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房間,但實際大小相當於一個廣場了,各種設施應有盡有。
K房,室內溫泉間,棋牌室,室內高爾夫,以及許多隻有上層社會才玩得起的東西,應有盡有。
流風想起了曾經看到的一個笑話:我每天從幾萬平米的房間中醒來,然後坐車半個小時到餐廳吃飯
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也相差不遠。
被僕從帶到這裡之後,流風就讓他們把整個布魯赫家族的族譜以及相關的資料拿了過來。
很快,這些東西就送到了流風的面前,他仔細的看了起來。
他現在懷疑那位百幽真君可能暗中扶持了Y國的某個或者多個勢力,在暗中謀劃着什麼。
他不願坐以待斃,目前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布魯赫家族完全掌握在手中,然後纔好進行下一步。
晉升金丹期後,他的各方面都有了巨大的提升,包括記憶力方面,不說過目不忘也相差不遠。
厚厚的十幾本書堆起來有一人多高,他看得很快。
這些書籍中還夾雜着一些歷史性的重大事件,對流風來說是一個意外收穫。
從這些書籍中,他對於帝尊沉睡後的那一段斷層的歷時有些瞭解。
就在他將這些書籍看到一半的時候,房間門被悄悄的推開了,一人走了進來。
流風頭也沒擡的說道:“誰準你進來的,出去。”
那人不爲所動,如玉的腳上穿着高跟鞋,一步步走來,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流風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擡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性感妖嬈,渾身上下散發出成熟氣息,如同那熟透了蜜桃一樣的女子。
這個女子,正是在外頭的時候,流風在宣佈莊思雅成爲女主人之後,對其投射怨毒目光的女子。
“怎麼,現在你晉升到侯爵了,用不上我了,就想把我一腳踢開嗎?”
女子聲音很好聽,糯糯的,此時卻用一張充滿怨恨的臉看着他。
流風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對方見他不說話,情緒有些激動:“想當初,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男爵,這輩子都晉升無望了,要不是我冒着被殺死的危險從我家族中偷出一滴源血給你,後面又嫁給了你,你能有今天?”
“不就是沒給你生個一男半女嗎,這些年來你帶回家的女人還少?我有多說一句話嗎?但是你現在,居然連最後一點尊嚴都不願意給我!”
說到後面,她聲嘶力竭了起來。
流風瞭然,原來對方是布魯赫修的老婆,他一回來就宣佈把大權交給莊思雅,這個曾經的女主人當然會有怨言。
流風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她同樣是一位伯爵,而且還是後期,也算是實力強大。
他腦袋中不止有龍鳳纏身訣這一門雙修功法,還有好幾部,不是每一部都需要雙方一同修煉的。
還有一些只要一方修煉了就可以進行的,當然,最受益的一方當然是修煉過功法的。
這般想着,他一指不遠處的那張數百米的大牀,說道:“你我不動用自身的力量,全憑體力,你贏了,以後的女主人還是你,我贏了,你就乖乖交出你所有權利,並且全心全意輔佐她。”
那貴婦先是一愣,然後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容:“這麼多年了,你哪次贏過我?連我一半的實力都不曾拿出來過,就讓你舉手投降了,你今天要是贏了我,丹妮拉這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流風聳聳肩,不置可否:“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大戰,一觸即發。
皓腕浮動,纖舌弄巧,水木擊花,嬌嫩翻騰。
俯首嬌啼,哀嚎婉轉,蛟龍騰挪,上天入地。
你來我往,鬥得難分難解,雙方都暗自吃驚,居然鬥了個旗鼓相當。
丹妮拉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然後有些許驚訝,再到後來的震驚,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時間悄然而過,雙方的較量持續了一天的時間,依然沒有分出勝負。
一天的奮戰,流風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丹田中的靈力有了些許的增長。
別小看這一點,到了他現在的境界,一絲一毫的增長都得花費很長的時間,正常修煉的話,沒有一年半載都不可能。
這也就是流風,有着無數讓人眼紅的強大功法,才能夠在這個末法時代還能夠保持如此快速的增長。
丹妮拉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以前印象中自己的老公嗎?
沒有流風的吩咐,沒人敢來打擾他們,雙方的較量一直持續了兩天的時間,就連流風都有些吃不消,最後,還是他獲得了勝利。
從牀上下來,他雙腳有些虛浮,眼睛有些紅腫,轉身看了一眼癱軟成一灘爛泥的丹妮拉,衝她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能夠與我鬥到這個程度,你還是第一個。”
說完,體內靈力涌動,他很快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接着他繼續看書,把剩下一半的書籍全部看完之後,纔算對這個家族有了初步的瞭解。
首先,目前布魯赫家族中的現任族長叫布魯赫年,乃是布魯赫修的大兒子。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兩個外甥女,五個外甥,這幾個人各自負責着家族中的一部分產業。
丹妮拉則是負責莊園內的一切事物。
布魯赫家族的產業遍佈大半個地球,而且都做得有聲有色,許多地方還是龍頭企業,能量大得嚇人。
除了這些之外,其家族內部的強者數量也不少。
伯爵有一百多個,子爵上萬名,男爵就更不用說了,恐怕有數十萬了。
這麼大的數量,如果用來攻城掠地的話,那將是一場災難。
這些還只是明面上的力量,暗地裡肯定還隱藏着不少看不見的,等着流風去挖掘,然後收爲己用。
沒過多久,丹妮拉也甦醒了,她從牀上下來,身姿擺動,扭着腰肢走到流風的面前,面容複雜的看着他:“我輸了。”
“嗯。”流風應了一聲:“既然輸了,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丹妮拉嘴脣一咬,美眸像是蘊含着一汪泉水:“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