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好奇怪啊。”
“是啊,很奇怪,應該不是中國人。”
“可是他中國話卻說得那麼流暢。”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高航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其實他心中偷偷樂着呢。
“好啊你涮我是不是。“傅落冰一眼就看出高航這若有所思的表情是裝出來的。
“你真的要和這個怪人一起吃烤雞嗎?我們快走吧,剛纔他的眼神好可怕!”
確實很可怕,那眼睛中充斥着暴戾,憤怒,仇恨,兇殘,還有無盡的殺意。高航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
可是就是因爲這樣,高航纔不能離開,他對這個少年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身爲超越凡人的存在,他是很寂寞的,一直都很寂寞,他很想尋找一個能夠匹敵的對手.
而他面前這位,揹負一把大刀的的少年.
就剛纔對視的那一眼,讓高航感覺有些熱血沸騰,久違的熱血沸騰。
“別說費話了,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我就一定會回去的,我們先找山雞/吧。”
現在已經漸漸的深入冬天,在這荒涼的山上,一定會有山雞的存在,既然那個少年可以抓到,高航不信自己抓不到,“啊,抓山雞……我聽說過可從未見過,別說實踐了,真的要嗎……”
“走……”高航拉住傅落冰的手,兩人迅速的隱沒進灌木叢林中。
……
雖然九寨溝是以水而聞名天下的,可是這裡羣山圍繞,山林也是極爲美妙的。
樹木鬱鬱蔥蔥,地下灌木叢林林立。雜草橫生。
這裡顯然是多年未曾有人走過了。
但就是這樣,出現山雞的機率才能更大,高航他們在短時間內捕捉到的可能性也達到最大。
兩人屏息凝神的注視着四周,只要一有動靜就互相立即通知。
“那裡,那裡,我看到一隻山雞。”傅落冰尖叫道,叢林的左邊灌木叢中動彈了一下,高航掃視過去,確實發現了一隻山雞,確切的說,在他的視野範圍之內,他看到了一隻雞的雞尾巴。
高航和傅落冰早就互相分配好了責任,高航負責抓,傅落冰呢,則負責攔路堵截。
“好的,看我怎麼抓到它。”高航挽了挽袖子,他也不能瞬間就將雞子拎在手裡,他還沒打算告訴傅落冰他有特殊的能力呢。
如果是他自己,那抓山雞的方法就多了,可以原地不動,直接用水線控制住山雞。
又或者用自己超人的速度抓住山雞,這都是可以實行的方案。
“那裡那裡,趕緊堵住。”高航叫道。
“早就OK了,它現在還在朝我跑呢……它拐彎了,你趕緊的。”
“我剛剛碰到它了,差一點,哎……”
兩人將原本寂靜的叢林給搞的雞飛狗跳的。場面顯得很是活潑。原本樹葉覆蓋的地面被兩人給踢的裸露出一片一片的。
“哈哈!逮到啦!”高航拎起雞子,臉上掛起笑容。
“抓到啦……”傅落冰鼓掌歡呼道。
……
……
……
很快,兩人又發現了第二隻山雞,在高航的暗中操控下,又是經歷了一場看似艱辛的抓雞活動,最後也順利的將雞抓到手。
兩人這才哼着小曲從原路趕回。
“高航,我還是怕……”
“怕什麼,我就在你的旁邊啊,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依靠?”
“不是這個問題,那個少年穿的好詭異,而且他的眼神好可怕,我剛纔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剎那,感覺到他要殺我……”
“沒事的,相信我……”
“他的那把刀,好像是真的,閃閃發亮的,好像很銳利……而且他的衣服好奇怪啊……“高航巴拉巴拉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遒勁的棱角分明的塊大的肌肉,高航漸漸地將手臂蜷起,手臂上面的肌肉隆起,比拳頭要大的多。
“哈哈,這下有安全感了吧。““去你的!“傅落冰推了高航一下,白了高航一眼。
【但是,說實話,真的心裡踏實了很多。】高航走在傅落冰的前面,高興地看着手中的兩隻雞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傅落冰在背後看自己的深情的眼神。
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高航單手拿着樹枝,樹枝上面穿着高航和傅落冰抓到的兩隻烤雞。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高航,而這位女士的名字呢,叫做傅落冰。”
而阿波菲斯根本連頭都不擡,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高航的話。
“額,那麼好吧,你這身奇怪的裝束,是從哪裡來的……說實話,我對你這身裝束很好奇……”高航語氣溫和的問道。
“哦?”出乎意料的是,阿波菲斯竟然回話了,阿波菲斯擡起頭,用略微不屑的眼神問道:“我的裝束很奇怪?”
“是啊,你是不是在拍戲?”傅落冰看到阿波菲斯竟然平和的答話,也不再害怕,而是略感興趣的問道。
“拍戲?拍戲是什麼?”
“你不懂拍戲是什麼意思?”
“我不懂。”阿波菲斯搖了搖頭,低頭接着烤烤雞。他的烤雞已經快好了。
“看來你不是拍戲的了……連拍戲的意思都不懂,還穿這身奇怪的衣服……“傅落冰報以怪異的語氣,好像是對這阿波菲斯很不喜歡的感覺,因爲剛纔阿波菲斯瞪她那一眼,真的很讓她不爽。
“奇怪?!”阿波菲斯擡眼看了傅落冰一眼,那眼睛中包含的情緒是一種不屑,還有一股殺意。
傅落冰嚇的一下子坐倒在地上,高航趕忙擋在傅落冰的前面。
“他,好可怕……”傅落冰怯生生地道,原本她身上也是蠻有氣勢的,因爲她是公司的總裁,公司最大的合同都是她來談的,作爲一個公司上位者,她擁有者一股優雅的上位者氣息,一般人見到她都會感覺到高貴進而產生一種欣賞讚美的感情。
哪裡有像阿波菲斯這樣的,竟然用那麼兇殘的眼神瞪她。
“別看他的眼睛。““好。“阿波菲斯的眼神太過凌厲,甚至有一種精神攻擊的意味在裡面,讓人對視一眼就感覺整個人的靈魂都要受到重擊一般。高航是完全不懼的,但是他怕一不小心,傅落冰在精神層面就會產生巨大的創傷。
所以叮囑她不要看阿波菲斯的眼睛。
“這位兄弟,你的刀可以讓我看看嘛?我對它很好奇……“高航知道這樣問很冒昧,但是他卻沒有其他的切入點,這個阿波菲斯真的很冷,實在太冷了,和他說話根本找不到切入點,還不如直接說比較好,高航確實對他的那把刀有興趣。
“想要看我的刀?看過我的刀的人,都死了。“阿波菲斯靜靜地轉着自己的烤雞,安安靜靜地說道,他的話中沒有一絲的殺氣,沒有他的眼睛那麼凌厲,可是說的話卻讓人滲得慌,”你……還想看嗎?““額,那我還是不看了吧,冒昧了抱歉啊。”高航趕忙擺手道,他從阿波菲斯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厚重感,還有一種鋒銳的感覺,他很明智的選擇了不再提那把刀。
因爲他相信,如果真的看了那把刀,一定會出現意料之外的事情。
更何況他現在只是一個平民的身份,而不是天邊左手右手的身份。他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定位的,什麼時候做出什麼樣的舉動,這些都要符合明面明面上的身份,“演戲的都這麼說……“傅落冰不屑的冷哼道。她現在對這個叫做阿波菲斯的越發的不爽起來。
因爲從沒有人這麼無視過她的魅力,而且對她的態度這麼惡劣過。
並不單單的說,因爲這樣她就生氣了,她還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但是這人也太過分了,剛剛見面,一點不客氣也就罷了,還一直用這麼冷淡的面孔相對,一點和善都沒有,還用那般殺人的眼神瞪別人。
阿波菲斯已經開始吃燒雞了。
高航和傅落冰兩人看的直流口水。
高航將手中的一個燒雞遞給了傅落冰,示意讓她也烤一下,傅落冰順手接過。
於是兩人一人一隻,加緊烤雞。
場面有些沉默。高航看阿波菲斯也不願意說話,也不再問話。
因爲這人太冷了,太難接近了。
於是雙方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烤着燒雞。
“啊……”沒想到,傅落冰尖叫了一聲,將燒雞仍在半空中,整個人瑟瑟發抖。
高航還未弄清楚狀況,他掃視了一眼發現傅落冰旁邊竟然有一個小蛇在吐着芯子。
高航左手接着空中的燒雞,右手從地上撿了一顆石子,“嗖……”蛇頭爆炸了。
“沒事了沒事了。”傅落冰根本沒看到是怎麼回事,就看到蛇一下子死了,她趕忙轉移到高航的另外一邊,從高航的左手上拿走一個燒雞,瑟瑟發抖的烤起燒雞起來。
看到高航這一手,阿波菲斯的眼睛徹底亮了。
他罕見的道:“你,不錯。““額,呵呵。“高航踢了兩下地面的土,將蛇掩埋了。
“高航,剛纔那蛇是怎麼回事啊?突然死了。“傅落冰過了好一會,穩定好情緒問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啊,你問阿波菲斯吧。“阿波菲斯略有深意的看了高航一眼,他道:“我也不知道。““哦。“傅落冰終於穩定下來,原本有些發抖的手也漸漸地平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