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出去,果然是文彪那貨,他此時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怒視着幾個保安。
“啊哈,師傅,你總算過來了。”文彪喜不自禁喊道。
“是啊,我在不來,你都要把他們扔出去了。”我略帶調侃說道。
“唉,師傅,他們不相信我說的話啊,看我穿的簡陋,就排斥我。”文彪嘆了一口氣。
“李佳楠少爺,他真的是您的徒弟。”保安隊長一臉驚愕。
“對呀,如假包換,不信我脫衣服給你看看。”他努了努嘴,略微着急了。
“別,別這樣,我們錯了。”保安隊長賠笑起來。
“嗨,你們剛纔不是要把我拖出去麼?”這文彪也學會了扮豬吃老虎,明明有能力對付這幾個保安,還要讓我出來接應他。
“不敢不敢,之前以爲你裝傻充愣呢。”保安隊長撓了撓頭。
“好了,也別爲難他了。”我帶着文彪,進了別墅,“展示一下,你的實力。”我輕描淡寫說道。
“好,師傅,你之前交給我的那些,都已經融會貫通了。”他開始打拳,的確,一招一式都不容小覷,我投遞了一個讚許的目光。
有了邱家家主的氣勁,他的實力發生了不小的轉變,“你也算是福大命大。”我有點唏噓,家主的那股氣勁,不是什麼人都能化解的,這足以說明,他心性堅定,有韌性。
“師傅,你在教教我別的招數吧,這些我都領悟透徹了。”他不停的撒嬌,弄得我一陣哭笑不得。
“別搖我的胳膊,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取向有問題呢。”我瞪了他一眼,文彪這才鬆開了我,“師傅,好久沒有見你,這不是想你麼,差點我就就見不到你了。”文彪說着說着,竟然哭起來了。
“我勒個去,你一個大男人,哭個什麼啊。”我很是無語。
“師傅,你是不知道,我差點就以爲,自己在也見不到你了,不也是正常的麼?”他還爲自己找理由開脫。
“那好吧,你隨便哭,哭破了嗓子也沒有人理你。”我擺了擺手。
“師傅,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他擦了擦眼淚,鬧得三女忍俊不禁。
“師孃們,你們也是的,看我這麼可憐,不幫我,還助紂爲虐。”他搖頭晃腦。
“咳咳,你這意思,師傅你對你不好了?”我清了清嗓子。
“那倒不是。”他一個勁搖頭,腦袋像撥浪鼓似得。
“嗯,我正準備教你幾招的,師傅過幾天要出一趟遠門,這別墅的安全,就由你負責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佳楠,你是不是開玩笑呀,他保護我們?我們保護他還差不多,看他這瘦不拉幾的樣子。”蔣黎黎一臉詫異問答。
文彪就鬱悶了,“嘿,師孃,你不要以貌取人啊,我雖然沒有師傅那麼厲害,但對付一般的高手,是綽綽有餘的。”文彪拍了拍胸脯,露出了成竹在胸的笑容。
“好,那你吃我一拳。”蔣黎黎小粉拳砸了過去,夾雜着不弱的爆發力。
文彪愣了愣,也沒有什麼慌張,他不停的閃躲着,“師孃,你不要找我麻煩啊,萬一我傷害到你了,師傅就要用幾釐米直徑的黃瓜,伺候我的菊花。”文彪哭喪着臉。
“哼,那我不管,你讓我打一拳頭。”蔣黎黎像是一個小俠女一樣。
文彪到處跑竄,場面十分的滑稽,過了半天,蔣黎黎休停了,“呼呼,累死我了,死胖子,你這麼能跑啊。”
“我哪裡胖了,你剛還說我弱不經風。。。”文彪頗爲無奈。
“虛胖。”蔣黎黎沒好氣說道。
“黎黎你暫時還打不過他的,他吸收了邱家家主的實力,現在大概堪比黃階中期的高手。”我有些欣慰,這些也是文彪自己付出努力之後,纔有的成就。
而後,我教了一些有用的技巧,以及易筋經上的內容,這個也沒有說過,不能外傳,只要他再次領悟了,就算是挑戰黃階後期的高手,那也不在話下。
“對了,文彪,你跟我說說,之前你怎麼心灰意冷的。”我心知肚明,不管古武者還是魔武者,修煉的時候,沒什麼比心態更重要。
“沒,沒什麼。”他神色閃躲,顯然有什麼難言之隱。
“連我這個師傅都要瞞着麼?”我眉頭一皺。
“那好吧,師傅,我跟你說,你不要外傳啊。”他貼近了我的耳朵,“我表白被人拒絕了。”
“呃。。。這又哪門子好傷心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以你現在的條件,什麼樣的妹子找不到啊。”我努了努嘴。
“唉,師傅,話是這麼說,但我真心喜歡她,青梅竹馬,跟我一個村的,前幾天,我發現她跟一個男的在一起,但我不甘心,昨天找機會,直接被她拒絕了。”文彪臉上浮現了痛苦之色。
“嗯,正常,這世道就這樣。”我點了點頭,“那你有什麼打算。”
“師傅,我還是想找她問一句,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那麼一點點。”文彪面色執着。
“好,是男人就敢於去追求,這也什麼錯,當時你一無所有,現在你有了這實力,沒誰能拿你怎麼樣。”我鄭重其事說道。
他眼中流露出來一絲狂熱,“好,師傅就衝着你這句話,走,我們一起去。”文彪也是的,自己有底氣了,還要我給壯膽。
我雖說無語,但也沒有拒絕他的請求,開着跑車,不一會兒,到了一處高檔小區。
“師傅,你說她會回心轉意麼?”他有點忐忑。
“會,只要你敢大勝表達愛。”我鼓勵他,“這也不算是挖牆腳,奪回來本該屬於你的。”
他重重的點點頭,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月明,你能下來一趟麼?”聽到文彪軟綿綿的語態,我就哭笑不得了。
剛纔還信誓旦旦呢,和自己的青梅竹馬說話,幹嘛這麼緊張?
“文彪,你怎麼又來騷擾我,今天不用去搬磚麼?”文彪的手機聲音不小,我聽的一清二楚。
他老臉一紅,“我不是說過了,現在不用搬磚了,我進了南麗安保公司,你知道吧?咱們平方縣最有來頭背景的公司。”文彪看了我一眼,帶着些許感激。
“切,你就吹吧,文彪,你就算進了安保公司又怎麼樣,沒準你就是個小保安呢,或者,你在那個公司掃廁所呢,想瞞過我,沒有那麼容易,文彪,我們真的不合適,你就不要在強求了。”妹子語氣中透露着一絲濃濃的厭惡。
“你給我個機會,那些你想要的,我都會有的,你下來一趟好麼,算我求求你了,最後再見一面,如果你還是瞧不起我,以後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了。”文彪那種心灰意冷,我看得出來,是發自內心的。
偏偏他又鍾情於這個妹子,只能說,這是個不折不扣的悲哀。
當然,文彪找了我這樣的師傅,他的婚姻大事,我自然也是可以包辦的。
“好,好,我下來行了吧,真不知道你想幹嘛。”文彪轉過頭來,“師傅,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
“沒事兒,男人,從哪裡跌倒了,就從哪裡站起來,沒什麼比這個更重要的。”我一本正經說道。
“是,師傅,我明白了。”文彪深吸了一口氣,臉色微紅,我看得出來,他不是那種害羞,而是一種忐忑和窘迫。
不一會兒,一陣噼裡啪啦的高跟鞋聲音傳來,是一個清秀靚麗的妹子,只不過化了一點小妝,給人比較妖媚的感覺。
“文彪,你有什麼話,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