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的聲音隨着流風推開門戛然而止,裡頭的兩人同時把目光望了過來。
男的,身高一米八有餘,身形看上去有些削瘦,但是卻給人一種很有力量之感。
他的外貌也是極爲出色,比許多的明星還要好看,五官輪廓分明,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女的,身穿一身到膝蓋的OL裝,將那成熟,誘惑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女孩面容清麗秀雅,容色極美,雙眸如流水,柳眉彎彎,兩頰各有一個淺淺的梨渦,有着女孩子的柔弱,也有着都市女人的精明幹練。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融合在一起,讓她擁有着無與倫比的魅力。
見到門外之人,一男一女有着截然不同的反應。
男的露出厭惡之色,女的現實一愣,旋即就發出一道驚喜的叫聲,如倦鳥歸巢般朝着流風撲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男人的臉色無比的難看,身軀一震,就有可怕的威壓釋放出來,朝着流風碾壓下去。
他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在秘境之中他百戰不死,出來過後沒有多久就突破到了金丹期,成爲了數百年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金丹強者,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他不認爲眼前這個讓他討厭的男人能夠抵擋得住,其下場定然是如同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在佳人面前出盡洋相。
然而事實的發展卻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在面對着金丹期的威壓,流風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張開雙臂,等着佳人投懷送抱。
軟香入懷,一股好聞的體香鑽入鼻間,流風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司徒清月的頭。
“這不可能!”男人心神震動,一副活見鬼的模樣,不信邪的釋放出更強大的威壓,只針對流風一人。
然而即便如此,流風依然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在流風懷裡溫存了一會兒,司徒清月才從其懷裡出來,有些嗔怒的看着他:“你還知道來找我啊。”
“我的錯。”流風捏了捏她那光滑的臉蛋,調笑着說道:“爲了彌補你,晚上我允許你侍寢。”
“你想得美。”司徒清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盡顯可愛,嫵媚。
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一旁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森然殺機爆發,看着流風一字一頓的說道:“楚流風,我不是警告過你,不準來騷擾清月的嗎!”
流風輕輕推開司徒清月,把門關上,順手在房間中佈置下隔絕聲音的法陣,咧嘴一笑:“拓跋宇天,你不也還沒有一年時間就來找她了,可是破壞了當初答應我的事情。”
“哼。”拓跋宇天往前踏出一步,恐怖的殺氣排山倒海的朝着流風洶涌過去,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的趨勢,冷然道:“如今我已經是金丹強者,自是不必遵守當初的約定,而且也別指望古意他們還會再護着你。”
“金丹期,很了不起麼。”流風眼簾低垂,隨意的說道。
“什麼,你已經是金丹期了?”一旁的司徒清月大吃一驚,一把拉住流風的手臂,有些焦急的說道:“你快走,別逞強。”
“你覺得他走得掉嗎。”拓跋宇天殘忍一笑:“你放心,我最多打斷他兩條腿,不會殺了他的。”
“誰給你的自信,可以傷到我?”流風哭笑不得,覺得對方實在是搞笑,他根本不知道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何等存在。
“區區一個築基者,焉能體會到金丹期的強大,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
拓跋宇天張嘴噴吐出一道血箭,直奔流風右腿,速度飛快,所釋放出來的能量波動讓一旁的司徒清月臉色煞白,腦袋一陣空白。
拓跋宇天已經可以預見對方哀嚎在地,鮮血淋漓,不斷求饒的場景了。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就變得僵硬無比。
只見那血箭直直的射向其右腿,緊跟着就發出一陣金鐵交加的聲音,潰散開來,沒有對流風造成半點傷害。
“這不可能!”拓跋宇天咆哮,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死死的盯着流風:“你身上肯定有逆天法寶,才能抵擋得住我的攻擊!”
司徒清月也有些傻眼,驚疑不定的看着流風。
“逆天法寶?我的確有。”流風心中自語,然後搖了搖頭:“只不過,對付你還用不到他,因爲,我也是金丹期啊”
身軀一震,滔天的威壓從流風體內爆發出來,如威如獄,恍惚間,似是有一尊頂天立地的巨人在拓跋宇天身前苒苒升起,俯瞰衆生,霸絕天地。
“金丹期,不,這一切都是假的!”
拓跋宇天腦海中短暫的失去了思考能力,體內靈力在這股強他十倍以上的威壓之下,運轉不暢,旋即他雙腿一彎,跪了下來。
“噗通!”
這一跪,不但摧毀了他的自尊,連帶着他的自信也被摧毀得一乾二淨。
“壞蛋,你,你居然修煉到了金丹期?”司徒清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雙手捂住誘人的嘴脣,萬分吃驚。
“很驚訝麼。”流風理所應當的說道:“對於我來說,金丹期沒什麼了不起的,只不過我暫時停留的境界罷了。”
“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麼臭屁,這麼自信。”司徒清月不輕不重的錘了流風一下,美眸中卻滿是崇拜之意。
人類向來崇拜強者,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流風看了一眼拓跋宇天,自己還沒有出手,就已經摧毀了他的意志。
俗話說站得越高摔得越重,就是這個道理。
作爲皇城司乃至整個華夏國數一數二的年輕一輩,他的內心驕傲無比,而這驕傲在他步入金丹期之後,更是膨脹到一個無與倫比的高度。
只是他還沒來得高興太久,就遇到了金丹九轉的流風,註定是個悲劇。
失魂落魄的拓跋宇天從地上掙扎着爬起來,搖搖晃晃,渾渾噩噩的推門而出。
他一走,流風就滿臉壞笑的看向司徒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