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您是華夏人,我的華夏語並不是很好。”女人連忙鞠躬道歉,顯得非常有禮貌,甚至有些謙卑。
其實吳錚還是非常反感這種虛僞的禮貌,他總覺得島國人把女人全部弄成這樣,就像是在野獸和蛇蠍身上披上了人皮,看似非常客氣,實際上心腸歹毒做事不擇手段。
這點不光是普通人身上,超凡生命身上更是非常明顯。
吳錚擺擺手道:“誰讓你過來的,列夫希?”
伸手不打笑臉人,儘管不喜歡,他也懶得計較。
“先生,不是這樣的,我們酒店專門爲每一個需要服務的顧客提供定製服務,我不知道您不需要,所以冒昧打擾實在不好意思!”
女人又是一躬到底,可她低頭的時候目光卻一直在朝吳錚的房間裡悄悄打量。
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吳錚的眼睛,他倒是非常好奇,這女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又想知道點什麼。
當然,她背後絕對不可能是直接跟困住肖紫興的勢力,否則派來的間諜也不可能素質這麼低,連紋身這種東西都不掩飾。
吳錚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擡起女人的下巴,看着她姣好的臉蛋道:“那就先幫我洗澡吧。”
這種服務在島國還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五星酒店裡,只要你出得起錢,簡直太普通了。
“好的,先生。”女人眼裡閃過一絲竊喜,伸手悄悄在帶上門的時候貼了一個圓形的小黑片。
這種微型竊.聽器非常難注意到,甚至本身也不會被常規的掃描手段發現,可以說是竊取情報的利器。
吳錚裝作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直接到客廳隨手開了瓶紅酒等着她把水放好。
‘看來還是個新手,否則也不會這麼着急。’
從來都不考慮對方感受的吳錚,這次倒是有些意外地在想自己到底該用什麼方式揭穿這女人。
幻術還是直接用語言給她精神上的壓迫?
現在吳錚的精神力對這種普通人來說猶如汪洋大海,很有可能稍微用大一點力氣,就直接把對方變成白癡。
“先生,水溫調好了,請您換衣服吧。”女人也麻利地換上了一身浴袍,白皙的小腿上鬼頭紋身顯得有些刺眼。
這肯定不是龍轅派來的人,否則畫風絕對不是這樣的。
吳錚放下紅酒大大方方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精壯勻稱的肌肉,那女人看到這一幕連忙低下頭,心裡卻有些疑惑。
‘現在的大佬都這麼注重身材了麼?’
不過這種奇怪的想法沒有持續多久,在女人看來不管是任何能作爲武器的東西,那就都要充分利用,而女人最大的優勢就是自己的身體,同樣這也是她認爲最大的劣勢。
吳錚從女人面前走過,脫掉身上最後的一層防線,舒服地走進浴缸任由溫暖舒適地水溫把自己包裹起來。
“咔噠——”
一個有些堅.硬的黑洞盯着吳錚的後腦,後者即便不回頭也知道那女人手裡攥着個小巧的微型手槍。
這種手槍大概只有圓珠筆那麼大,子彈恐怕也只有一發,在二戰時是間諜情報人員的專用物品,現在卻變成了刺殺的利器。
“你這是什麼意思?”吳錚不動聲色地問道。
監控那頭的人想聽,那就乾脆做給他聽,直接用幻術確實能搞定這個女人,可直接用變身術模仿對方實在有些麻煩,吳錚也懶得浪費那個時間。
女人嘴角勾起一個不屑地笑容,“我是田中組的人,組長讓我帶給您來自地獄的問候,很抱歉,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人吧。”
說着她便要扣下手裡小巧的扳機,這支手槍是事先僞裝成一個化妝盒藏在洗手間裡的夾層中的,哪怕是列夫希的人提前用金屬探測器也不可能發現。
“我很好奇你的名字是什麼,畢竟在小命的面前我覺得沒什麼事情是不能商量的。”吳錚沒有轉身,他眉頭微微一動,就在剛纔旁邊房間裡傳來一股精神力波動。
顯然這個女人自己都不清楚,她只是個探路用的棋子罷了,列夫希這種勢力頭目恐怕也知道的東西不多。
旁邊的豪華套間中有一男一女,二人身上穿着西裝面前擺着一臺電腦,上面實時監控着吳錚和列夫希的房間任何角落,跟試探吳錚的女人不同,她們手裡的監控是直接使用酒店的探頭,還有自己後加上去的。
“會長大人,我不明白您爲什麼要對一個普通的華夏人這麼關心,我們鬼眼株式會社直接對上皇陛下負責,懷疑什麼人直接抓起來不就行了?”旁邊的女人一臉恭敬地問道。
上井太一郎板着臉看了自己這個助手一眼,心裡對上面派來的這個麻生澤美非常不滿,做事總是一根筋也沒多少建設性的建議。
他敲了敲桌子道:“現在株式會社封鎖了那兩個華夏人的活動空間,只要他們衝不出去,就一定會有人來救他們,對待所有華夏人都必須謹慎。”
“嗨!”麻生澤美躬身低頭,眼裡卻有些不服氣,鬼眼株式會社在明面上只是個民間組織,可真正的背後確實靠着上皇陛下這棵大樹,整個島國的超凡生命也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有了這層關係,麻生澤美自然想要出人頭地,所以對老一輩的上井太一郎有些不屑,現在分在對方手下自然想要找辦法脫離他的掌控。
“那麼這個區域的組織都可以暫時放鬆監控了麼?”麻生澤美問道,她有些不滿地看着上井太一郎在自己胸口揉捏卻沒有絲毫辦法。
享受着手裡的福利,上井太一郎隨口道:“只要是組織之間的衝突,那就跟我們沒有關係,只要盯緊華夏那兩條大魚就行了,這裡你繼續跟進,嘶——”
只見麻生澤美忽然張開嘴,一條長度誇張的舌.頭伸出來,包裹住了他的牙籤讓上井太一郎差點爽上天。
‘還真是夠噁心的,島國超凡生命和異能者的能力都拿來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隔壁的吳錚展開感知,自然知道了對方的安排,心裡對他們之間的互相算計和赤.裸的交易甚至是奴役打心眼有些反胃。
“我的名字是相川友美,你有什麼可以提供的最好快點說出來,否則就沒機會了。”浴缸旁邊她眼裡滿是殺氣,浴袍斜斜地從肩頭滑落。
吳錚笑着問道:“你們鬼眼株式會社應該有興趣跟列夫希或者說他身後的人談一筆買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