汗珠被他無意識地抖落,眼睛一番倒在地上。
“槍,槍特麼也斷了。”阿飛沒敢解開皮帶再看,不過他卻知道自己從今往後已經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資格。
許多透過門縫看到阿飛慘狀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都知道,這個帶頭的以後看起來外表是個男人,可實際上已經可以去泰國徹底改變一下自己的性別了。
“你看看,小時候不好好學走路,現在慘了吧。”吳錚滿臉無辜地聳了聳肩膀。
彷彿這一切都不是出自他的手筆似的。
說着他又看向手被釘在凳子上的人說:“行爲藝術這玩意還是少玩一點,要是以後都變成他這樣,你們無所謂家人恐怕會傷心的。”
行爲你妹的藝術啊!
所有人都在心裡暗自發狠,尤其是手被釘住的那個男的。
可他們看到自己老大的下場,全都變成了縮頭烏龜,沒一個敢跟吳錚頂嘴。
“現在你們也要繼續自己的行爲藝術嗎?”吳錚抓頭看了看堵着衚衕的兩撥人笑了笑道。
衆人齊齊後退一步,隨着吳錚的目光都不自覺地嚥了下口水。
錢當然重要,可有錢拿沒命花不是更慘?
吳錚的手段已經徹底嚇破了他們的膽,只見堵在最後的紫雲社成員,忽然扔掉了手裡的兇器掉頭就跑。
“嘩啦——”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一羣人七手八腳地把東西扔在地上,朝外面瘋狂地涌出去。
他們畢竟不是毒蠍的那些人,欺負欺負人可以要是真玩命還是差了太多。
“你們等等我啊,大哥,你幫我一把啊!”手被釘在板凳上,那人招呼道。
現在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自然不會有人回頭,就是那個之前出了醜的人也不敢繼續叫囂,跑的時候還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生怕吳錚追上來。
“唉,別動,你不知道現在拔出匕首會讓血流的更快嗎?”吳錚善意地給這傢伙科普了一下。
那人當時就傻了,帶着哭腔問道:“大哥,那,那你說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