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仙兒情緒激動的瞪着諸葛銘神說道:“諸葛銘神,我問你,在這種情況下,你想讓我怎麼對待諸葛銘臺!這種膽大包天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他難道不應該付出代價嗎?我廢他雙手,過分嗎?這是他罪有應得!!!”
看到這一幕,陳六合心中差點沒笑出聲音,這個雨仙兒,果真不愧是詭計多端啊,所有的一切,早就被她算計好了,準備的非常充足,有理有據!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諸葛銘臺慌亂了起來,他激憤道:“雨仙兒,你這個濺人陷害我。明明是你打電話把我喊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那包藥丸,也不是我的,跟我完全沒有關係!是你在陷害我!!!”
諸葛銘臺嘶吼道,奮力掙扎,但被幾名保鏢按的死死,不能動彈。
雨仙兒冷笑了起來,說道:“諸葛銘臺,見到事情敗露,你就要狡辯了嗎?我以前可真沒發現,你不光有賊心,還真有賊膽!幸好我足夠警惕,不然今天可就要被你毀了!”
說罷,雨仙兒看着諸葛銘神,說道:“諸葛銘神,我說的句句屬實,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當然,如果你能證明我是在騙你的話,那你大可以找出證據來。”
諸葛銘神的眼神閃爍不定,裡面驚疑起伏,他死死的盯着雨仙兒,半響後纔開口:“雨仙兒,這件事情是經不起推敲的,到底真相如何,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
雨仙兒灑然一笑,絢爛奪目,她道:“那又怎麼樣呢?可我說的,你們不得不去相信啊,因爲你們根本沒有辯駁的理由!誰都知道,整個京城想睡我的人成千上萬,諸葛銘臺會有這種邪念,再正常不過了!他與別人不同的是,他付諸了行動,也爲此付出了代價。”
“這樣做,對你不會有半點好處。”諸葛銘神凝聲說道。
“這是我的事情。”雨仙兒不以爲然的說道。
諸葛銘神很深吸了口氣,似乎真的拿雨仙兒沒有什麼辦法,這個雨仙兒的手段很高明,雖然整件事情和說辭都漏洞百出,可偏偏讓人找不到辯駁的理由!
原因很簡單,第一,雨仙兒是個足以讓人神魂顛倒爲之瘋狂的禍水女人!
第二,這裡是雨仙兒的住所,諸葛銘臺是自己大搖大擺走進來的,而不是被擄進來的!
在這種情況下,諸葛銘臺被雨仙兒的美色所迷惑,並不稀奇!
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地,發生了什麼,根本就無法去考證,相對來說,做爲弱勢一方的雨仙兒所說的話,當然是要更有說服力的!
“雨仙兒,真的要把事情搞到這種地步你才高興嗎?”諸葛銘神強壓着怒火說道,他的怒火,不僅僅只是因爲雨仙兒對諸葛銘臺下兇狠毒手!
也是因爲看到雨仙兒跟陳六合待在一起!這就像是一根尖針,狠狠刺在了他內心深處那個最爲敏感之地!
“那可得問問你們諸葛家了,別忘了,我纔是受害者。”雨仙兒義正言辭的說道。
諸葛銘神凝視着雨仙兒,一字一頓的說道:“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這是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沒有爲什麼!”雨仙兒佯裝懵懂的說道。
諸葛銘神繼續開口說道:“你跟陳六合已經不可能了!你爲什麼要突然倒戈?這對你來說,沒有半點好處,不會有任何意義!僅僅是爲了討好陳六合,你不惜對我們諸葛家揮起屠刀嗎?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有多危險?爲此,你會付出太多!”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嗎?”雨仙兒回敬道。
諸葛銘神怒不可遏,聲調都拔高了幾分,呵斥道:“愚蠢!愚蠢至極!陳六合是個禍根,他是個大患!他跟你雨家的仇恨,是深似海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化解!”
“你現在幫他,這是在助紂爲虐!這是在把你們雨家送往絕路!雨仙兒,你想死嗎?你想讓整個雨家和你一塊滅亡嗎?”諸葛銘神疾言厲色的說道。
雨仙兒絲毫不爲之動容,她甜美一笑,先是看了陳六合一眼,隨後纔對諸葛銘神道:“如果我說,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之一就是死在陳六合的手中,你信嗎?”
“混賬!雨仙兒,就算髮瘋,也要有個限度!”諸葛銘神露出了鮮有的暴怒神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惱火,似乎快要忍不住一個巴掌扇在雨仙兒的臉上。
“怎麼?你還想對我動手嗎?諸葛銘神,我的選擇,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做的,只是走好你自己的路而已!我雨仙兒跟你,本來就毫無瓜葛!”雨仙兒冷淡的說道。
“我真想一個巴掌打醒你!讓你好好清醒清醒,明白自己現在到底在做什麼。”諸葛銘神肝火跳動的厲聲道。
雨仙兒冷笑了起來,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做事,需要你來訓斥嗎?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非常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要做什麼!”
諸葛銘神氣得閉上了眼睛,用力的深吸了口氣,以此來讓自己平靜一些!
坐在沙發上的陳六合很有興致的看着這一幕,嘴角掛着幸災樂禍的笑容,就像是在看一場精彩的好戲一般,看得津津有味,並沒有任何要參與進去的意思!
“我只想知道,這是爲什麼?三年前你和你們雨家親手把陳六合給葬送了,差點讓沈家萬劫不復!陳六合最恨的,就是你雨仙兒和你們雨家!他一定恨不得把你們千刀萬剮。”
諸葛銘神說道:“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你都不可能再跟陳六合死灰復燃,更不可能跟陳六合站在統一戰線!因爲這完全不符合你的初衷,更不符合雨家的利益所取!我想不出任何一個你爲什麼要幫陳六合的理由。”
聽到這話,雨仙兒臉上綻放出了一個略顯邪異的弧度,她道:“我做事,需要找理由嗎?很多時候,我想做了,便去做了!”