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濃濃,天穹之上的月亮也被一團烏雲遮蓋住了,好像在害羞一般。
月心洛的實力乃是金丹後期,又煉化一根鳳凰翎羽精華,肉身強度大增,受了很嚴重傷的流風根本不是其對手,被壓制着‘打’。
當然,這是一開始的時候,到了後面,流風那運轉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雙修功法自行運轉開來。
他的身體已經記憶下了這個本能,隨着功法的運轉,陰陽循環,一股股新生力量在兩人體內來回循環流動。
月心洛嬌軀一震,雖然這功法是由流風身體自主運行,但是對她也有着不小的好處。
雙方實力相差不多,運行這功法後,所得到的好處也要超過以往流風所經歷的任何一個女子。
他原本破裂的五臟六腑開始迅速的痊癒,而且變得越發的堅韌。
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如同大鼓敲擊般,有巨響傳出,大量的鮮血被製作出來,流遍周身,帶給他一波波強大的力量感。
血肉更加凝練,骨骼晶瑩如玉,堅如鋼鐵。
除了肉身上的變化之外,他的丹田中,九轉金丹如同一個巨大的磨盤,把吸納進來的靈力一遍遍碾壓,只留下最爲精純的部分,其它則是排出體外。
此番變故拋開其他不說,對流風來說也是一場巨大的造化,讓他距離金丹後期又更近了一步。
到了這個境界,每前進一點,所帶來的戰力提升都是極爲顯著的。
隨着時間的推移,流風身上的藥力一點點的消退,他那陷入黑暗中的意識也在一點點的恢復。
體內的功法滾滾而動,猶如滔滔黃河之水,人力無法阻擋,只能任由其流淌而下,直到力竭爲止。
他感應了一下自身的狀況,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受損的傷已經完美恢復,並且實力還有所精進,只不過後續的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就會有大麻煩。
父子相殘的事情,他是絕對不願意見到與經歷的。
不過很快,他就目光堅定起來,只要他實力不斷提升,直到成爲仙帝,問鼎巔峰,屆時一切陰謀都將被粉碎一空。
曾有一位強者說過:任由你千般陰謀,萬般詭計,我自一拳破之!
這就是實力強大之後所帶來的自信感,任何敵人都不畏懼。
щщщ¤ тTk an¤ ¢ O 想及此,他心中雜念頓去,全心全意修煉起來。
對方雖強,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認輸的!
天穹之上的月亮一點點的傾斜,時間悄然過去。
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太陽緩緩升起,籠罩住山頂的濃郁霧氣在陽光的照射下迅速的散去,顯露出裡面的場景。
戰鬥已經停止了,月心洛早已經不知所蹤,只剩下流風一個人躺在地上,鼻間還殘留着對方的些許殘香。
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流風只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
而經過這一晚上的事情之後,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是流風對於月心洛殺意減弱了不少,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吧,即便是他也不能免俗。
晃了晃頭顱,把腦海中紛亂的思緒拋開,他自掌門戒指中取出一套衣服穿上,然後就把丹皇鼎給取了出來。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丹藥應該已經生成了。
鼎蓋打開,頓時一股黑白之氣交織纏繞的衝起,直往天上衝去。
流風定睛一看,鼎內靜靜的躺着一百多枚黑白相交的丹藥。
這些丹藥渾圓,每一粒都有成人拇指大小,散發着強大的能量波動,光是聞一口就令人渾身毛孔大張,舒爽無比。
“初級造化丹!”
流風眼睛一亮,取出一粒丹藥放在手心裡打量起來。
近距離接觸之下,他看到這丹藥呈半透明狀,其內部同樣有陰陽二氣纏繞,看上去極爲的神異。
丹藥沒有問題,他一口吞下,功法運轉,不到十分鐘就將其完全煉化。
這初級造化丹最有效的是築基期,服之能夠洗滌肉身,增強自身對於天地靈氣的聚合,親和力,對於流風來說雖有增幅,但是給他用的話就有些浪費了。
“這些丹藥用來給劉惜君她們使用是最好不過的了。”
這般想着,他取出十幾個玉瓶,將所有丹藥裝了起來。
“有了這些丹藥,下一步就該考慮開宗立派了。”流風目光深邃,爲下一步做打算。
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更堅定了他這個想法。
幸好月心洛對付的是自己,如果是他身邊的女人.後果不敢想象。
想到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人,流風眼睛微眯,施展極速趕回去。
實力再次增強的流風全力趕路之下比音速還要快上不少。
人離開很久之後,原地才產生音爆。
京都,隨着太陽的升起,無數人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而今天,也正是全國無數企業聚集,要選舉出一位統領三軍的龍頭企業。
天一亮,巨大的會場之外就停了大量的車子,人頭攢動。
富麗堂皇的會場內,擺放着一個個牌子,按照各個企業的實力依次坐下。
全國各地的企業何止十幾萬?
從早上一直到下午,參加者才差不多到齊。
而那個組織這場史無前例盛會的背後推手,也在今天出現了。
月心洛!
經過昨晚一役,月心洛整個人看上去越發的明豔動人了,看上去活脫脫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今晚的她身穿紫色晚禮服,氣質出衆,雍容華貴,美豔不可方物。
她站在臺上,美眸轉動,看着底下一位位商界大佬目光火熱的看着自己,心中自然而然的升起一股睥睨之意,有種主宰一切的感覺。
而在底下,第一排位置右側,劉惜君與秋微赫然在列。
這場盛會,她們兩個作爲盤龍公司的代表參加。
“原來是她!”看着臺上宛若女王一般披靡八方的月心洛,劉惜君暗暗吃驚,同時不由得埋怨道:“流風跑哪裡去了,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在啊.”
被佳人惦記的流風,在回到京都之後,就直奔皇城司而去,再阻止那場大會之前,他還有些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